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前。
“兄弟,你让开,我今天非打死这个贱人不可。”
李老三嘴里嚷嚷着,迈步绕开赵长天要继续抽打王敏。
看到赵长天替自己出头,王敏连滚带爬的躲在了赵长天身侧,涕泪交流的不断求饶,单薄的睡衣已经完全敞开,露出了白花花一片,但此刻的她已经完全顾不上这些了。
“李总,给我个面子,怎么说我也是客人,王敏就算真犯了错,李总也应该给她一个戴罪立功的机会,要确认王海涛的身份,甚至将他拿下,我们需要王敏的配合。”
赵长天苦口婆心的劝解道。
如果不是当着自己的面,或者王敏是个男人,赵长天是不会管这类闲事的,他有自己的做人原则。
“吗的,今天看在兄弟你的面子,我先放过这个臭娘们。”
李老三愤愤的说着,同时将皮带收了起来。
“女人三天不打、上房揭瓦,都他吗是我自己惯出来的。”
李老三一边嘟囔着,一边又坐回沙发。
王敏,李老三的秘书之一,现年26岁,湖省人,临海普通三本大学毕业的大学生,刚毕业那会儿,她来李老三的公司应聘秘书岗位,由于长相过关,顺利通过李老三面试。工作几个月之后,在某天晚上的酒局中,由于为李老三挡酒,导致自己处于醉酒状态,被李老三弄到床上占有。
醒来后,虽然也曾闹过,甚至威胁要去报警,但最终还是屈服于李老三大棒加蜜枣的双重手段之下,成为李老三的小老婆之一。
当看到王敏的时候,赵长天不觉有些惋惜,王敏身材匀称,皮肤白皙,五官也称得上精致,个头在165公分左右,比同样身高的李老三看起来更显个。这样一位称得上佳人的女子,被李老三这种老流氓占有、糟蹋,实在有些暴殄天物。
“三哥,你怎么这个时间过来了,这位大哥是?”
王敏一边向李老三打招呼,一边望向赵长天。
“你好王敏,我是赵长天,李总的朋友。”赵长天简单的做了自我介绍。
李老三一屁股坐在沙发上,阴沉着脸看向王敏。
“王敏,你跟我说实话,王海涛到底是你什么人?”李老三单刀直入。
“三哥,我不是早就告诉过你吗,你这是怎么了?谁惹到你了,怎么跑我这里撒气来了。”
王敏强装镇定,但目光有些闪躲,而且顾左右而言其它。这样的表现,明眼人一看就有问题。
“王敏,我警告你,马上给我说实话,我还考虑原谅你一次,否则,老子他吗抽死你。”
一边厉声警告,李老三一边解自己的皮带。
早年,李老三从搬砖的力工起家,到小包工头,再到中包,大包,直到如今的工程总包,期间与人发生过多次争斗,尤其是他刚起家那会儿,社会治安相对较乱,为了争抢一个几千块钱的小活,械斗是常有的事。
别看李老三个头矮,但打架的本事着实不弱,他下手极狠,惯用的武器就是一条方便携带的特制皮带。
近些年,社会治安越来越好,李老三也实力渐涨、凡事有手下出头,再加上他日渐衰老,他的皮带已经很久没有用来与人打架,逐渐转化为教育自己儿女以及小老婆的工具。
李老三用皮带打架时下手狠,用来抽儿女或者小老婆,也毫不含糊,不说往死里抽,也差不了多少,几年前,王敏刚被李老三糟蹋不久,就因为有反抗的行为,被李老三解下腰带狠狠的抽了一顿,当时的王敏,被抽得遍体鳞伤,尤其是屁股被抽得血肉模糊,在床上躺了半个多月,才能正常活动。
那一次的经历,对王敏来说,记忆太过深刻,想起来就会发自内心的恐惧,此刻,看到李老三解皮带的动作,王敏激灵一下,下意识的双手抱胸,接连后退几步。
“三哥,我说,我说,我说还不行吗,王海涛是我在舞厅跳舞时认识的朋友,他说他是湖省人,和我是老乡,求我帮他介绍一份工作,他不会别的,只会开车,我想着,你那时候缺一个司机,就把他介绍给你了。”
王敏连声的解释着,生怕李老三的皮带落到她身上。
赵长天悄悄点上一支烟,静静的看着眼前发生的场景。
“那你为什么说他是你的亲戚?”
李老三已经将皮带拿到手中,他站起身,小眼睛阴狠的盯着王敏喝问。
“三哥,我知道你疑心重,如果不说是我亲戚,你是不会让他当你司机的,我对王海涛的印象不错,就想着帮他一把,作为老乡,我以后一旦有难处了,也可以找他帮忙。”
一边快速解释,王敏又后退了几步,身体已经靠在了墙壁上。
“关于王海涛的事,你还知道什么?”
李老三继续喝问。
“三哥,王海涛说他父母都去世了,这么多年一直在外打工,居无定所,别的就没有什么了,我和王海涛来往真的不多,他平时也不怎么爱说话,我…我就知道这么多,三哥,到底怎么了?王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