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藏有鬼胎,进一步坐实了他的指控!审判的日子似乎就近在眼前!
次日早晨。
秦淮茹来到工厂后,李建国悄悄走向她身边,压低嗓音问:“秦淮茹,昨晚警察找你是问什么事吗?”
秦淮茹答道:“是为了大爷的事情。”
“他们真的跟你谈话了?”李建国询问。
秦淮茹点头:“嗯,问了,但他们询问的问题跟以前不同,主要是关于其他事。”
接着,秦淮茹详细地讲述了易中海如何反过来指责她的丈夫贾东旭涉及犯罪的所有经过。
她丝毫没有隐瞒,据实以告。
听完后,李建国冷冷一笑,正如他料想的那样,狡猾伪善的易中海又开始施展诡计,企图卸责任给贾东旭。
既然贾东旭已死无对证,这家伙显然试图以此逍遥法外。
然而,世间哪有那么容易逃遁的责任?别人并非愚钝!没人会被这样的鬼话骗倒。
“真没想到大爷竟然如此险恶,连死人都不放过。
他不仅诬陷东旭,还诽谤我父亲,说他品行不佳,像个混混,玷污了父亲的好名声。”秦淮茹语气沉重地说道。
“居然会说出这样伤人的言论?!”李建国愤怒至极。
他无法接受父亲惨死的同时,连声望也被凶手抹黑的命运。
此事一旦传开,后果不止父亲受伤害,就连他这一支血脉的未来也将备受质疑——在那个时代,家了个不良分子,足以让全家人名誉扫地,抬不起头来。
“太过分了,应当立刻抓来枪毙,十个都不足惜!”李建国咬牙切齿道,紧接着询问:“那警方有何反应?”
面对李建国的问题,秦淮茹回答:“我在陈述实情后,警察自然揭穿了他的谎言,毫不信任他的说法。”
“李建国,我照你说的去做,并要求兑现之前的诺言,切勿泄漏秘事。”她压低声音强调。
她依然担心对方可能泄露那个偷鸡事件,会给全家造成困扰。
为了儿子棒梗,所有行动必须保密进行,不能功亏一篑!
“只要我助你在法庭上将易中海那个败类送进牢狱,我绝不会泄露秘密,对此永远保持沉默。
但他还没落入法网,现在你需要想办法帮我继续布局。”李建国坚定地说。
“我已经尽力帮助你了,能否将他定罪,并非我个人力量决定的,那取决于警方。”秦淮茹提醒道。
李建国意味深长地说:“你还能做更多。”接着,他转移了话题,“我记得你丈夫贾东旭生前喜欢做记录,他身上总是带有一支钢笔,或许还有一个绿皮笔记本,对吗?”
秦淮茹赞同地点头:“没错,东旭喜欢写东西,而且很注重账务明细,每天都把账目记得分明清楚。”
李建国问道:“那么,他以前用过的笔记本还在吧?你回去找找,看看里面都记了些什么内容,特别是在我父亲遇事前后以及之后,或许有提及相关的信息。”
要不是警察昨天下午没有来咱们这里找秦淮茹,我可能还不会怀疑这个方向。
一个瞬间的画面闪过他脑海,那正是关于她丈夫贾东旭的往事。
贾东旭有一定程度的文化背景,对书画有兴致,可能也热衷于记录每日的生活。
若果真写过日记,那就有可能在其这段时间的笔记中找出线索。
这样的东西是至关关键的线索——有人作证还不够,关键在于实物证据。
警方迟迟未将易中海送上法庭,恐怕是因为现有证据不够确凿,不足以让法官相信他对罪行的认知,更不用说定下足以让他接受的罪名了。
一旦获取到物证,证据就充分得多了,事情的发展也就会自然而然。
“他的遗物还留下一些,但并不多,大多数已经被我母亲烧掉了。”秦淮茹说,“至于你说的笔记本,我没有仔细整理,不确定还在与否,也不清楚数量是多少。”
“你回到家之后仔细找找,务必要查个明白。”李建国强调道,“你找到了笔记并发现有力证据,就能送易中海进法庭。
这样我们就算了清一切,以后我不再提及,也不再有人知晓此事。”
“好的,我尽量去找找看。”秦淮茹点头回应。
中午时分,
警察造访了四合院,并找到了贾张氏,询问有关事情的证实。
当警方拿出易中海的指控,贾张氏瞬间勃然大怒。
“那易中海老混账,他怎么能这样诬赖我儿子,我儿子明明是个善良守法的青年!在我家,他是公认的优秀民兵,曾经受到表彰!他是我们的天之骄子,怎么可能犯下那种滔天罪行!那老绝户心态偏狭扭曲,才是犯那种勾当!”她激动地控诉。
别人骂她可以,但不能侮辱她宝贝儿子,这岂非戳痛她的痛点?
警察劝道:“贾张氏,请冷静些,易中的指控是单方面的,不能据此全盘接受。
我们要以证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