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点摔倒。
幸亏何雨柱及时拉住了她,让她稳定下来。
“咱们先回去屋子里吧,老太太。”
何雨柱提议道。
他正想把老妇人扶进屋内,却恰好撞见李建国打开门走出来买东西。
“李建国!”
见到他,老妇人气愤难平,尖声叫喊着。
“你这个!都是因为你害死了老大爷!如果老大爷有个三长两短,我绝不会轻易放过你!”
“耳朵聋的老妇,你在说什么呢?说是我害死了易中海?”
李建国高声反驳,“他是依法被处死,被判,这是法院的判决!你要质疑警方、质疑法律制度有错误吗?那就上法院挑战去呀!”
“这一切都是因你而起。”
老妇人气息急促,“如果不是你随意举报,他会出这档子事吗?眼看着出了大事,你反而开心是吧?杀了他能给你什么补偿!”
李建国针锋相对:“我是为社会除害,讨个公道。
这让我感到痛快淋漓!”
“你这浑蛋!”
老妇人气极败坏,拿起拐杖。
“怎……怎么样?你要对我出手是吗?以为你还打得过我吗?”
李建国冷笑道,“告诉你,别找茬,你以为老妇人家家我就不敢动手?一样的不客气!”
老妇人气得愣住,缓缓放下手中的拐杖,深知以她的力气,已无力与之争执。
从前,她凭借那根拐杖在庭院横行霸道,随意欺侮他人,砸开邻居家的窗户都是家常便饭,无人敢于阻止或责备她,甚至连大声对她说话都显得胆颤。
一切源自于易中海的存在,他是这里的一大爷,四合院的主宰者。
然而世事多变,易中海因为犯罪被判刑,再也不能保护这片天地,这股坚实的后盾瞬时失去,无人挺身而出为她做靠山。
于是她顿时感到软弱无力。
周围有人指责道:\"老太太,这样说就不对了。
李建国是牺牲者,而一大爷正是杀害他父亲的罪犯,说成是他让一大爷受苦,这太不合适了。
\"
人们纷纷赞同,议论纷纷。
\"好了,老太太,别多说了,咱们先进屋去吧。
\"何雨柱忙去搀扶她进了房门。
回到家中,老太太一提起这件事便痛哭流涕,仿佛亲生儿子离去。
“傻柱啊,一大爷没了,咱们可怎么办?!”
她哭得声泪俱下。
何雨柱无奈地叹气说:\"还能怎样?日子还是要一天一天过呀。
\"他心情沉重,默然无声。
这个夜晚注定无法入眠,对他们而言是充满忧虑与哀思。
第二天周末不用上班,大家都在家中静静守候。
到了上午,警察来到了四合院。
他们先是对易中海的家大门贴上封条,然后通知了所有人——上头有了决定。
七天后的下一个周日,易中海将在潮阳大街市场的附近公开处决,这是他们即将面对的事实。
易中海行刑的七日宣告期限一宣布,又在庭院引起了强烈的反响,虽然大家心里已料到这一天的到来,但具体时间的到来还是令人心中五味杂陈。
如今有了定案,时间一天天临近,宛如计时般残酷。
在得知七天后的日子,何雨柱整个人都仿佛被电击麻痹。
他明白,最终一大爷的命运终究会走向死亡,那是无论如何都无法逃脱的终点。
他曾想过的一大爷死后,无人继承的房屋或许会落在他手中,如今却被官方查抄,这些期望瞬间破裂。
他试图自我宽慰:“想着他的房子做什么?能够远离纷扰就是最大的幸运。”
易中海家被封禁后,警方紧接着去了后院找李建国,告诉他易中海七日后的命运。
虽然李建国曾希望看到对方落败的这一刻,但对当前的状况并无过多怨言。
法律执行通常会在公开场合进行,起到威慑效用。
对于易中海的判决,他并未表现出急于眼前的愤怒情绪,反而平静地等待七日后的公开行刑。
“李建国同志,关于你父亲遇害的案件已经结案,罪犯易中海也受到了法律判决,即将在七天后执行判决。”
警察严肃地说,“我们今天来访主要是跟你协商关于赔偿事宜。
我们搜查了易中海的家,扣除了他全部的财产,并且部分已由法院裁决用来赔偿你家的损失。”
“嗯,我已经知道了。”
李建国点头回应。
虽然他的手中已经有了财富,不特别看重易中海的赔偿,但如果应该归他还是应该得到。
为什么不要?这是合情合理的赔偿!
警察继续说:“我们的初步计算是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