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人意外的是,当超音速在克利夫兰取得五连客旅途中的三连胜时,他们的最后两个客场却以失败告终。
自2005年以来,于飞的球队从未两连败。
这是他所代表的统治力的一种证明。
但这两场失败的主要原因却来自场外。
确切地说,来自西雅图。
前几天,《体育画报》试图就超音速建造球馆难的问题询问当地的政客。
西雅图的议会主席尼克·利卡塔(nicklicata)表示:“最根本的原因是,超音速对西雅图的经济与文化的影响力接近于0。”
这句话立刻激怒了成千上万的黑人市民,因为篮球是黑人参与的主要运动项目。
而更受影响的是市民对超音速的信心。
明年初,超音速将再次向市政府提出一份融资球馆的新提案,这种情况下,当地政府的要员公开发表这种言论,无疑给超音速在西雅图的前景带来了阴霾。
罗伊对这件事反应极其激烈。
打球时极少情绪化的他在最后的两个客场没有呈现出一个正常的比赛状态。
于飞选择接管,但全队的状态似乎都受到了影响,上扬的状态戛然而止。
两连败让乔治·卡尔意识到了问题。
他们不能因为于飞在打法上转型就把控场的担子都放在罗伊的身上。
否则,罗伊一旦出现问题,他们就会自乱阵脚。
卡尔决定优化体系,至于场外的影响,他一概不管。
等超音速回到西雅图,现场有大量记者等待于飞他们来回应尼克·利卡塔的言论。
“我认为这是一种潜意识的种族主义。”于飞说,“篮球运动无关肤色,但这确实是西雅图地区的非洲裔美国人主要参与的运动项目,四十年来,超音速作为城市的图腾与文化标志影响了无数人。他说我们的文化影响为0,这是否证明他觉得非洲裔美国人的文化影响不属于文化的一部分?”
至于经济部分,于飞同样有说辞。
“无论他们是否承认,钥匙球馆的容量确实限制了超音速的经济收入,如果他们希望超音速像其他的大市场球队一样给当地带来经济效应,就应该像当初支持水手队与海鹰队一样支持我们。”于飞反问,“我不明白,同样是西雅图的队伍,为什么我们不能拥有一座更漂亮的球馆?”
于飞强调的“种族主义”确实让利卡塔火烧屁股。
这在美国各界是不能碰的滑梯。
利卡塔在
几天后,利卡塔登上了采访节目,就超音速的话题继续发言。
当主持人提出如果超音速因为无法得到新球馆而搬迁到其他城市,市政府需要付出多少责任的问题时,利卡塔回答道:“我认为是0。超音速的去留不是由我们决定的。作出这个决定的是特许经营权自己。我们已经给了他们一座漂亮的球馆,也动用了纳税人的钱为他们改造,他们不应该奢求更多。”
“如果超音速离开了,我们只能表示遗憾,但是从经济学的角度来说,这对我们几乎没有影响。你可以和任何经济学家谈论这個话题,他们会告诉你,无论超音速在不在这里,西雅图仍会是美国的主要城市。你可以争论到世界末日,但我坚持这个观点,超音速对西雅图的经济效应是0。”
很遗憾,于飞现在还无法从经济层面来反驳利卡塔的说辞。
因为他是正确的。
超音速不赚钱,在于飞到来之前,单靠他们自己运营,哪怕拥有全联盟最高的上座率,也会出现亏损的情况。
这是因为自90年代以来,当乔丹的崛起改变了nba经济学之后,超音速从未长期持有具备商业属性的巨星。肖恩·坎普曾经拥有这个潜力,但彼时的超音速是一支有“上进心”的团队。
比起开发坎普的商业价值,他们更倾向于增加自己的竞争力,于是他们不惜给一个平庸的白人中锋开出比坎普更高的薪水,并拒绝坎普的加薪请求,从而搞炸了坎普的心态。
这不仅断送了佩顿坎普时代的超音速的争冠前景,也毁掉了坎普。之后,坎普被交易到骑士,超音速开始沉沦,他们等来了乔丹退役,迎来了联盟停摆,然后发现市场萧条,过于小的钥匙球馆相比那些可以租借上百个店铺的大球馆来说,利润实在太低。
舒尔茨·霍华德要求市政府给他们一座新球馆被连续拒绝。
然后,超音速开始了摆烂,他们的全部希望都在新球馆上,而这个希望变得越来越渺茫。
超音速在舒尔茨时代疏远了球迷,尽管球队依然拥有很高的上座率,但超音速的产品在翡翠城已经不受欢迎。
于是他们年年亏空,活成了大市场球队的耻辱。
因此,于飞现在无法反驳利卡塔。
近年来,超音速确实年年亏损。
但是,根据他所掌握的消息,他的到来给超音速的周边市场注入了活力,也重新获得了赞助商的青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