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一个儒雅男子,正艰难地抵御着战斗的罡风,在不远处望着自己。
“小马哥!”
此人正是马三晓!
不久前听闻,阴河七妖围攻杀破狼,他知道新任七杀乃是九卿,特地赶来嘉兴助阵。
可还没找到九卿,就听到一阵打斗声,赶来后才发现,竟然是江月梨。
马三晓见她嘴角挂着鲜血,快步跑了上来,面露急迫之色,“你受伤了?”
马三晓当下抓过江月梨的手腕,仔细地摸了摸脉象,片刻后才稍稍放心了几分.
心中暗想,不是什么大问题,只是急病压身,导致她动弹不得。
他看着江月梨,轻声说道:“我给你施针理气,你信得过我?”
江月梨略带埋怨地瞅了他一眼,那眼神仿佛在说怎么这么磨蹭。
“速度,很急!”
马三点了点头,一边掏出针,一边还不忘瞥了瞥身后那激烈的战斗。
他调侃道:“好家伙,不是去合欢宗深造吗,怎么跑这来开群红?”
江月梨刚要开口说话,便见到他掏出了银针,当下心里有些紧张,连忙说道:“那个,我好像没啥事了,能动了。”
马三晓哈哈一笑,安慰她道:“放心,只要认准穴位,一点也不疼。”
江月梨微微皱了皱鼻子,说道:“那你认准一点。”
马三晓点了点头,开始施针。
果然如马三晓所说,不疼,江月梨感觉气血舒畅了几分,她微微歪着头,眼中带着一丝关切,不由问道:“其他人呢?还好吗?”
马三晓满脸认真,低着头缓缓说道:“以后再说,事情太过复杂。”
江月梨闻言,乖巧地点了点头,也知道现在确实不是说话的时候。
突然,“啊!”江月梨陡然娇喊一声,她惊讶地注视着马三晓,那眼神里既有不解又有一丝嗔怪,说道:“你干什么?”
马三晓老脸一红,有些不好意思地挠挠头,说道:“风太大,没把握好,再来!”
接着又是“啊!”的一声,江月梨面露痛苦地大声呼痛。
竟然又是一针,扎在了血肉之上。
江月梨险些气的背过气去,她气鼓鼓地一把抓过银针,幽幽低喝道:“让我来!”
然后她信手一挥,银针激射而去,顿时射中一人的小腿处。
那和尚吃痛后退,也不知自己有没有中毒。
双方一触即分,重新对峙起来。
和尚们见对方又多了一个气质儒雅的男子,虽然不过筑基七重,但显然是让天平倾斜了几分。
又听到城外那惨烈的战斗声,也不知最终鹿死谁手。
“不宜久留,走!”
为首的和尚大喝一声,另有二人抬起重伤的师弟,旋即如离弦之箭,逃遁而去。
江月梨在马三晓的搀扶下缓缓站起,她微微蹙着眉,脸上带着一丝担忧。
“我们也快走,若是师兄败了,可就没机会跑了!”
眼见城外的战斗声势浩大,众人不敢怠慢。
马三晓刚要背起江月梨,却见面容刚毅的项飞走上前,已然蹲下身子。
马三晓只好轻柔地把江月梨扶了上去,江月梨搂住项飞的脖子,那动作有些小心翼翼,她对着马三晓说道:“你与我们同去。”
马三晓郑重颔首。
江月梨被项飞背着,她的脸上泛起一抹红晕,她的双手轻轻搂着项飞的脖子,感受着项飞身上传来的温度,心里涌起一种别样的情绪。
她时不时地偷偷抬眼看看项飞那刚毅的侧脸,带着几分不易察觉的温柔。
当马三晓跟在他们身旁时,江月梨会偶尔转过头和马三晓说上几句话。
“小马哥,这次可多亏了你,打破了僵局。”
她的话语中满是感激与欣喜。
二人聊了一阵,越跑越远。
月色皎洁,晚风呼啸。
当一阵微风吹过,江月梨轻轻缩了缩脖子,她对着项飞说道:“项飞,你…你走慢一点,风吹到我脸上,我冷……”
项飞心中一荡,他能感觉到她的话语中虽有抱怨,但更多的是一种亲昵的嗔怪。
哪知马三晓立刻跑了上来,脸上满是焦急之色。
“糟了,他邪风入体,需要尽快救治。”
项飞回过头,这才发现她哪里是亲昵,完全是脸色煞白的虚弱模样,额上更是冷汗津津。
“那里,那里有个破庙!
“醉纸鸢指着远处喊道,众人连忙朝着破庙冲了进去,可此时江月梨已然晕厥了过去。
项飞小心翼翼地将江月梨放到草垛上,马三晓立刻施针理气,那一根根银针精准地扎在穴位上。
接着他又喂下了自己调制的药物。
片刻后,江月梨缓缓苏醒,她的气色也好了许多。
她坐起身,眼中满是惊喜之色,发现自己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