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实意。
在此之前她就已经通过自己爷爷的精彩讲述。
明白了这位梅驸马,对自己家到底有多大的恩情。
而刘秋烟也是一个聪明的。
别看平日里不关心什么事的样子,却也明白自己家,自己爷爷才是真正的顶梁柱。
若是爷爷人没了,依靠着父亲还有叔叔等人,想要把自己家里继续维持下去。
只怕并不容易。
所以毫不夸大地说,梅驸马的这些举动,可不仅仅是救了自己爷爷,还是挽救了自己家。
不过在这样说着的同时,心里面对于爷爷向梅驸马介绍自己时。
直接把自己的全名都说与了梅驸马知道。
心里升起了错愕还有羞意。
她是女孩子,事情还关系到她自己。
对于这方面,要比一般人更为敏感一些。
梅殷笑着摆手道:“言重了,言重了。
这事儿你要说我没帮上忙吧,那是不对的。
确实帮了一些,
可却也没有大到这种程度。
秋烟你不必太客气。
我和青田先生也是一见如故。
做上这些也是应该的。
青田先生没事,我也开心。
是真不想看到青田先生这样的一个人,被宵小之辈陷害。”
梅殷之所以称呼她为秋烟,一方面还是后世人思想占多。
觉得这样称呼很正常。
另外一方面也是,除了这个称呼外,他也不知道该如何称呼刘秋烟才好。
毕竟他现在和刘伯温,可是算是平辈论交。
而刘秋烟,又是刘伯温的孙女。
自己总不能托大,真以爷爷辈儿的姿态对她相称吧?
刘秋烟听到这梅殷驸马,居然直接就这般称呼她的闺名,心头升起了一些羞意。
不过表面上却能忍得住。
什么都不显露出来。
“行,那就不跟驸马您太过客气了。
不过驸马您的大恩大德,小女子一定会铭记于心。
驸马您心胸宽广,可以不把这事儿放在心里。
可小女子,以及家人却不能如此想。
今后这事儿,小女子也不会多提。
只在心里记着。”
她的这一番话说的倒是真诚,而在真诚之中又有着一点儿类似于刘伯温那般的洒脱。
在说了这话后,接下来果然就不在这事上多言。
他的这表现,倒是令的梅殷,对她触变得不太一样。
这刘秋烟性格倒是不错。
为人落落大方,能拿到台面上来。
而且行为做事儿都很可以。
不似这个时代很多女子那般扭扭捏捏。
只能说和她本身的性格,还有后天的经历,以及所接受的教导这些,有很大的关系。
有着刘伯温这样一个爷爷,她有这样的表现,倒也不太让人意外。
接下来,不论是梅殷还是刘伯温,亦或者是刘秋烟,都没有在梅殷救刘伯温这件事情上多言。
“梅小友,你这地里种的是什么东西?
怎么看起来从没见过?”
刘伯温将注意力转移到了梅殷地里种的红薯上。
显得有些好奇的询问。
对此他确实是挺好奇的。
刘伯温对于农事,也并非一无所知。
各种谷物,蔬菜等东西也都认识。
可是现在,他居然认不出梅殷地里面种的是什么。
这东西看起来挺奇怪。
说是谷物吧,看着不像。
如果说是蔬菜的话,那这也种的太多了。
差不多都种了有一亩地了,哪里能吃得了这么多?
且梅殷他们又不卖菜。
再说这里的田,一看就是正经的种粮食的田,并不是菜地。
“你说这个啊。”
梅殷闻言带笑容的道:“这是我们双水村出现的一种新东西。
之前谁也不知道是什么,问人也都没见过。
我觉得比较稀罕,就留了下来,想要看看到底能长成什么样子。
后面发现这东西的叶子,还挺好吃的。
做面条时用来下锅当配菜,或者是弄些面揉一揉,用来蒸菜也不错。”
说着,又指了指红薯叶子和红薯藤之间的那大约三寸长的细梗道:
“这个叶柄也挺不错。
将外面的这层薄皮给剥掉,在锅里面用热油呛一下,滋味也挺不错的。
当然,最意外,和最惊喜是前几天我看这红薯
得到了不少果子,回去尝试一下。
竟是意外的好吃。
又看到这东西的藤也能生根,就剪了一些藤,在地里面扩大了种植面积”
此时梅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