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天串门。”
天天去!天罪嘴角抽搐。
第二天一大早,火头军明显起床早不少,尤其早餐焕然一新,大早起都备上酒。
“今儿个过节呢?”胡生一脸懵逼。
当某个伙夫偷摸告知胡生一切,惹得胡生表情发沉,紧忙把火头军召集,就在众人都以为火头军头头要发火之际,胡生一脸悲催,骂娘道:“驴操的,这等好事都不带着老子,害得老子连口汤都没喝上,下次可得带上老子。”
火头军总数五十七人,大白天门都不出,晚上耗子似的摸出去。
这小日子一朝一夕的安然无恙度过,这群伙夫也过得美滋滋的,都争取到不少军功值,简直比正规军都要潇洒。
今儿,天罪拿着以军功值换取来龙武天兵最通用的军体拳以及一阶龙武玄功,刚往住处走,却让一道佝偻的背影擦肩而过打断。
天罪伫立在原处,心中倒吸口凉气,却并未转身依然离开。
佝偻背影却转过头来,树皮般的脸上挂着疑惑。
当天罪回来,就察觉火头军内部一股凝重气氛,胡生黑着脸,大骂道:“哪个瘪犊子把昨晚鹿山上的悍匪杀光不算完,竟还脱光人家衣服,就剩一条内裤,娘的,衣服也想穿人家的?”
现场一片尴尬,唯独几个人神态不自然,尤其天罪偷摸躲在刀疤师傅背后,不吭声。
“驴操的,雁过拔毛也没这样的啊,谁教你们的!”胡生猛拍桌子。
一个很有‘义气’的仁兄猛地举手,道:“夜小弟说人死最逍遥,天当被地当床,要这些俗物作甚,不如拿回家当干柴烧,省得咱们大白天还要到四处捡柴火。”
胡生吹胡子瞪眼,士可忍孰不可忍。
“夜白!”
天罪狠瞪一眼心虚的仁兄,随即痞帅痞帅道:“老胡,咱又没吃亏,紧张个啥劲。”
胡生瞧见夜白不以为耻反以为荣的模样,一口老血差点喷出来,涨红着脸,“屁,你捅娄子了,咱把龙武天兵‘凝’字营的人截胡啦。”
‘凝’字营!
天罪翻翻白眼,抠着耳屎,一副破罐子破摔道:“都是一家人,一个样!”
胡生浑身颤抖,刚要抽他丫的,这时,一道军令让他咬着牙扔下一句话跑出门。
“等老子回来再收拾你们!”
厨子伙夫们松口气,都纷纷拍着夜白的肩,“小夜宽心吧,捅娄子咱一起担。”
主营地主帐。
胡生拱手而立,额间冒汗。
“胡生,你好大胆,违抗军规,该当何罪。”一名相貌堂堂的黑脸中年厉声喝道。
“这些天的事端都由你们引发的吧。”一位身披蓝甲的绝美女将玩味道。
胡生咽一口唾沫,“一切都是胡生的主意,与众兄弟无关,胡生愿一力承担,可,可吾等却并未违反任何军纪军规啊,请诸位大人明察。”
“事到如今,还在狡辩,哼!”
倒是绝美女将莞尔一笑,道:“这也事关我‘凝’字营,细细说来听听。”
“其它兵种胡生不敢说,可龙武天兵自初创至今,火头军唯有一条军规,便是让龙武天兵吃饱饭,敢问是与不是?”
胡生也心里犯嘀咕,发虚,这些可都是夜白教他说的。
可这着实将其他人问住,仔细琢磨,却怎么也想不出其它,绝美女将也一脸发懵。
胡生默念一声阿弥陀佛,再‘进攻’道:“听闻龙武天兵的第一代兵主便乃一火头军出身,身逢乱世,救民于水火,让每家每户吃饱,让每位士兵不饿肚子,我火头军部一分支便是由此作为。”
“一派胡言!”一些人须发倒竖。
“再说来听听。”绝美女将兴趣盎然。
胡生顿时来精神,只要这位姑奶奶能不计前嫌,啥都好说,随即扯着嗓子继续道:“近来伙食供给紧缺,看着将士们粗茶淡饭,吾等于心不忍,吾等想的法子便是去敌方打家劫舍解决,替咱们将士整点野味,整得好吃的,好喝的,驻地上的包括各位将军在内都可以作证的,每人胖了都不止五斤吧。”
一位将军尴尬,摸摸肚皮,一句也不吭声。
“前两天,俺们炖了一头玄鹤,十八只虎鳖,里边放了不少药草灵丹,益寿丸、聚魂草、养凝花等等,娘的,一个个都补得流鼻血,听说不少将士都因吃了俺们火头军的饭,喝着酒就做出突破了,咦,貌似就在李将军部下。”
先前严肃的将军嘴角抽搐,干咳一声,“李某最近在外公干,等稍后回头问问。”
胡生再次硬着头皮道:“若在龙武天兵存在一人说吾部并未尽职尽责,恪尽职守,胡某与火头军五十几号兄弟甘愿受罚,听候处置。”
霎时,帐内所有人都一脸发晕,貌似这群家伙不仅没罪反而有功。
“听闻胡统领也是个老实忠厚的人,这会儿瞧来,不假,真不假!”绝美女将露出一抹满含深意的笑意。
她长吁一口气,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