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皎听见沈昭礼的声音,清淡的,随意的。
他娓娓道来,语调中没有太多的情绪,只是陈述。
沈昭礼出生那年,母亲因为生他难产,流血过多,至此落下了病根。
在沈书没有认回沈昭礼之前,沈昭礼一直和母亲生活在国外的贫民窟。
沈昭礼不知道母亲真正的名字。
他们辗转搬过很多次家,每一次,母亲都会给自己和他换名字。
最后一次的时候,母亲叫陈兰。
这个名字当然也是假的,可是在那个地方,也没有人在乎他们的真实姓名。
其实贫民窟也是分阶级,他和他的母亲,是贫民窟的底层。
他们没有合法的居住证,在国外的日子举步维艰。
沈昭礼是靠母亲替别人洗衣服,一件一件的衣服,从早洗到晚,攒够了他长大的奶粉钱。
“我从记事起,我的母亲就没有穿过一件好衣服,她身上永远都是别人不要的破衣服,脸上也永远有伤。她经常被人欺负,孤儿寡母,到哪都是被人欺负的软柿子,每一次,她都是忍无可忍了,就带着我搬家。我们没有什么行李,所以每一次搬家,东西都很少,甚至...越来越少。”
温皎不知是什么时候顿住脚步的,她站在沐风的桥上,看着沈昭礼没有一丝丝波澜的侧脸,心中的震撼,难以言喻。
他的人生远远比她想象中还要艰难,甚至在温皎的认知中。这已经是不能更惨了。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