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叫徐温言是吧?我可以喊你温言吗?”
勾玉佯装不经意的撩开胸口的布料,一双媚眼略带挑逗的看向徐温言。
徐温言只觉得这勾玉公主的眼神太过锐利直白,让他十分不适,只想赶紧离开。
“勾玉公主既然嫁给了父亲,便是我的姨母,这般称呼自然是可以的。”
“但今日是大喜之日,公主还是不要随便走动的好。”
“如果公主是迷路了,我可以找人帮你领路……”
想到那个丑老头,勾玉不屑一笑,她才不要回去呢!倒是眼前的徐温言……
勾玉勾唇轻笑,涂着红色豆蔻的指尖落在徐温言的胸前,撩拨似的画了个圈圈。
“我只想你给我领路,就去你的房间,好不好?”
这样明显的意图,徐温言终于察觉到了。
他厌恶的后退一步,皱眉道:
“勾玉公主,你可是我的姨母,请自重!”
这副样子,让勾玉瞬间想到了萧云峥,眸色顿时一冷。
“你越反抗,我就越激动,你那老爹我是没兴趣了,倒是你,行也得行,不行也得行!”
话落,勾玉一把拽住徐温言,选了个最近的房间把他硬扯了进去,并反手关上房门。
徐温言满脸诧异。
“勾玉公主!你想干什么?不!不行……”
他想反抗,却发现勾玉的力气出奇的大,他一个大男人,竟然无法挣脱,就这么被压在了冰凉的地面上。
熟悉的姿势,让他想到了之前被白初馨压在身下的屈辱,眼神又惊又怕。
而勾玉一手撕烂徐温言衣衫的同时,一手将荷包里的神仙散抓起塞进嘴里,眨眼间,身下男人的脸在徐温言和萧云峥之间来回闪现。
勾玉顿时兴奋的双眸发红。
“哈哈哈,你们都是我的,谁也抢不走……”
徐温言声音崩溃。
“花柳病,我得了花柳病啊!”
可已经陷入幻想的勾玉根本听不清徐温言在说什么,反倒抓起神仙散,堵住了徐温言的嘴。
“别管什么病了,吻我……”
神仙散带来的快感,让徐温言仅剩的一丝理智彻底消散,恍惚间,他看到了白初馨。
他反客为主,眸中全是恨意。
“荡妇!贱人!你们为什么都这么贱……”
可他的叫骂声,反而让勾玉更加起兴了,迫不及待解开腰带,露出丰腴妖媚的身体,将徐温言彻底拉进了欲望的深渊。
等找勾玉的几个婆子赶来,听到屋内激烈的声音后,顿时麻了。
这可是侯爷和勾玉公主的大喜日子啊!世子爷怎么能和公主这样呢?他们该怎么向侯爷交代呢?
徐腾还是知道了,毕竟在自己的府里发生了这么大的事情,他不知道才怪。
送走了宾客后,徐腾急匆匆来到后院,正巧看到徐温言在穿下人拿来的衣服。
“孽子!你竟然敢欺辱姨母!”
徐腾气到火冒三丈,上去便想给徐温言一耳光,却被徐温言轻松躲开。
“父亲,勾玉公主可是你亲自求娶回来的平妻。”
“她什么性格,你应该有所了解,是她嫌弃你太老太丑,故意勾引我。”
“父亲也不必生气,她行事放荡,早已不是完璧之身,不知道在此之前有过多少男人。”
“我不是第一个,至于最后一个……”
“就是不知道父亲能不能满足她,成为她的最后一个入幕之宾了。”
徐温言面色冷淡,眸中却是化不开的浓雾。
他知道,自己彻底完了,在被白初馨和勾玉相继强迫之后,他已经没有了未来。
但凭什么只有他这样?
明明引狼入室的是徐腾,那他就该和自己一样!所以,徐温言隐瞒了自己患上花柳病的事实。
他倒是要看看,勾玉这个贱人还能给他带来多少惊喜。
怜悯的看了一眼自己的亲生父亲后,徐温言转身离开。
徐腾气的双手发抖,把周围看热闹的下人全部赶走,正准备找勾玉算账,却看到她衣衫不整,一脸潮红,意犹未尽的模样。
这刺激的一幕,顿时让徐腾眼神一热。
而勾玉似乎意识不清,竟还冲着他勾了勾手指,声音更是媚到了骨子里,让人骨头发酥。
“过来啊……”
徐腾入魔了一般,朝着勾玉的方向走去。
片刻后,屋内再次响起断断续续的声音。
后院躲在佛堂的赵氏听闻了这场闹剧,手中佛珠突然断裂,珠子落了一地。
“报应!都是报应啊!”
赵氏目光无神地坐在蒲团上,万念俱灰。
父子俩罔顾人伦,为了一个女人反目成仇,原本承载着宣平侯府希望的徐温言也患上了花柳病,其他后辈更无一能拿得出手,宣平侯府再也没有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