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证据。”
\"易中海,我问你,李建国父亲出事那天,事故现场有多少人呢?\"他紧接着问道。
易中海答道:\"除了我俩,没有别人,他操作错误被机器挤压,尽管我尽力急救也没能救回来,眼睁睁看着他离世。
他是我的邻居,也是同事,看着朋友在我眼前遇难,我的心有多痛你能理解吗?李建国母子只懂得恨我,却不知我同样痛心!\"
\"你在撒谎!\"警察驳斥道。
\"我没有说谎,这是事实,我真的很伤心,不信你可以去工厂或者院子里问问,他的善后事宜全是我在忙的。”易中海坚持道。
警官指出:\"我说你不诚实,是指你之前声称事故现场只有你一人。
实际情况并非如此,还有另一个人——你的徒弟贾东旭在场!\"
\"李建国父亲的去世并不意外,不是操作失误导致的压伤,而是你与他争吵间一时冲动撞倒了机器!他是你亲手害死的,你就是凶手!\"警察毫不让步。
\"那会儿贾东旭就站在旁边,亲眼看见过整个过程,但你知道他会按你意愿守口如瓶,不会揭露。
在你杀害李建国父亲之后,让你让他悄悄离开现场通过窗户,好让警方以为仅你一人在现场。
若不是这样,警察一定会向贾东旭取证,你怕他说出!\"警察继续说。
\"那么这些证据还不够清晰吗?我说的是否正确?\"警察的语调越来越严峻,神情愈发凝重。
然而,易中海激烈地否认道:“不是这样的,我不是你说的那种人!我一直说的都是实情,事故发生时只有我一人在,贾东旭和所有人一起去了外面,回来时已经出了事。
如果怀疑,可以去保卫科查证,那是意外!我根本没有做那种事。”
他对警方的指控予以彻底反驳,坚决声称自己与这事无关,保持清白。
面对质询,易中海无奈接受调查,但他被禁于厂内直到审判结果,因为他无法自证清白。
新的一天早晨,警察把易中海带回轧钢厂,他们要他对事件进行指认,重现当时的情境。
对于这样的要求,易中海内心的反感与排斥显而易见。
前一天被捕就已给他带来了颜面扫地,这次若又被迫出丑,无疑会对他的声誉造成二次伤害。
但他明白无法逃脱这样的安排,唯有接受审查。
不久后,警方将他带到了出事地点——也就是他们的一车间。
之前警方已经与工厂联系通知了他们,故车间的人员都明白他们的来访及其缘由。
易中海刚现身,就引发了一阵动。
\"易中海,你这个该死的凶手,是你害死了我们的师父,我要你这浑蛋!\"突然间,一名男子狂怒的嘶吼声过后,他不顾一切地冲向易中海。
他毫不留情地挥动巴掌,在易中海脸上留下了辣的印记,令他眼睛发晕、头晕目眩,许久无法反应过来。
出手的是一个与李建国差不了几岁的青年男子,他是在一车间的老员工,曾也受过李建国父亲指导,当年那位师父乃是六级钳工,级别远超过易中海,为人善良,倍受尊重。
对于他的离世,所有人都深感遗憾,从未想象他会被人陷害至此。
然而,如今下手的就是他们朝夕相处的工友、昔日威望满满的师父—易师傅。
一得到消息,许多人勃然大怒,难以接受易中海竟然隐藏多年的真实面目。
“易中海,我们都如此信你,敬你,没想到你心肠如此阴毒,竟残忍杀害了自己的同伴!还算人吗?!”众人义愤填膺。
有人大声怒斥,“他压根就不是人,简直是畜生!”更有甚者强烈呼吁,因为易海的必须得到报应
仅凭秦淮茹所提供的线索,并不足以完全确证是,还需要其他的辅证,才能让证据更具有说服力。
毕竟在法庭上呈堂证供,数量总是越多越有利。
思考片刻后,易中海阐述了他的见解。
然而,对于他未曾亲眼所见的部分,他坚决表示不知情或无法证实,例如贾东旭逃脱现场的细节。
\"警官,我想提出个建议。
\"在警察忙于现场勘察之际,李建国突然走近其中一位。
那警察自然熟悉李建国:“建国同志,你有什么宝贵的意见请讲。”
李建国说道:“可以调查贾东旭。”
\"调查贾东旭?\"警察有些惊讶,死去的人还能调查?难不成是要挖开坟墓来找证据?
李建国解释道:“询问那时车间及附近的工人,看能否确认有无目击者曾看到贾东旭从前窗户逃跑,或是他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