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守仁,我跟你没话说,滚!”
吴心仪毫无商量余地。
再次,欲关门。
岂料。
陆守仁抓住门,进而说道。
“心仪,我错了!”
“我真的懊悔,这些年,是我辜负了你和亦可。”
“我是真的想要悔改,以后,我再也不争权夺势,不再痴迷那些权势之争。”
“我……”
正说话间。
陆亦可踱步走到门口。
斜睨了一眼陆守仁。
她嗤之以鼻,冷笑道。
“陆守仁,你可够汗颜无耻的,还有脸回到这个家?”
“收起你那些恶心悔恨的话。”
“作为一个父亲,在女儿的婚礼上,送两口棺材,有何颜面活在世上,倒不如干脆死了算了。”
陆守仁愣了愣神,“亦可,我……”
“请你相信我,我真心悔改!”
陆亦可一摆手,嗤笑道。
“不需要了!”
“有你这样的父亲,是我陆亦可最大的耻辱!”
“别跟我提什么悔改,江山易改,秉性难移。”
“你觉得,我会听信你的鬼话吗?”
“你现在醒悟?悔改?”
“陆守仁,你别装了,说吧,想必,你是穷途末路了吧?”
吴心仪看向陆亦可,“亦可,你的意思是……”
陆亦可呵呵一笑,耐人寻味地道。
“妈,你千万别心软。”
“陆守仁是什么样的人,难道你是今天才知道吗?”
“若非身陷窘境,已然穷途末路,他会在意我们母女?”
吴心仪仔细想了想,觉得陆亦可所言,有几分道理。
她沉下脸来,质问道。
“陆守仁,亦可说的,是不是真的?”
然而。
陆守仁这次像是下定了决心悔改。
他并未隐瞒,点头承认道。
“是,我的确是被人算计,已经是绝境了。”
“都是江淮那只千年老狐狸,他要对我赶尽杀绝。”
“心仪、亦可,我已经没有任何翻身的余地了。”
“与其任由江淮宰割,倒不如跟他鱼死网破。”
“所以,这一次,我要站在正义的一方,我要投靠赵蒙生、祁同伟他们。”
“跟他们一起,剿灭江淮,诛杀沙瑞金之流。”
闻言。
陆亦可、吴心仪母女俩将信将疑。
“陆守仁,你什么意思?”陆亦可对陆守仁丝毫没有父亲的尊重。
直呼名讳。
她炯然美眸,低沉,问道。
陆守仁轻吁一口气,“亦可,想必,你或许知晓,神秘‘第五国度’。”
“当年,我与江淮权谋之战,都在传闻,我炸死了江淮。”
“谁曾想,江淮是将计就计,真就‘诈死’,狡诈的诈!”
“他销声匿迹这些年,缔造了神秘的第五国度。”
“他是这第五国度的君主。”
“如今,第五国度对全球各个国家的威胁,已经是日趋明显。”
“他以掌控了各个国家的政要,或者各行各业精英圈层。”
“以这样一种方式,招募这些顶层的精英人士,作为第五国度的成员。”
“那么,一旦这样一些重要政要,精英之士,但凡入侵各个国家。”
“势必分分钟让各个国家瘫痪。”
“可想而知,要对付江淮,难度系数有多大。”
陆亦可自然意识到,从陆守仁的话语中,听到了问题的严重性。
虽然所有这一切,之前祁同伟有所讲述。
但是听着陆守仁阐述,似乎,他对第五国度了如指掌。
更何况,从当年他与江淮之间的权谋争斗。
换言之,对江淮也算是知己知彼。
沉吟片刻。
陆亦可低沉地问道。
“那你想要我做什么?”
“你口口声声说,你要悔改,难道你也是第五国度的成员?”
陆守仁肯定地点头道。
“亦可,我不瞒你,我作为资深的第五国度成员。”
“原本,我想着能够晋升到第五国度的内阁核心成员之一。”
“不曾想,当沙瑞金拿着一块内阁核心成员令牌,找到我,对我施以恐吓威胁。”
“更是向我透露了,江淮还活着,以及江淮的身份。”
“那一刻,我深深地意识到,迟早都会沦为江淮砧板上的肉。”
“我真是懊悔了,这么多年,竟然在帮仇人做事。”
“我要求很简单,听说,赵蒙生到了汉东,你带我去见他。”
陆亦可“呃”了一声,“陆守仁,以你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