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水基本还是冷的。
而且,一天需要换4,5次煤球。也存在着煤球燃烧不充分,有一氧化碳中毒的风险。
所以,我才想着用,干脆用电热水器来加热水洗澡。虽然这样是耗电了一点,但胜在稳定和方便。
这个电费问题,就让村集体来解决吧!大不了,我适当的补贴一点,我可不想一直当冤大头。你要是把全部电费都给承担了,就怕到时候他们用电没有节制。
阿富汗的电价是这样的:每户家庭每月用电在200度以下,价格为3.52阿尼/度(约0.04美元/度);用电在200-400度时,价格约0.07美元/度(约6.16阿尼/度);而超过400度时,价格约0.15美元/度(约13.2阿尼/度)。
想想看,用电超过了400度,就是5280阿尼一个月,相当于一个正常上班的男人一个月工资。所以要让村里一起承担,这样他们才会有节约用电的意识。
我们离开这个商店,又去采购了一些荤菜和小吃饮料,把车里面塞得爆满。
接着,我们返程回到窝棚。两个老头果然正在下象棋,为了悔一步棋,他们面红耳赤的争吵不休。
我和杰西懒得理会他们,自顾自的搬着东西。
快要搬完的时候,见他们还在争吵着,我就装作没注意,脚下不小心碰到了桌子。棋盘上面的棋子瞬间“哗啦”一声,落在了地上。这下好了,两个老头都傻眼的看着我。
呵呵一笑,我说:“哎呀,真是不好意思,刚才没注意,一下就碰到了桌子。你们要不再重新下一局?”
很明显,王教授落入了下风,所以他感激的看了看我,没有吱声。
米老爷子则是吹胡子瞪眼睛:“阿云小子,你是存心这样,故意的吧?”
“才没有!我只是不小心碰到了桌子。”我自然不会承认,这是我为了帮王教授而专门碰到的。
米老爷子没有证据,只得说:“来,小子你跟我下。”
我笑了:“最多下两局。因为我等下要睡一觉,要注意多多休息,毕竟身体是革命的本钱嘛!”
米老爷子想了想,还是同意了。我们把棋子都捡起来,一一的摆好。
还是老惯例,老人家优先。米老爷子杀气腾腾,炮在中线上移来移去。哟呵?还想打我的车?
我也横炮,谁怕谁啊?米老爷子继续出马,我赶紧出另外一边的车,两个人都想着,尽最大可能的吃掉对方的棋子。
我把右边卒子过河,他的小兵自然就吃了我的卒。可惜,他忘记了我的炮,直接就打车!米老爷子赶紧说:“没看到,悔棋一次!”
“好吧,你还有一次机会。”悔棋确实很让人恼火,不过看在100美刀的份上,我忍了!
于是他把车走开,我的卒子过河了。卒子过河当车用!米老爷子只得防守,我的卒子那是碰啥就吃啥。再加一个车一起,所向披靡!
米老爷子不得不悔棋第二次,他舍不得丢马。
接下来就简单了,两车一卒子,再加一个炮,杀得他丢盔弃甲。米老爷子无奈,只能认输。
“再来一局。”米老爷子递给我100美刀之后,看样子他很不高兴。
行吧,这局我就放放水得了。于是两人拼命的兑子,搞到后面棋盘上空空荡荡,连小兵都被吃光光。
米老爷子这下终于高兴了:“哈哈,大家都没有棋子可以下了,算是平局吧?”
“行,你说平局就平局。”我起身,把躺椅打开。
“嗯?都还没分出胜负呢,你就跑了?”米老爷子说。
边上的王教授,就像看傻子一样的看着他:“阿云他不是说了吗?只下两局。”
米老爷子这才反应过来,我是在让着他呢!气得他胡子直翘:“麻蛋,这小子坑了我100美刀!我还想着赢回来呢!”
“愿赌服输。你们慢慢下哈,我要眯一会。”我把烤火被盖在身上,舒舒服服的睡着了。
杰西也看出来我放水了,不由得忍俊不禁。
米老爷子满腔怒火无处发泄,就瞪着杰西说:“小子,赶紧去给我倒杯水过来。我口渴了!”
杰西撇撇嘴,心里嘀嘀咕咕:“这个糟老头子,他输不起啊!算了,咱不跟老头子一般计较。”
他就打开热水瓶,倒了两杯热水过来。真是的,我跟一个糟老头子斤斤计较,没意思。
米老爷子喝了一口热水,问王教授:“我说小老弟,你这天天的往这里跑,都不用授课的吗?”
王教授得意的笑:“我一个星期,就只有那么一两节课。有时候啊,十天半月都没有课,舒服得很呐!”
米老爷子撇撇嘴:“哼哼!还是没有我舒服。把担子直接扔给我儿子,无事一身轻,多爽啊!”
王教授说:“我跟你不能比噻!你家里有矿怕什么?搁家里躺着就有钱赚,啥也不用做,还是大把大把的进钱。”
米老爷子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