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样不太好吧!”天罪神色悲催,完全被白衣的疯狂思维给打败,如今的白衣宛如变成另外一个人,行事简直比他还要奇葩,令人琢磨不透,若是让心狠的妖皇知晓他将她的侍女给睡了,这不虎口拔牙纯粹挑衅吗,况且虽说这属于两朵绝美妖艳牡丹,可他也绝非只靠下半身思考的牲畜啊,或许直接斩杀两女他绝不皱眉,可若让他强奸人家,他估计每晚都得做噩梦。
“怎么不太好,这两个丫鬟被妖皇蕴养不知花了多少个年头,不但天姿国色,身体被玉髓灵液祭炼,玉冰明净,对修炼大有裨益。”白衣清冷的眸子此刻充斥着魅惑,不停怂恿着天罪。
“你到底是何人,快些将我等放开,我等既往不咎,不然妖皇大人必要将你二人碎尸万段。”浅黛微遥两女愈发恐慌起来,这个白袍女人简直行事无所顾忌,让她俩惧怕。
“碎尸万段,我同妖皇的感情关系可要比你两人要深厚的多呢。”白衣意味深长道。
天罪眼底精芒流转,试探道:“你跟妖皇到底什么关系?”
“总有一天你会知道的!”白衣俏皮卖关子,旋即戏谑威胁道:“今晚交予你收拾掉她俩,不然就等于你不行。”
白衣眯着月牙状眼眸,看的天罪哭丧着脸,一脸不情愿,这都什么事啊,世上哪个大度女人要这般逼心仪男人找其它女人的,让天罪一阵头疼。
“咱不带这样的,别玩我了。”天罪感觉快要哭出来,可怜兮兮地盯着似乎讨价还价也无转圜余地的白衣。
“你傻不傻,玉髓灵液,玉冰明净!”白衣翻白眼,随即狐疑道:“你不会真的不行吧!”
天罪黑着脸,恨不得咬破白衣这张毒口,旋即宛如颓废无奈般,缓缓平淡一笑,旋即紧忙拽过白衣,道:“囚禁她们即可,就她俩人这点姿色,扒光我也不要。”
“你!”浅黛微遥闻声心中庆幸的同时,竟然还生出一阵恼怒羞愤,她俩虽说并不能说倾国,可倾城总算的上,竟然被这个恶棍这般诋毁,一脸嫌弃,生出的恨意更甚于身边的神秘女人,尤其这个男人不停推脱的模样,让她俩惊呼莫非自己的魅力下降。
“浅黛微遥从小便被妖皇细心栽培,灵液蕴养身体,你若将她俩收服,必可以做出突破!”白衣神色冷静,心底黯然,倘若意外发生,做出突破,你或许还可以留下一条命,即便这个机会微乎其微,就当我对你的弥补,她们若成为你的人,妖皇也必然杀这两人,黄泉路上有她们作陪,也不寂寞,可惜我连这黄泉路都无机会踏足。
天罪神色严肃,白衣一而再再而三地逼他同女人上床,快要触及他的底线,即便他不知为何白衣要这般做,他并非柳下惠,却也绝非畜生,神色猛的平淡下来,转身淡然道:“没兴趣!”旋即便要往外而去。
“你这头倔驴,我说要你怎样你便怎样,若非我连同你下地狱的资格都不得,会让她们陪你下地狱?这由不得你!”白衣神色冷然,心怀伤感与悲哀,旋即便将天罪禁锢于床上,也不知从何处取出一壶滚烫的腥酒,无视天罪的挣扎,硬罐在天罪口中。
天罪彷如将岩浆吞食般,喉咙以及五脏六腑近乎要被炙烤烧焦。
“这可属于龙虎仙酒,我在天荒有幸夺取,纯血统的古龙虎,即便我某一天消失,你也要活下来,我绝不要红尘无痕,不要这世上无人记得我,尤其你!快喝,快喝啊!”白衣望见天罪挣扎的表现,痛楚的狰狞神情,彻底失态哭泣,心如刀绞,宛如天女落凡尘。
“咕咚咕咚!”
天罪听见白衣彷如遗言般的悲戚,心神皆颤,感受泪滴落于他嘴边的温湿,竟然也不再反抗,即便毒酒他也认了,反正他从未自认属于好人,就做一次道貌岸然的畜生,他的名讳不就想要做这罪恶之源,降世属于天的罪恶等寓意么。
沉沦,坠落!
一大壶龙虎仙酒被天罪饮尽,白衣抚摸着天罪的侧脸,在耳边情深凄楚喃喃道:“可以怨我,我这都是为你好,不知从何时,我遗失暗淡凄冷毫无希望的世界中出现你这一点荧光,我想要紧紧抓住,可惜希望愈发渺茫……”
她旋即缓缓站起来,慢慢移步浅黛微遥身边,神色冷漠,浅黛微遥仿佛知道要发生的一切,神情惊恐,情急之下便要自爆身体魂魄,便被一道诡异的魂能压制,两女神色震惊地瞪大双眼,失声喃喃道:“不可能的,你怎么能凭魂念够压制我们。”
白衣清冷绝世,无尘无垢,凝视两女央求悲哀惊惧的可怜模样,毫不心软,猛地震碎两女黑色衣袍,霎时,凝脂般的玉体暴露在空气,两女娇躯剧颤,心若死灰,哭腔哀求道:“求求你,不要!”
白衣漠然置之,最终在附身两女耳边,悄然几声,蓦然,浅黛微遥神色惊变,不敢相信,旋即白衣取出一枚金光环绕的丹药,直接分成两半,随即便要硬塞两女口中,浅黛微遥依然才从震惊中回神,可怜哀求摇头,白衣威严喝道:“天玄欲焱丹,将尔等的身体贡献出来,便属于尔等的福气!”
“黄泉路上我去不了,便让她们陪你!”白衣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