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狐真的很想将一切都告诉眼前的男子,可九千年来的折磨以让她不再相信任何人,那种提防早已渗透到骨子里、灵魂中,恐怕即使最亲近的人她都不会语言。
天罪每次望着小狐沉默,心下无名之火暴起,愤怒吼道:“就这麽不相信我,你若将一切都告诉我,不什麽都解决了?”
小狐微微一颤,接连沉默。
“你再不说,我可找个女人逍遥快活了,反正最近身体发生点意外。”天罪无所不用其极。
然而,这招果真管用,小狐死死地瞪着大眼,羞恼道:“她们配不上你,你若喜欢女人,等我……将一域传奇般的女人赐给你!”
天罪懒得搭理小狐的疯言疯语,一域传奇般的女子,那还不都是帝阙宫帝苑之类的大贤,他暗自恼怒,小狐就知道欺骗他,旋即不再理会,想吓唬她,起身便要让哪个女人侍寝。
“你……你敢,我命令你不许走!”小狐匆忙拽住天罪的衣袖,尖叫道。
“命令?若是你肯哀求我,没准我少睡一个女人。”天罪很讨厌‘命令’这两个字眼,简直就等于在制约他。
“我杀了你,杀,杀!”小狐简直让天罪刺激过头,瞬间失去理智,竟然让自己求他,她堂堂一域主宰,又有谁有资格让她哀求,即使受尽九千年的苦楚,她也未曾真正低三下四求饶过任何人。
这一刻天罪简直就在挑战她的极限,真正源自灵魂的杀意爆发。
杀意冲天,即使天罪对小狐暴露狰狞的杀机而感到震惊,但却无暇理会,他身躯都不禁颤栗,目眦欲裂,眼眸中满是不敢置信,不相信小狐能够说的这般绝情。
杀意,他深深地知晓那属于真正的杀意,她真的想要杀了他。
小狐被愤怒冲昏头脑,等到回过神,望见天罪惨淡颤抖的神态,回忆她怒极所言,表情煞白,从呱呱落地至今,她从未这般恐惧过,微颤着张开小嘴,却笨拙的怎麽也说不出话来,焦急地就连哭泣都不会。
“好,想杀我?我……等着你!”天罪转过身,不让小狐望见到他眼眸中的黯淡。
紫妙心、妖姬也貌似听见天罪与小女孩的争执,望见天罪俊美容颜一阵扭曲,略显狰狞,眼眸中的暴怒恼恨,让人一阵胆寒,她们不由小心戒备。
天罪怨气攻心,吞食诸多天火,心情一阵烦躁,小狐的无情所言更激起天罪心底的阴暗,心中的怨怒发泄不掉。
他望着赤叶上的女子,眼眸怨恨赤红,也似丧失理性,瞬息禁锢住妖姬跟紫妙心,忽视两女惊惧惨白的表情,黄金火焱包裹住几个硕大赤叶,恶魔般吟笑。
“不!”
恐惧的尖叫划破天际,凄惨的哭泣彰显着女子在经受着恶魔般的折磨,天罪全身涌动着一股邪性,毫无怜香惜玉。
撕心裂肺的痛楚早已令她们忘掉高傲、矜持,受尽欺凌、屈辱以及无尽的折磨。
赤叶外,小狐失魂落魄,听着女人的凄惨悲鸣,痛苦哭腔,疯狂怨恨的天罪让她陌生害怕,眼眸不争气的流下泪珠,痛不欲生,颤颤悠悠站起来,犹如木偶一般远去。
至阳之气宣泄,天罪犹如暗夜君主,彻底占有紫妙心,妖姬,当他瞬息神志清明,扫一眼一侧战战兢兢妖姬,随即狠狠抽自个儿两个嘴巴,再瞧晕厥的紫妙心,苦笑着揉揉疼痛欲裂的脑袋。
二人胴体上不少淤青,血痕交错,她们究竟承受他何其残酷的摧残。
天罪微微触及紫妙心一处血痕,紫妙心便被惊醒,微睁疲惫的双眸,抬眼便是一张做梦都能梦到的魔鬼容颜,霎时间全身让恐怖包围,吓得她浑身颤栗,像筛糠一样哆嗦起来,脸上露出怯弱讨饶的神情,缓缓往后躲。
“我杀了你个贼人!”
就在这时,先前稍稍离去的紫婕妤、紫妾颜与紫若寒偶然望见这一幕,发指眦裂,发了疯扑杀过来,天罪心中萌生悔意,轻松避开袭杀,凝视着三女拼命护住紫妙心,心中咒骂,极其自责。
“奴婢给你穿衣。”妖姬心性甚深,皱着弯月眉,强忍着痛楚,帮天罪穿衣。
天罪背过身,语气温柔而又愧疚,道:“今日我之过失,从今你我恩怨一笔勾销,你们走吧!”说完,天罪随即像逃离一般消失。
他纵横穿过茂密的赤叶,站立在一处的枝头,平复下波荡起伏的心情,复杂道:“怨恨让我迷失了本性。”
“要怪都怪丫头片子!”天罪骂咧咧道。
忽然,天罪猛地将头抬起,他竟然忘却小狐的存在,环视四野,随即发疯般往回跑。
可将天罪吓坏,虽然不知道小狐蕴藏着什麽秘密,但她如凡人一般,在极火仙阵绝对无法存活。
“呵呵,仙王殿下果真出众,竟然将两位如花似玉的美人折磨的娇吟求饶,令小女佩服。”一道媚笑响起,情欲妾不知何时悬于赤叶上,揶揄道。
突如其来的媚笑,立即引得天罪警惕,神色戒备地凝视着此人,心下大惊,这妖女临近他十丈内,他竟未曾察觉,实在可怕。
“仙王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