尸体了。”李爷爷说道。
阿强和阿珍看着那具白骨,心里充满了恐惧。
李爷爷面色凝重,对着阿强和阿珍说道:“孩子,接下来的事情可不好办呐。咱们得先把这白骨弄上岸。”
阿强咽了咽口水,声音略带颤抖:“李爷爷,我……我害怕。”
阿珍紧紧抓住阿强的胳膊,身子不停地哆嗦着,眼神中满是惊恐:“这……这能行吗?”
李爷爷深吸一口气,目光坚定:“别怕,只要咱们心诚,定能化解这场灾祸。”
说罢,李爷爷从兜里掏出一根红绳,绑在一根长长的树枝上,慢慢伸向那具白骨。阿强和阿珍在一旁大气都不敢出,眼睛死死地盯着李爷爷的动作。
当树枝触碰到白骨的瞬间,原本平静的河面突然泛起了层层涟漪,一股阴寒之气扑面而来。阿珍吓得尖叫起来,阿强也连连后退。
“莫慌!”李爷爷大声喝道,手中的树枝却没有停下。
经过一番努力,李爷爷终于将白骨一点点地拉到了岸边。此时,天空中乌云密布,眼看就要下起雨来。
“赶紧,把白骨抬回去。”李爷爷吩咐道。
阿强和阿珍颤抖着走上前,每靠近一步,心中的恐惧就增添一分。当他们的手触碰到白骨的那一刹那,仿佛有一股电流传遍全身,让他们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三人好不容易将白骨抬回了李爷爷家,放在了院子里的一块空地上。此时,雨开始淅淅沥沥地下了起来。
阿强牙齿打着颤说道:“李爷爷,接下来怎么办?”
李爷爷望着天空,叹了口气:“等雨停了,咱们准备超度的事宜。”
雨一直下到了傍晚才停歇。阿强和阿珍在这期间,一直处于高度紧张的状态,一刻也不敢放松。
李爷爷从屋里拿出一些香烛和纸钱,在白骨前摆好。“孩子,过来,咱们一起诚心祈求,希望水鬼能安息。”
阿强和阿珍战战兢兢地走到跟前,跟着李爷爷一起虔诚地祭拜。就在这时,一阵阴风吹过,香烛的火苗突然剧烈地摇曳起来,险些熄灭。
阿珍吓得哭了出来:“李爷爷,是不是水鬼不愿意放过我们?”
李爷爷眉头紧皱:“别哭,心要诚!”
他们继续祭拜,可周围的气氛却越发诡异。突然,院子里的一只鸡发出了一声凄厉的惨叫,阿强转头看去,只见那只鸡已经倒在地上,没了气息。
“这……这是怎么回事?”阿强惊恐地问道。
李爷爷脸色阴沉:“看来这水鬼的怨气太重,超度没那么容易。”
就在他们不知所措的时候,那具白骨上竟然缓缓升起了一缕黑烟。黑烟在空中凝聚成一个模糊的人形,发出一阵阴森的冷笑。
“你们以为这样就能超度我?想得太简单了!”那声音仿佛从地狱传来,让人毛骨悚然。
阿强和阿珍吓得瘫倒在地,李爷爷却强装镇定:“你到底有何冤屈,为何不肯离去?”
“冤屈?哈哈哈哈!”那黑烟发出一阵狂笑,“我生前被人陷害,溺死在这河中,无人替我申冤,我的灵魂便被困在了此处,不得超生。”
阿强哆哆嗦嗦地说:“那……那我们能帮你做什么?”
黑烟冷哼一声:“除非你们能找到当年陷害我的人,让他得到应有的惩罚,否则,你们都别想好过!”
说完,黑烟猛地扑向阿强和阿珍,李爷爷连忙挥动手中的桃木剑,大声喝道:“休要伤人!”
黑烟被桃木剑暂时逼退,但仍在周围盘旋,伺机而动。
李爷爷喘着粗气说道:“孩子,看来我们得先弄清楚这水鬼生前的事情,才能找到解决的办法。”
阿强和阿珍点头如捣蒜,此时的他们,早已被吓得六神无主。
经过多方打听,他们得知这水鬼生前名叫阿福,是个老实巴交的渔民。据说当年他和村里的一个恶霸因为捕鱼的地盘起了争执,之后便离奇溺死在了青河。
阿强皱着眉头说:“难道是那个恶霸害死了阿福?”
阿珍面露担忧:“可是这都过去这么多年了,那个恶霸还在村里吗?”
他们再次回到李爷爷家,把打听到的消息告诉了李爷爷。李爷爷沉思片刻道:“不管怎样,我们先去查查那个恶霸的下落。”
经过一番寻找,他们发现那个恶霸早已离开了村子,去了外地。
“这可怎么办?”阿珍急得直跺脚。
李爷爷眼中闪过一丝坚定:“就算他跑到天涯海角,我们也要把他找出来。”
于是,三人踏上了寻找恶霸的征程。一路上,他们风餐露宿,历经艰辛。
终于,在一个偏远的小镇上,他们找到了恶霸的踪迹。此时的恶霸已经病入膏肓,卧床不起。
阿强冲上去,揪住恶霸的衣领:“是不是你害死了阿福?”
恶霸惊恐地看着他们,眼神中充满了悔恨:“是……是我当年一时糊涂,把他推下了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