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正锦带着何勇在长乐坊瞎转悠了一圈,结果除了发现一美人沐浴之外,别的什么都没有发现。
于是两人便施施然的走回了闲王府。
坐在凉亭处,看着亭下的水波荡漾,有的鱼甚至把脑袋露出水面,吐着泡泡。
郑正锦道:“这是要下雨了啊。一场秋雨,一场寒啊。”
但此刻,凉亭之地就只有郑正锦和何勇两人,何勇就是个铁憨憨。性子倒是直的很,而梁海则与何勇相反,贼精贼精的!
过了一小会儿,鱼幼薇,郑丽婉,李乐嫣,李雪雁,以及几个侍女们联觉而来,来势汹汹的模样,尤其是芋头那脸上一副受了天大的委屈模样,
让郑正锦心里直乐呵。因为郑正锦知道芋头,可是那种把人打残甚至都不眨一下眼睛的存在呢。
几人到了之后,芋头扑通一声,双膝跪在地上,眼眶湿润的说道:“王爷,奴婢给您惹祸了!”
郑正锦则是吓了一跳,那跪地声那么大,他听着都心疼,心里想着,“要跪的话,地方不对,时间也不对,呸。瞎几把想什么呢。”
“赶紧起来,坐下好好把话给我说明白了。”郑正锦黑着脸说道。
郑丽婉立即把芋头搀扶起来,她如何猜不芋头的那点心思呢,无非就是想要她自己一力承担罢了。
但是郑正锦如此聪颖,到了芋头说完之后,又岂会不知真相。
“怎么了,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怎么就还跪下了呢。”李乐嫣和李雪雁两人加上两人的侍女也莲步而来。
她们还以为芋头这丫头做错了什么事呢。
郑丽婉开口说道:“夫君,你不必怪芋头,这都是妾身让她做的。”她说完之后低下了头。
郑正锦都被整无语了,问道:“你们啊,别动不动就认错什么的,为夫都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呢!”
郑丽婉将平康坊,香满楼的事情娓娓道来。
郑正锦听明白了,然后愤怒的一把将凉亭之处的石桌拍的粉碎,怒骂道:“特喵的,封德彝算的锤子,封言道,好的很呢。这事芋头做的没错,丽婉你也没有错,不必自责。本王给你们做主,不会放过对方的。”
郑正锦拍碎石桌的一幕当真是吓着了几女。
“好了,别紧张,我刚才就是生气,生气封言道的狗胆子真大啊,居然胆敢调戏我媳妇儿,真特娘的以为本王提不动刀了。”郑正锦本来没有兴趣收拾封德彝的,但是,现在他要把这件事情提上日程了,封言道干的那些丧尽天良的事情,若不是有封德彝给他撑腰,他有这个狗胆吗?
李乐嫣更是睁大了眼睛:“这都是人干的事,当街强抢新娘子,还把新郎一家人弄的家破人亡,这简直就是置律法于不顾啊。”
“为何今日梁海那货没有当场弄死封言道那个狗东西,简直气死个人,这简直就是畜生啊!”何勇也很愤怒。
“梁海当时是在香满楼,他若是在那里行凶,性质就变了,封言道虽然是白身,但他好像与淮南公主有婚约,而且据说婚期将近。梁海这般做算是不让香满楼为难。”郑正锦倒是对梁海的做法颇为赞赏,有勇有谋。
“啊?和我姑姑有婚约,这,这,这,”襄城有些麻了,虽然说淮南公主是李渊的女儿,是她姑姑,但是她也不愿意让自己的姑姑跳火坑吧。
“好了,别紧张,当今陛下可是和太上皇有所不同的。”郑正锦看着李乐嫣说道:“乐嫣,你明日回宫一趟吧,给长乐和豫章带点大白兔奶糖回去,然后去见见淮南公主,将封言道在外面的所作所为都和她说一说吧。哎,你阿翁就是有点太顾念旧情了。”
在这个时代,其实说的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这都是假的。毕竟封建王朝众人的思想也就如此,阶级思想太过严重,都未得到解放。
李乐嫣道:“为何不让我阿翁直接解除了淮南姑姑和封言道的婚约呢。”
“这样的话就会打草惊蛇。听话。”郑正锦温柔的说道,李乐嫣闻言,点了点头,她知晓自家夫君是个有本事的人,她不会打乱他的计划的。
“何勇,你懂的。”郑正锦几乎不用说什么,何勇便知晓郑正锦让他们做什么。
“是,少爷。”何勇说道。
其实郑正锦希望能找到当初封德彝阴阳之事的证据,但即便时间过了许久,但现在可是有人证的,第一个便是李渊,这特喵的可是太上皇,李渊说的话,李世民会不信?
鱼幼薇碧波般的眸子看着郑正锦温声道:“夫君,今日我们外出之时遇到了一个和尚,对方拦住了我们的去路,说什么我与他们佛门有缘。”
郑正锦睁大了眼睛,看着鱼幼薇:“啊?”
“今日我和幼薇,芋头去平康坊的路上,遇到了一个秃驴,那秃驴说他是法华寺的高僧,慧空,他说幼薇被佛光笼罩,还让幼薇以天下苍生为己任,前往法华寺。只是最后被我们三人联手给骂跑了。”郑丽婉这般解释道。
“法华寺吗?何勇,去把法华寺给本少爷查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