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人,但小心一下总归没错。
叹息一声,胡惟庸望着商暠正色道:“所以说咱们这些人,一定要老老实实。
在陛大。
咱们的功劳大,能大得过陛下?
咱们的这一切都是上位给的。
没了上位,咱们算啥?
啥都不算!
更不要做那些狗屁倒灶的事儿,如此才能长久。
屁股
不知道有多少人,眼巴巴的盯着呢,就等着你犯错!”
“是是,胡相您忠心耿耿,高风亮节,心里面有大明,有陛下。
上位让胡相您来坐这个位置,当真是慧眼识珠。
也是上位做的极为正确的一件事。”
商暠连忙送上了极为真诚的马屁。
胡惟庸摇摇头道:“我也没你说的那么好,不过是食君之禄,忠君之事罢了。
咱们这些做臣子的,都这点需要牢牢记住,需明白自己端的是谁的碗,吃的是谁的饭。”
商暠又一次连连点头,表示自己记住了。
说听了胡相的一席话,胜读十年书。
随后又想到一些事,小心的道:“只是胡相,德庆侯功劳很大,巢湖水师水战无双。
如今的巢湖水师,最后的排面就是德庆侯。
咱们这边针对他动手,真的能将他给弄下去?
德庆侯若是反应过来动手的话,咱们这边儿,一个弄不好会不好做。”
胡惟庸闻言道:“不好做也要做,咱们是给上位做事,这官是给上位当的,不是给他廖永忠当的!”
说罢之后,声音又缓和了一些:
“这点儿你不比担忧,事在人为嘛。
而且德庆侯屁股
说着笑了笑:“更为重要的是,如今天下已经太平了。
两川之地也已经平定。
北元鞑子苟延残喘。
仔细算来,也就只余下了西南一地还没有收服。
而攻打那边,也用不着水师出马。
在此等情况下,德庆侯的位置,可没有之前那般重要了。
也不是那样不可替代。
在我看来,这次的事儿,九成的可能能成。
况且咱们也不是诬告他。
是他自己真的作死,弄了那么多事情来。”
听了胡惟庸如此说,商暠便不再多言,下去准备了。
很快就给胡惟庸送来了不少的东西。
胡惟庸仔细看过之后,便将其全部收好。
前去武英殿求见朱元璋。
这一次,他是下定了决心,要把刘伯温给拉下水弄死。
德庆侯廖永忠便是最为关键的一环。
毕竟这廖永忠,可不仅仅只是巢湖水师现在的当家大哥。
更是瓜步沉船,小明王身死的当事人。
打了廖永忠,就可以又一次把小明王之死的事儿给弄出来说事了。
然后,就可以顺理成章的把屎盆子往刘伯温头上扣
想要刘伯温死,唯一可以用的地方就是小明王之死!
而这也是胡惟庸,为什么本意是要对付刘伯温,却全程不直接对付刘伯温。
而是将矛头对准了廖永忠的主要原因之所在。
直接对刘伯温发难,容易引起刘伯温的奋力反抗。
想要直接把刘伯温给摁死,从正面根本就做不到!
从侧面动手则就不一样了。
做的好了,刘伯温根本就察觉不到。
等到他察觉到了,想要动手做些什么进行挽回已经晚了。
这事运作的好,绝对能给刘伯温致命一击!
“上位,各地按察司,盐使司,陆续上奏。
说很多地方都出现了私盐贩子。
从南到北各处都有。
原本私盐贩子还没那么多。
可最近这两年,却死灰复燃,愈演愈烈。
严重影响朝廷收入。
也让那些为了拿盐引挣钱,而给大军运送粮草的商人积极性大减”
武英殿内,胡惟庸望着朱元璋出声禀告。
“私盐贩子咋变的这么多?!”
朱元璋抬起头来,目光显得很严肃,身上有着一些杀气隐约浮现。
“它娘的!这些人,一个个都不想活了吧?
咱颁布茶法盐法,严厉打击贩卖私盐,走私茶叶。
抓了就杀,毫不留情,才把这股子歪风邪气给压了下去。
这怎么就又开始了?”
盐铁历来都关乎着国家大计,牵扯太广了。
但凡是有些作为的朝廷,都必然会严厉打击。
贩卖私盐,对于朱元璋这种雄主而言,更是一个极其严重的挑衅,必须严厉打击!
也是因此,听到胡惟庸说这话后,他顿时就有些上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