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过分!”但他似乎并没有理解李建国的立场。
李建国反驳说,如果老太太先动了手打他,那就该是另一回事了。
他还提到,自己不再会迁就这种行径,强调规则的重要性。
而易中海坚持认为,手杖并未被用做凶器,老太太的暴力行为也不应该受到这样的回应。
面对此番质问,李建国表示,在对方先伤及自己之后采取防御并非无故报复,若是不这么做,“那后果早就来不及挽回了!”
老太太更是坚决,提出要通过相关部门举报李建国:“告诉保卫科,要让他们处置他,他胡作非为,打何雨柱,又侮辱我这样的老人,这简直目无法纪!”这显然使李建国心中毫无畏惧,毕竟,一切的冲突根源并不是源自于他。
“报吧,报警吧!”李建国说道,期待着围观人群能站出来指证事件的,他也毫不介意接受法律的裁决,但愿这些不知深浅的人能够主动寻求合法途径来解决纷争。
“李爱国,你这人太不通情达理了!”易中海出声指责,“不如开个全院大会,大家冷静下来,好好谈谈这个问题吧!”
“二叔、三叔,恰巧大家都聚在这,我们马上准备开个全院大会。”
他望向站在一旁观战,沉默不语的二叔刘海中,还有刚从前院走来的三叔阎埠贵,对他们宣布了即将召开的大会。
一听要用全院大会讨论当前事件,刘海中和阎埠贵彼此交换了一下眼神。
“还要开全院大会?”李建国质问,“老太太不是已经打算报警了吗?我们就应该报警,请保安和街道办的人来评个公道,看看谁对谁错!”
他才不会被这家伙牵着鼻子走,参与这种全院大会。
原本全院大会是街办委托三叔去调和邻居之间的纠纷,是为了维护小区和谐,但他们三人似乎把这些权限当作了个力的展示场,变成了他们的“小法庭”!
尤其是一哥总借开会名义评头论足,贬低别人。
李爱国和他的母亲就常常在会议上成为他的目标,受到排挤和非议。
李爱国尽管听大哥的话行事,但他李建国绝不!
他坚决拒绝出席那些会议!
要讲道理,黑白分明!
对就是对,错就是错,休想以老大那套压服自己!
这套把戏他绝不吃!
“别试图把事情往其他地方扯!”易中海说道,“你刚才说搬出我们这个院子不回来了,现在却突然回来,你必须给个交代,有个说法!”
“我要回来是我的权利,难道回来还要跟你报备吗?”李建国冷冷回应,“你以为你是谁,大人物?别人都得看你脸色做事?你说什么就什么是?醒醒吧,你什么都不是!”
易中海挂着一哥的名号,沾沾自喜,实质上什么都算不上!
“当初你走时不是声称永不回来,并嫌弃和我们做邻居?怎么这就突然回来了?回来前征求过谁的意见吗?”易中海质疑。
“我的来去无需经过任何人批准,这是我的家,我有自由决定,光明正大地回家天经地义!”李建国坚定回应,语气掷地有声。
“我彻底看透了你,易中海,你在院子里横行霸道,虚伪无比。
表面上看似和气,实际上是伪君子,比谁都要虚伪!”李建国毫不留情地戳穿。
直指易中海虚伪无实,完全没冤枉他。
外表老实诚恳,实际上心机颇深,是个表里不一的伪君子。
最爱拿同情和道德说事,居高临下教育他人,是典型的“圣母白莲花”。
“叮,面对易中海的挑衅,您毫不退让,果断回击。”
“恭贺您,在这次冲突中,获得粮食兑换券(5公斤)5张,缝纫机购买券(鸽子牌)1张,及现金30元,智力加五分。”
又一次,系统的提示声响亮响起。
李爱国难以置信地问道:“你……你说我什么?!”
易中海脸颊涨得通红,上气不接下气地说。
李爱国那句\"伪君子\",直接令他气血上涌,难以自持。
在这个院子里,何时曾有人这般针锋相对挑战他的威信呢?还是当着所有人的面,指责他是假装的君子!这种侮辱,他如何能承受?
\"我说的就是你这伪君子!\"李建国大声疾呼,\"别否认了,明明你就虚伪。
别人叫你一声大伯,你怎么就把架子端起来了?说的都是对,别人说就错的,你觉得你自己是谁啊?!\"
\"别把自己估计得太高,大家都是邻里,你没有权利随意评价他人!\"
\"李爱国,你……你太缺乏尊重!\"易中海愤怒难抑,声音激昂道,\"你不尊重老太太多久,现在也一样不尊重我。
我还从没见过像你这样的邻居!我们都不是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