奔走,孤向你等保证,日后绝少不了你们的荣华富贵。”
众人单膝下跪,抱拳齐声道:“誓死效忠殿下。”
李治满意的点点头,转看向身旁一个亲卫,“贺石,你留下,以后你就是他们的统领,要是有什么事,孤会让王福来吩咐。”
说着,眼神一冷,“谁要是不听话,你可随意处置。”
贺石躬身抱拳,大应了声是。
李治不能久待,随之离开此处。
坐在回宫的马车上,李治褒扬道:“王福,你找的这些人,不错。”
王福露出笑意,献殷勤道:“殿下,奴婢打听过了,马场被征收以后,那萧云盘下了个酒楼,应是想做食肆的买卖。”
“位置就在承仁坊,这两天正在装缮中,那萧云每天都要过去,殿下可要收拾他?”
李治面色阴鸷,恨意非常明显,但他却是摇摇头,“不,禁足的这段时间,孤冷静想了许多,之前行事都有些太浮躁了,不过区区一个贱商,大张旗鼓的收拾他,实在自折身份。”
王福有些惊讶,又有些不甘,“殿下,难不成就这么放过他?”
李治冷冷一笑,“放过他,那不太便宜他了吗?”
“殿下的意思是?”
“你放出风去,就说这贱商,跟孤有过节,孤对他十分的厌恶。”
王福秒懂李治的意思,连连夸赞道:“殿下圣明。”
李治呵呵一笑,转瞬间,又散去笑容。
“你和你那些干兄弟如何了?”
王福回道:“瑞安死后,他们一窝蜂的都来寻奴婢,从他们嘴里头,奴婢打探清了不少事。”
说到底,低声道:“瑞安安插在昭陵的,是跟在他身边的那队百骑护卫中,一个名叫宋七的人。”
李治没过多反应,“这些年,孤吩咐瑞安的事情,这老狗也都是交给收的这些干儿子去办,将他们笼络好了,就是没瑞安也无什么大不了。”
“前些时候,让长孙无忌招募些豪客,他竟敢驳斥孤,哼哼……”
李治看向窗外,目光平淡道,“这倒是也给孤提了个醒,不能太过依赖他人,你是孤最信任的,日后这宫里宫外的事,孤就交给你办了,回宫以后,好好想想,能跟谁多走动走动,能拉拢个谁,尤其是父皇和徐慧跟前伺候的人,你要多上点心。”
“奴婢明白,必不辜负殿下厚望。”
李治轻点下头,也不再说什么。
沉默了会,王福小心翼翼问道:“殿下,您让张阿难的孙儿入宫侍读,可是想拉拢他。”
李治轻笑一声,“张阿难不是瑞安,他哪是那么好拉拢的。”
“殿下不想拉拢他,那为何……”
“示个好罢了,之前因为瑞安那老狗,孤对他多有轻视,现在想想,他终究深得父皇信赖,虽说丢了左监门的差事,可在宫里头的地位仍不算低,相处的融洽些,没坏处。”
王福似懂非懂的点点头,心中觉得李治有些变了,禁足了这段时间,太子殿下看来真的想了许多,变得更沉稳更冷静更睿智了。
“停车!”
李治突然开口。
马车停在一家胭脂铺前。
王福进去买了些女人用的东西。
回到东宫,太子妃王氏在百无聊赖的逗弄着西域上贡来的一只毛犬。
见的李治进来,王氏惊讶之余又是来气,他已经有两个多月没进自个这门了。
斜靠在榻上,捋着怀中狗儿的柔毛,王氏阴阳怪气道:“什么风,把殿下吹来了。”
李治两步过来,“去了趟东市,给你买了些胭脂香水,你试试,这是长安最好的胭脂铺子,不比宫里头的差。”
王氏实有些看不懂,一会冷一会热的,李治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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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得闲,李世民取出兰亭序集,认真临摹着王圣豪气。
张阿难从外头进来,似是有事要禀,但见皇帝正挥洒笔墨,便先静站到一旁,等到李世民洒墨收笔,这才轻声道。
“陛下,太子殿下回宫了。”
李世民轻嗯一声。
张阿难又道:“大殿下也去了趟申国公府,另外,高士廉醒过来了,太医说,只要醒来能进的下去药,慢慢调养可无大碍。”
说完,又笑着道:“听说,申国公是高兴醒的。”
李世民不解,“什么意思?”
“高大人的嫡孙,高德阳,上去跑去礼部,要参加今岁的科举,他还拍着胸脯说,必要中今科进士,申国公随后就醒了过来,大夸他那孙儿有志气。”
都是沾亲带故的,对于高德阳,李世民有几分印象,就那么个东西,也想中今科进士,他怕科举当成什么了。
李世民摇摇头,暗觉得好笑,张阿难又禀道:“另外,太子殿下,想邀高德阳,入东宫当侍读。”
“算了吧,那高德阳既有心科举,就让认真去考举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