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柔声安抚着她,看着她瞬间泣不成声。
接着,他谨慎地将手里的骨灰盒轻轻放到祠堂的桌面上。
祠堂虽已布置完毕,但简陋而不奢华,透出几分朴素之意。
\"儿啊,我的儿子,你的遭遇真是太凄惨!你太无辜了!\"奶奶一头扎在桌上,悲泣不止。
她的哀号之声很快引起了院落中人们的注意,他们都匆匆走出屋门,询问发生了什么事。
“柱子回家了!恐怕是他带来了大爷的骨灰盒吧!”
有人这样猜测。
“傻柱总算是尽了心意,把老大当作父亲看待了!”
旁边的人评论道。
“他真是糊涂了,非要去管这件事,本来大爷和他毫无瓜葛,尽管他可能与众人一样没有血脉关系,只是邻居而已。
但这事搅和进去,不是会招来流言蜚语,影响他自己名声吗?”
另一人心中有疑虑。
“他并非傻气,只是孝顺罢了。
看来他是真正接受了老大作为‘父亲’的事实,他们之间情同亲生父子,他是名副其实的孝子。”
旁边有人感慨赞美他为好孙子。
“傻柱根本顾及不了我们的感觉,连招呼都不打就把易中的骨灰带回来啦,这是犯了大忌啊!这样的事情若传出去多丢脸面呀!”
也有人对此表示强烈不满。
“是啊,这事儿真让人扫兴!”
众人开始七嘴八舌,对何雨柱带回易中海骨灰的事情颇感不悦。
一干人等聚集到老太太家门前,透过门窗看着里面的情景。
老太太伏在地上,哭得悲痛欲绝。
何雨柱在一旁木然站着,不知该如何继续。
“傻柱,你这么做错了。
为什么一句话也不跟我们说,就将易中海那个混账恶魔的骨灰带回院子?难道你不懂得这事对我们有多大影响吗?”
终于有人忍不住提出责问。
何雨柱开口道:“大爷罪行昭着,受了法律严厉惩罚。
人都不在了,邻里之间的缘分也了结。
如今让他得以安息吧。”
“他到底‘了结’了些什么呢?”
人群中一个愤怒的声音响起,是贾张氏。
\"我的儿子东旭因他被害,失去了亲人。
他有过任何赔偿吗?一句道歉都没有!\"
何雨柱回应道:“贾张氏,你胡说什么!这事情得交给警方和法院来裁决赔偿问题。
如今大爷已死,又怎么去补偿你儿子的损失?”
“杀害我儿子的是易中海,并非警方或法院,所以我首先找的是他。”
贾张氏大声抗辩,“听说你现在认可他为父亲,那你也是他的儿子。
父亲欠下的债自然由子女承担,所以你也应该赔给我们。”
她甚至直指何雨柱要负责!
对何雨柱以往送剩菜上门、帮助她们一家的生活琐事,贾张氏毫不感激。
她唯独在乎的,是那笔金钱!
“荒谬之言!”
何雨柱怒喝道,“叫我赔钱哪有这样的说法?不许这么不通情理!”
“是我不讲理?”
贾张氏振振有词,“大家都看清楚,公正地给我评判!易中海确实杀了我的孩子,警方定罪且有充足的证据,我还要怎么样狡辩?”
“这事并不属于我!”
何雨柱坚决反驳。
“吵什么呢?”
忽然间,几个身穿制服的人进入院落。
他们是街道办事处的人。
大家惊讶不已,没料到他们会突然出现并介入。
为首的街道办事人员问道:“何雨柱,听说你在准备为易中海举办葬礼?这事儿是真的吗?”
\"那这些都是什么?\"街道办公室人员指着灵堂严肃地问道,\"根据规定,他是犯,执行后,不允许举行葬礼!\"
何雨柱解释道:\"这不是葬礼,只是设个祭堂而已。
\"
\"还是不行,这种迷信活动绝不允许。
\"他摇了摇头坚持道。
\"全部收起来!马上清走!\"
他紧接着吩咐工作人员拆掉祭堂,避免再做此类事情发生。
起初,只要动静不大,他们通常不管。
然而一接举报就来调查,那就必定得进行处理。
\"你们这是干什么!\"老太太突然站直身子,厉声质问,\"大爷已经去世了,死得如此惨烈,只把他的骨灰带回家,供在祭堂安息,这有何不可?为何还要管!难道你们不懂得人之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