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见一尘子哑口无言,当场惹来了现场众长老复杂眼神。
有期待一尘子继续发难的,也有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更有视若无睹的...
一尘子则是环顾一圈,将众人眼色尽收眼底,随后一番思量,朗朗上口:
“诸位同门,此子来历不明,哪怕五首大会拔得头筹,可那又如何?相信大家也略有耳闻,一月之前,他可是当众挑衅掌教在先,又致使一位子弟道心破碎,如若不然,他又岂能出尽了风头。”
要知道,现场可还有不知情长老,一听这话,那还得了。
举目望去,一个个面色陡然一变,纷纷大怒,拍案而起。
“简直岂有此理,当众打吾等刀宗脸面,你小子是在找死不成!”
“此子简直狂妄至极,刀宗门颜岂能被辱,尔等还在等什么?来人呐!”
“嚣张跋扈,又岂能成为刀宗核心子弟,拿了他的龙吟刀,废了他一身造诣,就此逐出刀宗,永不得招揽!”
......
叶龙听得此话,面色丝毫未变,一张面容显然愈发冰寒!
一尘子见得效果显着,不由暗自大乐。
不得不说,一尘子这一手“借刀杀人”阳谋,可谓杀人都不见血。
眼下,群情激愤,一个个怒目而视,险些抄起家伙直接干上去。
眼见如此一幕,对龙吟刀觊觎之人俨然也大有人在。
以至于当场又是起身一位长老!
“掌教、在座太上长老、诸位同门,废掉他着实可惜了,此子天赋异禀,因此,我提议,何不培养成刀宗一把利刃。”
此话一出,满场也随之沉寂。
“只不过嘛,此刀必须拿下!”
至于这话一出,整个现场也难免陷入了落针可闻境地。
见到这,叶龙陡然望向来者,笑眯眯地反问一声:
“敢问长老,尊姓名讳,小子对您可是久仰久仰。”
“呵呵,老夫刀宗掌护刀首,青尘子。”
话音刚落,青尘子陡然环视一圈,意思隐然不言而喻。
可随之话锋一转,青尘子又继续道:
“况且,此子身后可大有人在,倘若就此联手,又何尝不是一件美事?”
叶龙听得此话,内心不免大笑三声。
不可谓不是,见过太多无耻之徒,却也没有见过能把话说得如此冠冕堂皇的卑鄙小人。
殊不知,一尘子听得此言,暗自计上心来,提议道:
“掌教,此子既然是出类拔萃,要不,咱们就这么办吧?”
话落,一尘子与青尘子二人眼神交汇,彼此倒也是默契一笑。
以至于这一幕来袭,众多长老也难免坐不住了。
“倘若拿了他的刀,你们就不怕他怀恨在心,日后可便是个大麻烦。”
“他敢,咱们刀宗屹立这么多年,又岂会被一个毛头小子损坏根基。”
“我说你们,是不是有些过分了,此刀有灵,又岂是一般人所能驾驭得住!”
嗡嗡嗡!
顷刻间,整个现场再次陷入一片争议中。
仿若菜市场一般,显得激烈无比。
斗战一见,难免拍案而起,怒道:
“尔等还有点面皮不?刀是你们的吗?臭小子虽有过失在先,不过在五首大会上也是拔得头筹,老子简直不与尔等为伍。他修炼至今学的都是些什么?是刀宗核心根基吗?或者说,他那刀法本身就是我等刀宗所有?”
不得不说,斗战一连数问,迫使整个现场再次落针可闻。
就连先前丝毫不知情的长老听得此话,也不禁纷纷动容,暗自交头接耳询问起来龙去脉。
一尘子脸色当场一沉,喝斥道:
“斗战,你说这话究竟是何意思?”
斗战:“如太上长老所见,斗战只是陈述一件事实!”
一尘子:“你......”
然而一尘子话音未落,掌教也适时地起身,喝道:
“够了!!!”
眼见全场冷寂,掌教方才继续道:
“尔等身为刀宗长老,平日也就算了,今天可是迎接刀宗上下凯旋而归的日子,怎得反倒成了你们讨伐大会了?有这个力气不如做好自己份内之事,不想着日后杀生殿来袭,却在这里内讧,你们有没把吾当成刀宗掌教了!”
掌教:“此刀既然为这小子所有,他也是刀宗子弟,还不同样属于刀宗的!忘记说一件事了,此子可还会炼器,你们就没想过,万一再炼制出一把呢!”
一众长老乍一听,也不由吃惊的望向叶龙。
而那火热眼神,可见,对仙器渴望程度是何等热切。
一尘子老脸一抖,显然还有些闷闷不平:
“这耳听为虚,眼见为实,既然如此,何不让这小子当众炼制一把以证其实。”
叶龙闻言后,尽管面色冷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