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日后的一个清晨,着一袭劲装,腰别着一根长辫的冯薇,回到了自家宅院前。
她将自己高束的长发放下批在身后,整了整因为赶路而有些凌乱的衣衫后,方才提起脚边那些大包小包的糖果糕点。
隔着门儿,她就听到里头有老妇喊“慢点儿,慢点儿”,以及一个小男孩的嬉笑声。
她知道,一定是自家那从未出这小镇的孩子,又在“折腾”自家母亲了。
赶忙推开门,冯薇就瞧见了自家儿子撵着家里的大鹅奔跑着,而自家母亲则是跟在的气屁股后头追。
见此情形,冯薇脸色骤变,她一个闪身就冲到自家儿子面前,一把将其抱在怀里:“小南!你怎么回事!娘亲是不是跟你说过,你不能跑那么快,不能跑那么快!”
“是不是忘记自己跑了一回,咳嗽咳得差点没把命儿给弄丢了?”
名为小南的男孩看上去约莫七八岁的样子,眉毛眼睛都跟冯薇长得很像,他看自己心心念念的娘亲突然出现抱住了自己。
开心坏了的他都不管娘亲是不是在教训自己,便是张开双臂勾住了冯薇的脖子,笑道:“娘!娘回来了!”
望着儿子闪烁的大眼睛,冯薇不由得眼眶一红,伸手擦去了儿子额前的汗水:“昂,娘回来了……有没有想娘亲啊?”
小南用力的点了点头:“有!”
“来,看看娘给你带了些什么?”说话间,冯薇一手抱住儿子,一手将几个装有蜜饯的包裹提到了其面前。
小南伸出手,将黄油纸包着的蜜饯拿过来一闻,立马吞了口口水:“娘!是蜜饯!”
“你这小鼻子还真灵!”捏了捏儿子的鼻子,冯薇才是看向了站在一旁的母亲,笑道:“娘,小南今天吃过药了吗?”
闻言,头发雪白老妇人愣了愣道:“啊?小南好了,还吃什么药?”
“什么?”冯薇神色一凝,急声道:“小南的病怎么可能……娘,这药得按时让小南吃,不然要出事的!”
见状,老妇人“啊”了一声,正想说些什么的时候,就听见小南接话道:“娘!我的病好了,不会咳嗽了……”
“小南!你又不乖!”冯薇眉头一紧,抱着儿子就朝屋里走:“来,娘亲给你煮药去,吃完了药啊,咱就吃蜜饯。”
“娘!前两天来了个大先生,他给小南吃了个果子,吃完果子,咱就好了……”
小南的话让冯薇身形一怔,如今这听到先生二字,她的脑海中第一时间反应过来的,可就是顾先生。
“那先生姓什么?长得什么模样?”
闻言,站在院子里的老妇人应道:“薇薇啊,那先生自称性顾,说是你的同僚,他说他来啊,就是给小南治病的。”
“起初咱还不信勒,还以为是哪儿来的骗子。”
“不过他后来说了很多你的事儿,我这才信了他是你的同僚,我才让小南吃了那果子。”
“原本我以为这先生是逗孩子玩的,结果没曾想,吃了那颗金果子的小南,当天夜里就再也没气喘过,一连两三天都是如此。”
“我这才信,那果子好像真的治好了的小南……”
听到这,冯薇将儿子放了下来,行至院中对着东方深深一揖:“多谢,顾先生!”
老妇人看到这,忍不住问道:“薇薇啊,那先生给得果子是不是很贵重啊,小南这病可是众多大夫都束手无策的……”
“而且果子怎么能治病呢?”
“看你这一开始不知道的样子,他是不是你的同僚哟?”
冯薇直起身子,笑应道:“娘,顾先生真是我的同僚,而且他说果子能治好小南,那就一定治好了……至于大夫,那可不能同他比啊……”
……
嗝~~
驴爷打了个饱嗝,捏起一粒花生丢进口中,边嚼那油酥花生,边说道:“刘风啊,本门的使命,你可记着了?”
一旁,刘风正色应道:“记得了。”
“说来与为师听听。”
“第一,敢于在旁人有难的时候挺身而出!”
“第二,不能断了传承,临死前一定要找个徒儿,将本事传下去!”
“第三,对待黑驴子就要像对待亲儿子一样,给它寻亲事,不能让黑驴子断了根。”
“第四,钻研本门的请鬼术,将这门失传的手艺给捡回来!”
“好!”
“咴!咴!”
驴爷和外头院子里的黑毛驴先后出声,表达了对刘风的赞许。
刘风无奈道:“师父,这前三条都好办呐,可这第四条,就连你都不会的东西,我咋能学会勒?”
“咋个学不会?那不是有秘籍吗?”
“上面可都写着字儿嘞!”驴爷撇嘴笑道。
刘风继续道:“师父,那你咋一辈子都没学会?”
“屁话,老子的师傅也不会啊!”啐了一口,驴爷继续道:“我又不是逼你一定要钻研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