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时的医院里气氛可不怎么好。
贝琳达希望阿不思能教她更强大的攻击魔咒,可阿不思拒绝了。
两人一时僵持了起来。
病床上贝琳达小脸惨白“阿不思,我们都十分清楚,他迟早有一天会回来的。现在只是几个狼人就让我失去了一个朋友,更不要提以后带着食死徒的伏地魔了。”
“如果他回来,第一个要对付的就是你和哈利,罗恩和哈利玩的那么好,爸爸妈妈也都是凤凰社的成员,韦斯莱家的人一个都跑不掉。”
这是贝琳达是第一次说出了伏地魔的名字,她祈求的目光直直看向邓布利多的眼睛,已经忘记这是医院,崩溃的大声喊着。
“家人是我的软肋,你也是。这些年下来我早已经把你当成家人了,我爱你们,我要保护你们,我不可能眼睁睁的看着你们一个个死在我面前。”
“这样的事一次就够了!”
邓布利多一时有些恍惚,他活了很久一直以来他都是充当着保护别人的角色,现在这个12岁的女孩说要保护他。
“嘭”
病房的门被人大力推开,惊醒了邓布利多,慌乱之下他选择了逃避“噢,是马尔福先生,你们一定有许多话要说,我晚点再来探望你。”
德拉科虽然着急,但只能用眼睛急切的打量着病床上的人。
邓布利多一走,德拉科就快步走到床前,想抱抱她,又不知道她伤在哪里,只能握着她放在外面的手,连声问道:“怎么样,有受伤吗?伤在哪?痛不痛?治疗师怎么说?”
“......没受伤,只是魔力失控需要静养。”贝琳达擦擦眼睛,勉强扯出笑容“你怎么来了?”
“我看到了预言家日报,上面说你被袭击,生死不知,都要吓死我了。”德拉科再三确认她没受伤后,终于将心放在了肚子里。
“刚刚我进来的时候,就碰到了潘西,她被人拦在楼下,现在你的病房是魔法部重点保护的,外面都有人守着的,如果不是马尔福家在魔法部和圣芒戈都有点话语权我都不能上来见你。”
“这样啊。”贝琳达有些提不起劲“那你等会帮我转告潘西吧,就说我没事,让她别担心了。”
“嗯,你安心静养,别操心了,这些交给我。”
松了一口气的德拉科这才注意到自己没有穿外套,也没有打发胶,居然就这样跑了出来。
他有些不自然的捋了两下额前的头发,
贝琳达也注意到了他的动作,心情好了一些,“回去吧,我没事的,而且你很适合穿白色,以后也别涂发胶了,这样更帅气。”
“会不会说话,我怎么样都帅的。”
等德拉科走后,贝琳达将藏在被窝里的魔杖拿了出来,摩挲着,这是大卫新买的魔杖,原本他今年就可以继续上霍格沃茨了。
那天后来发生的事情她已经记不得多少了,预言家日报也没有登后来的事,应该是被阿不思压了下来。
大卫的手从她手里滑落的时候,有一种悲伤和被人保护的情感,从心里迸发出来,她只依稀记得有很大的风,毛发血肉四溅。
贝琳达想到那个画面,心脏紧缩着,又有些喘不来气,只觉得病房里让人窒息,她扶着墙慢慢的挪了出去。
——
等金斯莱带卢平办理好探望手续,还没到走到病房,两人就看到在走廊长椅上呆坐的红发女孩,
“那个叫大卫的孩子死了,对这孩子的打击很大,这几天都是枯坐在病房门口......”金斯莱有些惋惜地收回目光,拍了拍卢平的肩膀:“今天是我值班,我就守在附近,有异常马上叫我。”
“怎么坐在这?”卢平在女孩旁边坐下,扭头看她。
良久,女孩才回答道:“有点闷,出来转转。”
卢平收回视线,两人静静的坐着,圣芒戈的医生时不时路过。
就在贝琳达想要回病房时,他开口了,语气似乎带着惆怅,贝琳达也说不上来是种什么感觉,她只能继续坐在原地。
“我和那孩子的经历很像,我的父亲也是傲罗,母亲是麻瓜,在我很小的时候就被芬里尔·格雷伯克感染成为了狼人。我原本以为我没有机会上学的,可是邓布利多给了我这个机会,我很幸运没有被人发现狼人的身份,在霍格沃兹渡过了愉快的学生时光。那个孩子就像是另外一个我,一个在校期间被室友举报,中途退学的我,所以我能理解他。”
贝琳达将目光转向他,他脸上带着伤疤,那是狼人抓伤的,被狼人抓伤后伤疤是祛除不掉的。
“贝琳达,我可以这样叫你吗?”卢平温柔地询问打量他的女孩,见她点点头,他才继续开口说道。
“其实那天并不是我发现的异样,而且其他狼人发现了芬里尔·格雷伯克的踪迹,着急忙慌找到我,把消息透露给我。”
“芬里尔·格雷伯克隐藏的很好,他甚至透露出假消息让我和邓布利多都以为,他会在霍格沃茨特快上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