这消息瞬间传遍四方,恶名昭着!
“没提到我,没错的!”
何雨柱紧张地擦了擦额上的汗水,生怕报纸上有提及他的名字,将他也牵连进去,当成敌特分子或者与之相关的人。
还好,未见自己的信息,只是虚惊一场!
“警官,我已经读完这份报道。”
认真看过整个新闻报道,何雨柱把报纸交还给了警员。
“何雨柱,你现在还有话要说吗?”
警员问道。
何雨柱稍作思考后答道:“我深深悔过!我希望能写一封悔过书。”
“并且,我郑重宣布,我今后不再有任何关联,与老太太的交往全部结束,我们将断掉所有的联系,划清界限。
在此,我当着你们的面作出保证,我请求你们做我的见证。”
面对警官,何雨柱坚决表示他已决心与聋太太大断来往,毫不拖泥带水。
他的话语掷地有声,显示他下定了决心。
因为只有彻底切割与老太太的纽带,才能摆脱与他们的关联影响,无论是狱中还是外面,或是重返钢厂和四合院后,都要斩断所有关于老太太的羁绊。
他早就反复琢磨过这个问题,此刻已有定论。
一切纠葛,皆源自这位老太太。
原本他无罪,只因过度关心而牵涉其中。
想要回归正常生活,就必须彻底切割这段关系!
“这就是你现在的决定?”
警员质疑道。
何雨柱点头答道:“是的,这是我认识到的,我深感痛切,未来我会改变,再也不会有来往!”
“我恳求警官们给我一个改正的机会!”
警员沉吟道:“你的觉悟还欠缺深度。
回到牢房,仔细思考,当真正的觉悟来临,请静候佳音。”
“我明白了。”
何雨柱答应道。
“能否给予我纸张和笔?我需写份悔过书,还有老太太的举报材料。
她的问题非常多,我对她很了解,有些事情可能尚未曝光,我认为写下来告诉你很重要!”
寻求笔纸写悔过和揭露,还有针对老太太的举报,是他以行动表明自己的决心,明确地宣告将彻底断绝和她的瓜葛。
当警察提出那个条件,审问的两位警官下意识交换了眼神。
“你现在先回牢房,如果可能,我们会给你送笔和纸。”
一位警察说出了他的决定。
“谢谢!非常感谢你们!”
何雨柱立刻表示感谢。
说完,何雨柱回到囚室。
没过多长时间,两位警察真的带来了笔和纸。
拿起笔,摊开纸张,何雨柱毫不迟疑,迅速地书写起来。
这些天他已经考虑得很清楚了,脑海中关于内容的脉络已然明确无误。
他的笔尖迅速跃动,文字流畅地流淌而出。
这份忏悔书加上老太太的举报材料,在何雨柱看来,是他重获新生的关键可能。
再者,警方审讯时的温和态度让他感到出狱的一线生机。
在他想来,只要他们在确信他已经充分认罪之后,肯定会释放自己!
他思绪飞速流转,不断地在纸上留下印记,一行又一行地填满了空白。
“快来人呀!快来帮我一下,我都站不起来了,一点儿力也使不上……”
同一时间,在监区里,老太太正无助地叫喊。
此时,她趴在地上,手脚能动但双腿失去知觉。
刚才去厕所时,她突然摔倒,因为腿部早已不便行走,仅有的拐杖也无法支撑她站立。
最初在拘留所单独的牢房尚且好些,但被转移到看守所后,环境急剧恶化。
阴暗、潮湿的条件让她第一天就面临尿频和排便不适的问题。
后来病情愈发严重,背疼腿疼,她痛苦不已,渴望出去就医,却被冷漠地置之不理。
现在的她挣扎地在地上,试图寻求帮助,但监里的同犯们无动于衷,对她的呼唤无动于衷。
即使呼叫警卫,也没有任何回应。
老太太只剩嘶哑地呼喊:“快来救救我呀!”
然而没有人理睬她,似乎她并不存在于他们的感知之内。
“傻柱!傻柱!”
她在极度的绝望中,开始唤着何雨柱的名字,祈求他能出现。
何雨柱正在专注地写举报材料,对老太太的呼唤充耳不闻,即便听见,也不至于施以援手。
“嘿,你们来看,那个人,是不是躺在地上那个老婆婆啊?”
一旁靠着墙壁读报纸的人突然发话。
他们才用完早饭,按规矩每个牢房有两个报可以阅读,这是他们唯一的消遣方式。
然而大部分人宁愿昏昏欲睡。
他们的生活条件差,没有太多的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