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没有为难重阳的打算,抛开他是虞朔人之外,重阳也算帮她良多。
重阳仔细回忆了一下,“就几个月前的事儿,和夫人成亲之前。”
秦苏扭头瞪着虞朔,成亲之前就拿其他女子的荷包?他怎么对得起自己?
秦苏开始阴谋化。
他娶自己不会是为了保护那个女子?让那个女子不站在刀尖上,不至于被其他贵女嫉妒?
话本子里都这么写。
重阳眼看气氛不对,立即解释,“夫人就没觉得这荷包很眼熟?”
“其实这荷包是从吴威那里拿来的。”
虞朔也好奇的看向重阳。
他不记得这事儿。
秦苏往外走,边走边说:“那荷包的花样在京都尤为常见,贵女们几乎人人都有。”
实在不是什么稀奇玩意儿。
重阳:??还有这事儿?夫人可真是不挑呢。
“那个荷包……准确来说有两个荷包,都是夫人的。”
秦苏:??
她当场愣住,脚步也停了下来。
“我的?”
重阳颔首,脸上也多了一些笑意,“嗯。主子把银子给了吴威,荷包留了下来。”
秦苏顿觉尴尬,她刚刚做了些什么?
她低着头,攥着虞朔的手把人拉回房间。
重阳是真觉得有些好笑,但是绝对不能在夫人面前笑出来。
二人坐在床上,秦苏面对虞朔纯洁的眼睛,她不自在的咳嗽一声,“那个、刚刚误会子瑜了,对不起。”
她道歉非常诚恳。
虞朔倒是没明白这其中弯弯绕绕,他拉着秦苏的手摇摇,“酥酥不生气了?”
秦苏哪里还有脸生气?不分青红皂白甩脸子,要是虞朔这会儿清醒着,她真的要找个地缝钻进去。
“不生气了。”她尴尬的说。
虞朔凑过去,在秦苏脸上亲了一口,居然还沾了些口水。
“不生气不生气。酥酥不生气。”
“嗯。”
她目光落在虞朔的胸口,那两个荷包边缘漏了些出来。
他居然从登月楼的人手上把荷包拿走。又不是什么值钱的东西。
秦苏说不出心里是什么滋味。
找登月楼那会儿是她刚刚重生的时候,她以为那个时候的虞朔不喜欢她,当真是看在忠义侯府的面子上帮她一把。
“困了。”虞朔打了个哈欠,成功让秦苏不觉得窘迫。
“休息吧。”
秦苏撑着下巴,有一搭没一搭的拍在虞朔被子上,虞朔凑过来搂着秦苏的腰,轻轻的撒娇,“酥酥也睡。”
……
翌日,门外传来吵闹的声音,秦苏清醒过来,虞朔倒是睡得香甜。
秦苏下床抽过旁边外衫穿上,然后去开门。
“大早上怎么这么吵?”
“姐姐!”
罗织看见秦苏眼睛就亮了,立即朝她扑过来,紧紧的抱住她。
秦苏下意识扶着她,蹙眉说:“小声点,里面的人还在休息。”
罗织不满的撅着嘴,“是昨天那个傻……那人吗?”
“嗯。”
好在罗织没叫出“傻子”二字,不然秦苏真想把人丢出去。
“连桃,送罗姑娘去病人那边。我去洗漱一下。”她稍稍推开罗织,后面这句话是对她说的。
罗织乖巧的跟上连桃,她在打量连桃,见她生的要比一般女子要高大一些,眼中有些好奇。
女子很少有这样的骨骼,她倒是特殊。
“你应该身手不错吧?”罗织对连桃说。
连桃道:“普普通通吧。”
秦苏洗漱完虞朔已经醒过来,她只好带着人去拓跋那边。
“怎么样?能解吗?”
罗织蹙眉说:“一定要救这个人吗?”
“怎么了?”
听到她这话就知道是能救的,但是看上去她并不想救人。
“这个毒来自越海国,而且还是极少部分人能炼制。和那边的人作对实在是……比较麻烦。”
“而且解毒丹也很贵。”
她有点舍不得那些药材。
秦苏:“……”
她略微思考一下,对罗织晓之以情动之以理,“他身份特殊,不能死在大安。”
“那就把他丢到越海国不就行了?”她不懂秦苏的考量,只觉得这样简单粗暴最能解决问题。
秦苏摇头,“越海国与我国交恶,怎么能让他们欺负到我们头上?”
“这是其他两个原因,另外一个原因他们敢对他下毒,或许就是笃定大安没有医术高明的人。”
这话完全是激将法,小姑娘当即瞪圆了杏眼,说:“胡言乱语!他们哪跟哪?我罗织毒师的名号可不是吹的。两天之内我能拿出解药!”
罗织或许没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