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志,你们要把我带到哪儿审问呢?你们尽管问我,我已经好几个小时没吃东西了,肚子好饿。”他一脸哀愁地说。
在来这里的路上,他绞尽脑汁也无法理解,为什么自己成了被抓捕的对象。
“还想着填饱肚子?”一名纠察队员严肃道,“先回答完我们的疑问!”
“什么问题?”何雨柱苦笑着问道,“我自己没问题的,大家都了解我,并无不当行为。”
纠察人员直接了当地问:“我记得你的资料上登记的职业是三代雇农,对吗?”
何雨柱愣了一下,旋即点头:“没错,就是这么登记的。
怎么,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吗?”
对方竟以登记的出身作为突破口,他感觉这是明摆着的事实啊!
保卫科的工作人员解释:“有人举报,你的身份有误,涉嫌虚报出身。
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严重的伪造信息,这是违法的呀!”
“什么?又有谁敢对我举报?”何雨柱大吃一惊。
真是烦人啊,先是告他从食堂偷窃,现在又质疑他的出身。
举报人是在把他的老底查了个彻底啊!
这家伙,太心狠了!
“不,我没有虚报,绝对不可能,这记录是在街办那边定下来的,哪来的虚假?”何雨柱连忙辩护道。
“还不承认!”纠察队人员厉声道,“别当我们不知道,我们有调查的,依据知情人口供以及我们的查证,你父亲何大清曾经营过包子铺,并街头贩卖小食。
仅这一项就不足以断定是雇农出身,而是城镇户口。
再者,你祖父甚至还短暂开过一家京城餐馆,属于小商小资,现在硬说是三代贫农,简直是胡扯!”
何雨柱震惊了。
他的过往彻底暴露出来。
这大体都是真实的陈述,虽然对爷爷一代的事情知道不多,但他的父亲何大清也曾提及,确实在生意和餐饮界做过一些事儿。
他们是小本生意,而非农民出身!
这些情况在外人眼中的认知较少,所以当初划分成分信息时选择隐瞒了。
那是老太太和大爷爷的意见,正是通过他们的帮忙,才使得何雨柱姐弟获取了三世雇农的身份。
若无这份证件,他很可能无法如此轻松在钢铁厂后厨混迹!
没想到这么多年过去,这事还是浮出水面!
简直让人大吃一惊!
“真的没有那都是实情,有人恶意捏造谎言,诬陷我们。”何雨柱连忙辩白。
他怎会认账这种事?
若承认后果不堪设想,纠察队什么手段都能用得到。
他们会持续斗臭你,让人痛不欲生!
“真的没有吗?”纠察队的人根本不信,大声质问,“何雨柱,你老实交待!是否有作假身份!一旦发现有虚假陈述或隐瞒事实,我们将严惩!”
“没有,真没有!”何雨柱坚决摇头反驳,“你们去问我的父亲何大清就知道了!我家世代农村,确实是土生土长的农民。
之后搬家进城,但身份一直都是雇农,并不存在伪造。
你们尽可以调查核实!”
“你的父亲何大清人在何处?现在哪里?”纠察队员接着提问。
何雨柱回道:“我不知道。
多年前他逃避起来,一直没回来。
我也找了很久,但没有找到结果。
我希望你们帮帮忙找找他,我想找回他。”
“你仔细想过吗,妄图我们是没有意义的。
我们自然会明察秋毫。
你现在先考虑好再说。”纠察队说道。
“那能先让我回去吗?”何雨柱问道。
“放你走?想得太美!”对方驳斥道,“你就在这里,想清楚再来找我们说!”
说完后,他们离开了房屋,将何雨柱关了起来!
面对这种情况,何雨柱整个人傻了。
自己真的成了“傻柱”!
现在的困境远比预料的要严重,一旦被纠察队死缠下去,他会真的无所适从!
“是谁举报我?真会是李爱国?”他心中疑惑着。
他怀疑可能是李爱国,但又不敢断定。
因为在李爱国眼里,何雨柱的经历应该没这么细致清楚。
除非是有人帮他把底细捅了出来。
但谁会这么干,谁能帮他?
任凭何雨柱怎么苦思,还是想不到是谁。
那天夜里,他没被放走,而是关进了审讯室。
这就是禁闭审查!
次日清晨。
易中海抵达钢铁厂。
刚到工厂,他立即直奔行政楼去寻找副厂长李先生。
在前一天找到堂兄刘大海之后,他并没有立刻去找副厂长,而是先到了社区办事处,找了他的老朋友,副主任刘某,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