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物换取些资源!”有一人变态道。
妖姬闻声浑身忍不住打一个冷颤,据说情欲邪宗修士都以鼎炉修炼,无论男女甚为邪恶,倘若真落得这生不如死的下场,不如自尽来的痛快,狐狸眼深处掠过一抹决然。
“一会我先来牵制这些畜生,你便借机逃!”祖寒冷漠的冷吟携一抹罕见的关心。
妖姬摇摇头,格外颓废,心若死灰。
“哈哈,想逃?”一人猖狂大笑。
“倘若你肯脱光衣服伺候我等,我等或许会留他一个全尸!”青发邪人冷笑道。
忽然,一股强大的气息袭来,随即摄人心魄的凶戾咆哮响起,情欲邪宗的五名邪人,妖姬,祖寒心底警觉,不由自主凝望,邪人深深地咽口吐沫,妖姬,祖寒神色微喜,生出劫后余生的感觉。
一头近乎百丈的虎形异兽,神秘诡异的黑青虎纹,兽躯背脊挥动着黑青虎纹的双翅,头颅上一只黑青神芒环绕锋利如神铁一般的兽角,诡异锋利的四爪悬浮着神秘的黑青火焰,细长的黑青尾巴摇晃动间卷起一阵阵气浪,血盆大嘴处两枚狰狞的獠牙略显凶戾。
天罪!
情欲邪宗五人也察觉异兽上的人影,心下发怵,这可属于擎八鼎的狠人,堪比邪尊狂人,绝非他等可比拟的存在,而且可怕异兽的暴戾气势惊人,也远非他们可以抵抗的。
流光瞬闪,天罪单手搂小狐凌于七人不远处,微微瞥一眼情欲邪宗的邪士,不再关注,语气淡然道:“过来一叙!”
妖姬闻言,嘴角勾起一抹魅惑的浅笑,祖寒见此表情浮现一抹黯然,颤抖站起来,两人缓缓往天罪靠来。
眼瞅煮熟的鸭子要飞,青发邪士忍不住性急。
“住口!”领头的闷喝一声,小心翼翼地凝望邪魅男子,此人绝非他等可抵抗的,发觉天罪貌似并未听见,忍不住松一口气。
其实他也憋屈到极点,原想快活发泄,不料半截杀出个狠茬,再想动这女人,岂不活着闲命长?
领头邪士望见即将要离开的男子,稍稍放松,然而,这一口气还未舒尽,便听见勾魂女子的魅音,生出惶惶不安,心神警惕。
“我愿将一切都奉献给您,无论肉体灵魂,希望将这些牲畜除掉!”
妖姬魅笑勾魂,水遮雾绕的媚眸含笑含妖,浑身上下媚意缭绕,欲引人一亲香泽,妖姬属于个从骨子里散发着妖治的女子,每个男人都憧憬向往的床上尤物。
“曾经故交,相知即缘,无需这般牺牲!”天罪无奈耸耸肩,开口解释道。
“仙王或许不知世间冷暖,这原本便属于强者为尊的社会,奴家曾经初来乍到,任人扒光欺凌之际,剑舞姐出手相救,奴家便决定即便依附也要依附最强者,即便丧失尊严,也要践踏他人的人生,决不允许被他人践踏欺凌,希望大人可以成全。”
天罪感慨万千,这狗娘养的邪恶生存法则,究竟残害几何人。
“奴家深知大人身侧不缺绝美女子,妖娆绝代,奴家自认不如,您可以将奴家调教成奴婢、侍妾,甚至玩物,即便主人让奴家伺候其他男人,奴家也心甘情愿!”妖姬语不惊人死不休,似在报复社会。
果然,天罪闻声,神色微变,貌似重新认识妖姬,暗叹:“她不简单,心机很重。”
她先前所言,心思简直细腻到极点,奉承强大的天罪,即使女人再强最终也不过被他镇压,借机讨好天罪,然而,天罪明知道她恭维,却也十分爱听,男人的虚荣心向来这般,她自认实力悬殊,以弱示强,彰显野心。
然而,妖姬最重要最危险的一点,却是天罪所认识的女人中都难以堪比的,狠,真狠!一个可以为达目的,不惜甘愿沦为玩物的女子,舍弃一切,这难道不可怕?
他注视依然笑靥如花的尤物,心底都隐约发寒,婉言道:“蝼蚁,我帮你解决,至于你,今后找个好人家嫁娶才好!”
“女子最终总要找个归宿的,我情愿找个强大的男人欺凌,做奴为婢,也不愿意任人宰割,况且我知晓,仙王想必很久都未开荤,愿意效劳!”妖姬风情万种地舔舔红唇,撩人神经。
“莫非您不……”妖姬‘行’字都未说出口,便让天罪单手攥住冰雪般的下颚,手指微微用力,将香腮捏的生疼。
黑暗气质弥漫彷如黑暗君主,妖姬身体止不住颤栗,却也依然鼓足勇气,目不斜视,天罪邪气凛然,意味深长盯其一眼,望往情欲邪宗五人。
不远处,被小贪监视的情欲邪宗五人不安感袭上心头,硬着头皮威胁道:“凡事留一线,我邪宗的大人们也在此处附近。”
这名邪士话还未说完,便瞪大双目,见到下半身横飞而出,其余四人亡魂皆骇,刚欲要逃遁,猛然流光爆射,一柄黄金火刃划破虚空,瞬息将四人横腰割断,血液飞溅。
妖姬,祖寒望见,忍不住头皮发麻,震惊于天罪竟然恐怖到这般程度,妖姬美眸异芒流转,祖寒略显颓废,灵师竟在他身前彷如切菜,祖寒打击很大。
“丧失尊严,也勿要丧失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