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就来,勿要多嘴多舌,妨碍侯爷大计。”
天罪含笑不语,心中却浮上一抹忧虑,诸葛彩衣身属于倪妖娆的亲信,又得家族庇佑,这帮家伙再怎麽大胆想必也不敢动诸葛彩衣。
帐中剩仨人,邢立安缓缓踱步,温声道:“不知夜小兄弟来龙武多久了,竟得侯爷这般赏识。”
“夜白庆幸得龙武所救,至今已有两个半月,就当一平凡伙夫。”天罪似乎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火头军?
邢立安、吴华相视一眼,心照不宣,怪不得正统编制毫无纰漏,倪妖娆不想让他们察觉,派出最不起眼的伙夫来办差。
“唉,这可真屈才了!”夜白的配合让俩人心中略微轻视,吴华热情替夜白满上酒,试探道:“若夜小兄弟愿意,吴某可向大都统推荐,在我狼牙建一番事业。”
天罪心中冷笑,果断道:“嗯,等找寻见天火山庄向侯爷复命,必考虑吴都督的建议。”
鱼儿上钩喽!
邢立安、吴华表情意味深长,吴华循序渐进,愈发亲近道:“好,痛快,你这位兄弟我哥俩交定了,不知而今可有目标的线索?”
“这……”天罪欲言又止,假装扫一眼营帐外面。
邢立安面色正经,拍胸脯保证道:“望夜兄弟宽心,神机一家亲,况且邢某跟吴老弟也绝非大舌头的人。”
天罪假装为难,苦笑道:“两位有所不知,在黑天白夜名义小弟在做主,其实都由诸葛小姐暗中执掌的,若出现纰漏,必然怪罪在小弟的身上。”
邢立安、吴华表情沉闷下来,阴晴变幻,平淡道:“嗯,也对,事关重大,吴老弟你再陪夜小弟几杯,请夜小弟在海滩上多玩几天,反正哪天必然要来狼牙铁骑,先适应下咱的氛围。”
天罪低眉,心思百转,同吴华碰杯痛饮。
邢立安迈出帐门,直接迎往一白袍背影,拱手而立,白袍背影转过身,白玉雕琢的玉颜,鬼斧神工的凹凸身段,尤其眉心中央一枚猩红狼纹彰显的容颜越发出众妖艳。
白袍玉人沉稳思忖,淡声道:“他说的可信吗?”
“属下觉得八九不离十,若能够让他完全投鼠忌器,必能为吾等所用。”邢立安答道。
忽然,一位官级同邢立安一般无二的貌美女将从东帐瞬息而至,恼怒大声道:“小侯爷,因何阻止我除掉诸葛彩衣,莫非小侯爷不知她曾经对我对我家族的凌辱!”
白袍小侯爷嘴角浮现一抹诡笑,盯着跟诸葛彩衣有血海深仇的女将,自顾说道:“也好,既然这姓夜的这么忌惮诸葛彩衣,倒不如让他越加畏惧些,你也可以获得比让她死更大的报复快感。”
貌美女将语气微凝,听完小侯爷的言辞,神情残忍。
东帐中,诸葛彩衣让人封印一身修为,五花大绑,模样甚为狼狈,白皙的鹅蛋脸上点缀着两个红彤彤的掌印,尤为扎眼。
“红娥,你我情同姐妹,你究竟想要怎样。”
貌美女将冷笑一声,“姐妹?可笑至极,我族蒙难之际,你见利忘义,让我受尽司狱的凌辱,一身清白尽毁,为图活命,让我逼不得已委身下嫁,这耻辱每天像噩梦一样缠绕在我心头。”
“我都说我不知道,若我知道那司狱士的会对你做这等祸事,必定不饶他,就因愧疚,我才让我爹救下你获罪的家族,让你下嫁的司狱士一跃成为一域司寇,这不够吗?”
“不够,今日也来让你试试我曾经受尽的折磨,清白尽毁的滋味。”貌美女将表情略显狰狞,将一枚火红丹药塞往诸葛彩衣的口中,运转玄气,替她催发药效。
诸葛彩衣浑身燥热难耐,神色惊恐,拼命挣扎道:“红娥住手,若我出现意外,侯爷必然要迁怒于你,诸葛族也绝不会善罢甘休,快住手。”
半夜,天罪步履满载,喝得都有点晕乎,在侍从搀扶下牵引往他的住处。
当天罪凝望着床上脱光光的诸葛彩衣,表情大变,一切考虑尽数萦绕心上。
陷阱!阴谋!这帮家伙想依靠诸葛彩衣拿捏他的把柄。
“快……快滚,呜!”诸葛彩衣表情痛苦,仍未丧失理性,却忍不住做出难以启齿的勾人姿势。
天罪惊艳瞟一眼诸葛彩衣柔美似雪的裸体,嘟囔道:“不让你来,你偏不信,这会儿吃后悔药都晚喽,还快滚?我刚出门侥幸点被关押,你呢,将会跑来十多个大汉伺候你,这次信我不?”
诸葛彩衣浑身冒汗,哭腔声娇吟声让人心怜,又因夜白略带趣味性看戏,让她恨不得自裁当场。
“你……若敢……碰我一下,我……让你死无……葬身之地!”
都这个时候脾气还这么冲,天罪似乎都不屑一顾,转身坐在中央的檀木桌上,嗑着瓜子,就如吃瓜群众般盯着诸葛彩衣。
“不必担心,这肉么都吃过,不稀罕。”
诸葛彩衣也不知被气得或药效爆发,眼中喷火,一小会儿功夫,身上尽数脉络都飘浮一缕缕红炎,诸葛彩衣忍得眼眸都在溢血,却不想在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