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天白日下。
易柏走到那处土房之中,他以法眼透过土房瞧去,见得土房里头有个小院子,家徒四壁,果真是贫寒。
咚咚咚。
他走了上前,敲响房门。
“谁啊?”
房中沙哑苍老的声音响起。
易柏听出这是老妪的声音。
“老夫人,游方之人过路,来讨碗茶水。”
易柏很是和蔼,开口说道。
他这句话落下。
“老夫人莫慌,其他本事没有,驱邪的本事,我还是有的,那等闲小鬼儿,见我了,定要打哆嗦。”
易柏露出口白牙,说道。
“撞邪?老夫人,我们都是游方之人,有些本事在身,今日喝了您一碗水,若您不嫌弃,我们可以帮您儿子驱个邪。”
“不错,分文不取,但我需老夫人能如实告诉我一件事便可。”
易柏带着老龙王与城隍进了屋中。
老妪皱眉,不太明白。
“老夫人,您可先与我说说,这撞邪事,是怎地情况?”
正当易柏不知该如何时。
易柏问道。
说着,她让开身位,迎易柏等众进来。
老妪搬来三個马扎,让易柏三人坐下。
“无需。”
老龙王和城隍站在易柏身后,都是摇头。
“老夫人,我们皆是游方之人,若是惊扰到老夫人,还请老夫人见谅!”
瞧见一老妪走了出来,手里捧着碗水,忽然见到门外站着二老头和一中年,不由愣住。
老妪迎易柏等三人进来屋中。
易柏三者倒是没有介意,皆是坐了下来,知晓其家中简陋,故未有觉得失礼。
“先生,是我那膝下一子,他也是遭了无妄之灾,我那小儿,他平日里于县城,给张老爷做活,本来相安无事,可前几日时,我那小儿走夜路时,不知是怎的回事,惹了邪物,一直被缠,常常夜里疯颠,说见到鬼了,有时夜里又在自言自语,说不要抓他”
易柏笑着说道。
易柏也不理这些,他接过老妪手上的茶水,喝了一口,将碗递还给老夫人。
“分文不取?”
“无事,这两位可需要来碗茶水?”
“不急,不急!待我为老夫人解决撞邪事,再谈不迟!老夫人只需知晓,此事于老夫人而言,并无坏处。”
“我有一儿的,只是我那儿,近些日子时运低,撞了邪,我让他去县里寻人帮助,这会儿还没回来。”
哐当一声。
“先生有这本事?先生,此撞邪事,我可没骗你,你可莫要信口雌黄,到时害人害己,可就不好了。”
“先生既是这样说,那便请进,若是先生真能帮我家驱邪,我家虽是贫穷,但该有的钱银,都有的!”
“老夫人,您这儿,前不着村后不着店,怎就您一个人居住?”
“什么事?”
老妪望向老龙王和城隍,问道。
老妪接过碗,答道。
易柏如此说道。
易柏并未第一时间向其询问应龙之事,而是慢慢的与之攀谈,打算先混个熟络。
土房房门被推开。
老妪说道。
“如此,还请先生进屋。”
老妪叹息。
老妪劝说道。
易柏笑着问道。
“老夫人,我们分文不取,且安心。”
过了许久,土房内都不见有动静。
“此事最开始那段儿时间,是怎样的?”
易柏又问。
“是前几日,我那小儿回来时,和我说,他在路上被人在背后扔泥巴,回来后和我说了说,本来我没当回事,我平日里,会做些豆腐去卖,可那日晚上,我做豆腐时,这豆腐是怎样都凝不起来,怎样都做不成,我就感觉奇怪,去看我那小儿,我那小儿跌跌撞撞过来,和我说有鬼,这,这就是此事的起因。”
老妪将事情缓缓的道出。
“此事和豆腐有什么关系不成?”
易柏听着,不由好奇,豆腐和撞鬼有什么关系么。
他对于所谓撞邪之事,并不怎么在意。
在他面前,何等鬼祟敢造次。
就是那地府五方鬼帝见到他,都得问个好。
“自是有关系的,先生或是没听过,这是我们这儿的说法,道那豆腐,若是做之时,无论怎样,都凝不了,做不成,便是有邪祟在。”
老妪解释道。
“原来如此,倒是我孤陋寡闻。”
易柏笑着说道。
“先生,这事儿,该怎样解决?”
老妪小心翼翼的问道。
“不急,不急!老夫人,等你儿回来,我自会为其处理,不过,老夫人,您一直住在这儿,未免有些危险,此地儿人烟稀少,邪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