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你那么八卦做什么!”
梅森阴阳怪气地说:“我是怕以后市面上流出了关于你和那个碧池的录像带.真要发生了这种事,你就身败名裂了兄弟!”
对名人,尤其是男性名人来说,就算真流出了这种东西,要想身败名裂也很困难,因为鸟小的看的不见而沦为笑柄倒是有可能。
但于飞对自己的自制力以及服下的海龙王还是有信心的。
别说他对帕丽斯·希尔顿没兴趣,就是有兴趣,且那个狗女人竟然还录了录像,甚至像陈冠希那样因为技术性失误导致录像大白于天下,他的海龙王也不怕见人。
人员到齐后,球队大巴正式赶往机场。
大巴上又安静了下来。
每次在洛杉矶打比赛,于飞都会感慨当地夜生活的丰富。
就算他昨晚不去参加帕丽斯·希尔顿的派对,也有很多事情可以作为赛后的消遣活动。
对很多人来说,nba生活等于派对、名流、豪车。
对于在洛杉矶和纽约这些大城市打球的人来说确实如此。
但如果是在密尔沃基这样的地方打球,那就单调多了。
酒店、训练。酒店、训练。就这样。
波波维奇所谓的“我只要按时训练、打好比赛、老老实实回家睡觉的球员”标准,其实适用于所有在小城市打球的球员。
只是在密尔沃基这种地方的体验更糟糕一点。
用雷·阿伦的话来说,他们有时候在密尔沃基体验不到nba球员的感觉。
哪怕雄鹿上赛季夺冠,本赛季依然名列前茅,主场球馆场场爆满,但这些浮华的驱壳下,依旧有个冷冰冰的现实:密尔沃基乃至威斯康星州仍然被绿湾包装工所统治。
雄鹿的影响力仅限于密尔沃基主场,在客场,他们不存在“密尔沃基国度”这样的球迷团体为他们加油助威。
这也是于飞的团队以及锐步的人一直明里暗里地表示密尔沃基不是于飞的最终归宿的原因。
不过,于飞无意去考虑这些久远的事。
他只想趁着球队有竞争力再赢下一座总冠军。
一会儿,于飞和队友们登上球队专机。
于飞选择坐在莱特纳的座位旁边。
在他们的对面,斯普雷威尔正在看介绍豪车的杂志。
“斯普雷,你不会又要买车吧?”莱特纳问。
斯普雷威尔点头道:“正有此意。”
“难道没有人告诉过你吗,你只有一双腿和一双手,开不了一百辆车。”
“没有那么多。”斯普雷威尔笑道,“这不过是我的
于飞不禁说:“敢问你一年为这些车交的保险费有多少钱?”
“真男人是不看账单的,弗莱。”斯普雷威尔自信地说,“我知道我有钱,剩下的谁在乎!?”
“做点投资吧,老东西。”于飞好心说,“你得学会打理自己的钱。”
斯普雷威尔却像个二百五一样谢绝了于飞的好意:“大飞,不管是我的老婆,还是你,都不能告诉我怎么用我的钱。”
于飞白了他一眼。
斯普雷威尔以后要是破产了他不会意外。
于飞随即看向莱特纳,“克里斯,有没有兴趣和我一起投资一款中国酒,保你挣钱。”
可惜,莱特纳也拒绝了。
这帮目光浅薄的蠢货,看来是没发财的命了。
于飞懒得再对牛弹琴,戴上耳机,闭上眼睛。
于飞在飞机上补了一觉,等飞机降落机场,一部分队友先行离开,另一部分队友和于飞一起乘坐大巴返回训练馆。
可这大巴却在路上遭遇故障,导致车上的球员、教练与工作人员需要就地寻找交通工具。
于飞在路边看见了自己的超级海报,“rey-ray,为什么我找不到你的海报?”
雷·阿伦扎人地说:“因为你眼神不好。”
雄鹿的头号球员和二号球员在路上徘徊了一会儿,终于遇见一对好心的夫妇愿意捎上他们。
为什么说他们好心呢?他们甚至没问于飞和雷·阿伦的身份,只是问了目的地。
讽刺的是,于飞和雷·阿伦都以为他们被认出来了,直到开车的男人问道:“你们好高啊,一定打篮球吧?”
“当然了。”
“你们是马奎特大学的吗?”
于飞指着雷·阿伦,“我就算了,你们看他长得像大学生吗?”
“不是吗?”
雷·阿伦解释道:“我们是雄鹿队的球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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