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早已传进他们耳里,这让他们心情复杂,极为不甘心。
何雨柱原本就未沾一星半点家业的光,如今却要倒贴这么多给李建国,并且房子也被没收,连份都没他的。
他越想就越痛苦。
“那小子拿那么多钱,命能撑得住吗?”
老太太气恼地说。
听到这则消息,她几乎气得炸开。
原本期盼一哥能回来教训李建国一番,谁知不但没成,一哥还面临严惩。
结果是,李建国非但没受半点儿事,还因此得到一大笔赔款。
老太太从未如此愤慨过。
“老太太,别说了,都过去了,再说又能怎么样呢?”
何雨柱一脸愁容劝道。
老太太气呼呼地回应:“好人没好报,恶有恶报!一哥这么好的人,竟然要遭遇这种下场,而李建国那家伙如此坏,却安然无恙,这公平吗?老天爷真是太不公!”
何雨柱劝慰:“至于一哥……我真不愿多提他,那样一个稳重大方的人,做出这些荒唐事情真令人难过。”
“柱子,你不能这样说一哥。”
老太太反对,“你应该明白,一哥其实是受害者,是被李建国坑害的。
你以为他在法庭上认罪是他的错吗?是他被送进法庭的,情非得已,他是被冤枉的,若是有个不幸,那也是无辜惨死!”
“老太太,你这话万万不可在外流传,传出去恐怕会有不利的影响。”
何雨柱连忙提醒。
这话风险很大,说出来可能会给事情添乱。
一哥已获刑、执行判决都是事实,无可动摇。
如果你质疑问题所在,那就意味着怀疑警方的公正侦查能力,必须万分慎重。
老太太答道:“我知道我只是跟你说说,肯定不会乱讲。”
\"傻柱,大爷的行刑必须到场,无论如何要把他的骨灰带回家。
大妈现在不能在家,咱们是他唯一的亲人,我们需要为他筹备丧事,体面地送他一程。”
她说完这话。
一听老太太不仅提出要安葬一大爷,还要举行葬礼,何雨柱不由得深深皱眉。
他质疑地问:“老太太,你在讲什么呢?大爷可是犯,还要给他举行葬礼?有谁会来参加?院里的人都与他无亲无故,只会回避。
况且,办葬礼要花钱,他们的所有财物已经被充公,哪有这笔钱?我甚至想过要与他撇清关系呢。”
虽然勉强帮他处理拿回骨灰和安葬事宜已经令他感到艰难,但现在又说要正式办葬礼,这让何雨柱难以接受,这不就等于把他拉入更多的麻烦和费用里吗?
他一下火气上来,变得不满。
“好吧,既然不想办葬礼就别办了。
咱们设灵位给他安心吧。”
她说完后点头决定。
何雨柱则承诺:“那好吧,四天后的行刑,我一定到场,火化结束后我就把他骨灰带回,进行最后的安顿。”
说罢,他起身离开,明显带着不满的情绪。
走出老太太的房子,对这事他显然心情不快。
老太太不管如何都不放手,而她又无法独自处理,就把这些重任压在何雨柱身上,他感觉自己似乎被拖累了,尤其是他目前还得在轧钢厂锅炉房烧炉,很难抽出时间。
他感觉自己压力山大,甚至快撑不下去了。
不仅如此,还要冒着可能遭受指责的风险为一个将被的罪犯安排后事,换成谁都会不舒服,但他明白为了老太太,再不愿意也得去面对。
夜晚,邻里间谈论着贾东旭被害的事,而何雨柱和老太太依旧一无所知。
两人关在家里,对外界的事情不闻不问,度过了一夜的寂静和不安。
第二天早上,何雨柱还未准备好去上班,就有客人来访,是来见他的警察。
看见警察登门,何雨柱吃惊不已:“警察同志,你们怎会来找我?有什么事吗?”
他疑惑不解。
那位警官回答说:“何雨柱,我找你谈谈。
明天易中海有个特别行程,他会回到四合院来。”
何雨柱愣住了:“啥?大爷要回来?我以为……他不是要被执行吗?为什么…怎么还能返回呢?”
他的心里满是震惊和疑惑,不确定自己是否听错。
这位已经被判处并定下行刑日子的犯,居然要在明天回到家里!
警察回复:“他回来并非要释放老大爷,只是让他回到你们院里做个告别。
三天后执行命令的日子到了,他有一个心愿,在临终前想再见一面并享用你做的饭菜,特别是想要看看你和老太太。
这个请求应该没问题吧?没问题的话,我们明天下午你会下班后过来,时间很紧迫,仅有一小时。”
\"哦,原来只是让老大爷回家走走啊?\"何雨柱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