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苦笑一声,房玄龄没说什么,只是将冒气的茶水接过。
他又何尝不想告老还乡呢,早在贞观十七年,随着李承乾谋反,朝中动荡不安,该杀的杀,该贬的贬,房玄龄那时就想不干了,可却是不行。
皇帝离不开他,这不是说江山社稷离了他就不能转,而是没有了他,可就没人能制衡得了长孙无忌了。
“爹!”
房遗爱进来,他的身边,还跟着一个乞丐,“这小子,在门外头吵着闹着要见您,说有天大的事要禀,我就把他带进来了。”
房玄龄打量打量,问道:“你要禀何事?要是遇有冤屈,去刑部或者大理寺。”
“梁国公!”
这乞丐悲吼一声,两膝直直触地,伤心欲绝,泪如雨下。
房遗爱蛮横的将他拽起,“男儿膝下有黄金,跪天跪地跪父母,我都不跪我爹,你瞎跪什么!”
房玄龄气呼呼两声,也懒得多搭理,直道:“说罢,能为你做主的,本官一定为你做主。”
“梁国公,小人乃盖州人氏,家父是盖州刺史之属僚,小人要检举盖州刺史,通敌卖国,与高句丽苟且,致使王师,兵败异域...”
房遗爱瞪大了眼睛。
房玄龄霍然而起。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