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见大帝,另扔出狠话,在事情未有定论前,谁敢碰他,断龙刀照砍不误。”
“呦呵,这人的人品貌似凑合。”天罪舔着脸,赞叹道。
啸月嗤之以鼻,冷冷道:“你勿要得意忘形,一波未平,一波又起,你这样一闹,东矿孽土近乎湮灭,仙祭天乐不断向倪妖娆数次施压,让她交人,不然就隔断跟神机的合作,血洗仙圣,而今好不易建立在仙圣的神机驻点尤为不稳,时机未至,都不想跟其翻脸。”
“另外,上边你相好替你求情,你戴罪被释放!”啸月对离邬江淡淡道。
离邬江浅笑,似早就猜到。
天罪闻言顿时炸毛,骂骂咧咧,口水道:“卧槽,上边有人真好办事,等你到我们家那边再说,龙武人缘不咋滴啊!”
这时,离邬江刚迈出牢门,倪妖娆亲自过来领人,皱眉道:“唧唧歪歪,干什么呢,滚出来,跟我走!”
“咋滴,该进行审判了?”天罪锒铛入狱,连个说法都没有,屁颠屁颠地跟着出去。
离邬江一伙倒也没走,反而要跟着倪妖娆回仙圣的神机总驻地接受结果。
总驻地?莫非要见到天网上提到的那俩神秘人物,天罪心念一转,不由愈发谨慎小心。
“你应该很庆幸,大帝亲自下旨赦免一的罪。”倪妖娆出声,让离邬江一伙都不免惊住。
神机大帝下旨,其态度不可捉摸。
天罪心中震惊,他这小喽啰能让那等人物注意?
“你在韦坡山念的诗不错,三公都特为赞赏,抄的谁的?”倪妖娆目露奇芒,对夜白越发感兴趣。
神机大帝因为他一首诗就赦免他一切?
天罪憨厚道:“在龙武受侯爷熏陶,嗯,熏陶的好!”
“少嬉皮笑脸的,能否过接下来的难关,还不知道呢。”天罪顺着倪妖娆的视线注视前方,黄映、黄箜神色冰冷,携几十余人压来。
黄映冷冷环视众人,唯独在天罪身上定格视线,表情相当阴沉道:“哼,今日属于最终的期限,若不给我天祭个合理解释,黄某敢保证我仙祭天乐大军明天便征讨而来。”
众人面色有些难堪,天罪心中嘟囔,“这家伙不去唱戏真可惜了!”
“黄先生息怒,神机已派来使者,这次定让诸位满意而归,请!”倪妖娆语气平淡,礼貌请天祭众人入帐营。
当离邬江、啸月望见神机使者,不禁神情凝滞,相视一眼,皆从眼底瞧出古怪,大帝竟安排狼牙铁骑派系中的人来,狼牙铁骑的三把手。
邹淮棠,偏中郎将,坐立帝皇仙界的抚台御史!
“请天祭的朋友上座!”一副老相的邹淮棠捋一把长胡,先让黄映、黄箜等人入座。
若非形势需要,陛下站着,他俩倒真不敢坐。
“我等在帝皇仙界跟天祭合作已久,大帝都甚为重视,切勿因此等小事大动干戈,一切好商量,请两位直言。”
“小事?就因龙武天兵、狼牙铁骑在东矿的猖獗行事,东矿孽土近乎毁于一旦,其损失让王爷勃然大怒,近来尔等又三番五次推却责任,今天黄某也不拐弯抹角,听说神机大都有天火遗族,既然这样,东矿的十二人便还于仙祭天乐,如何?”黄映平静道。
倪妖娆等众将表情微沉,邹淮棠苦笑解释道:“黄先生,他们跟我神机牵扯甚深,当天已让人护送回神机大都,请恕邹某无法答应。”
黄映虚眯眼眸,沉默半响,冷峻道:“好,那黄某要其他人,邹将军应该不会拒绝吧!”邹淮棠欲言又止。
“将在东矿逃出来的人都交上来,再赔偿一切资源财产损失,这件事就此翻篇。”
邹淮棠一脸犯难,眼底却浮现精芒,试探道:“天祭一切损失,我等愿承担双倍,许诺跟仙祭天乐征讨血族、赵族,共谋丰腴南疆!”
黄映表情冷凝,认真盯着谋算的邹淮棠,满含深意赞叹:“邹将军眼光看得真远,南疆广袤丰腴,埋藏矿脉,尤其地形最适合屯兵行军啊。”
“黄先生眼睛雪亮,血族、赵族一直在仙祭天乐后背耍刀枪,牵制诸位向东扩展,刚好狼牙铁骑屯兵于东岸,借势可解仙祭天乐之围。”
斟酌许久,邹淮棠含笑,耐心等候。
“东矿的损失尔等要承担三倍!”
这黄映简直就等于在敲竹杠,邹淮棠微笑略显僵硬,在坐上站起来,背着手徘徊,表情阴晴不定,最终咬牙道:“好!”
黄映神色略显好转,随即指着陛下,诡笑道:“神机地大物博,再将他赠予我仙祭天乐如何?”
“绝无可能!”邹淮棠还未来得及开口,倪妖娆便已站出来,龙武部将也一齐表态,态度坚决且强硬。
“诸位因一人,难不成要影响接下来的局势?此人在我东矿挑唆,引发暴乱,交予黄某,也好让黄某向上边有个交代,诸位且宽心,仙祭天乐向来惜才,他在那必然比在龙武天兵做伙夫好的多!”
黄映一句又让众将犯难,可接下来又听见黄映的补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