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道宗捋了捋下颌的短须,“有意思,还有吗?”
苏澈摇摇头,“想要最快结束战争,最好的办法,就是击杀对方的主帅,现在支?赛当汝恭顿已经被杖毙,但是松赞干布却还在军中。
若是能够击杀松赞干布,那么敌人将不攻自破。
吐蕃内外也不是那么和平,据我说知,李聂秀为首的象雄旧部一直再搞事。
一旦松赞干布死,那么吐蕃瓦解的可能性非常巨大。
那时候,大唐就能坐山观虎斗,甚至有机会彻底拿下吐蕃!”
李道宗被苏澈说的有些心动,“难,想刺杀弃宗弄赞(松赞干布真正的名字)可能性不大!”
苏澈也知道这件事不容易。
营帐之中突然沉默,苏澈则是小口的喝茶。
李道宗道:“你得提议,我会认真考虑,早点回去休息吧。”
“下官告辞!”苏澈倒扣茶杯,拱手告辞。
回到营帐之中,明月,无暇已经给苏澈铺好了褥子。
这二人年虽不大,可声音是难以遮掩的,但是众人都以为她们是太监,并未在意。
“时间不早了,你们也休息吧!”苏澈道。
“无暇,给公子暖床,我在外面守着!“
说着,明月便起身离开。
还不等苏澈反应过来,无暇便脱了外衣,一溜烟的钻进了苏澈的褥子里。
小姑娘的身段极好,纵使身前裹了厚厚的布,那触感却也不能完全遮盖住。
黑黢黢的脸下,却是白嫩光滑的肌肤。
但是她的双手却满是老茧,那都是常年训练出来的。
纤细的长腿充满了弹性,格外的有力。
一下子就将苏澈的寒冷驱散。
“我说了,真不用!”苏澈无奈道。
无暇则道:“我们的职责就是保护,伺候好公子,哪怕奉上自己的性命!
无论公子想做什么,都是可以的!”
营帐之中烛光黯淡,两人肌肤贴着肌肤,苏澈才嗅到无暇身上淡淡的香味,一时间有些冒火,他急忙压下这股火气,说道:“等回去后,把你们脸上涂的东西擦了,可行?”
“是,公子!”无暇回道。
苏澈感觉这姐妹跟木偶似的,不问不答,顿时觉得乐趣全无,索性拥着她睡了起来。
不得不说,这姑娘身体是真的软。
等到苏澈再次醒来,无暇已经起身了,“公子,该出发了!”
苏澈看了一眼外面,黑蒙蒙的一片,急忙洗漱就着干粮趁黑行动。
从长安到松州一千五百多里地。
五万大军,硬是用了十二天抵达了松州城。
而此时,吐蕃已经攻城十天,松州城内众人都已经快到极限了。
“报,都督,大军来了,咱们有救了!”斥候欣喜的跑进松州都督府,见到了韩威。
韩威也是大喜,“他们到哪儿了?”
“距松州二十里处,今日就能抵达!”斥候激动道。
“好好好,快,把消息传下去,让大家知道,援军来了。”
消息传出,松州军民无不振奋。
韩威更是亲自上了城墙,随时恭候大军入城。
而另一边,松赞干布也收到了消息,他第一时间就是勒兵迎敌,想要跟大唐军队来一场正面强攻。
可强攻松州十天不下,大军已经疲劳。
而且支?赛当汝恭顿被杖毙的消息也传到了军中,使得军心不稳。
娘?赤桑扬顿跟禄东赞等人更是竭力反对。
松赞干布这才无奈退兵二十里。
“赞普,臣知道您想给都元帅报仇,可若是此时出兵,万一中了唐军的计谋,得不偿失。”禄动赞道:“现在,别丛卧施,把利步利,都已经暗中归降了咱们,咱们不妨徐徐图之。
到时候让这二人从背后偷袭唐军,胜之,就能够奠定咱们吐蕃得威名。
就算不能直入长安,也能够胁这些俘虏,让大唐低头。
到时候,孰是爹,孰是儿自有定论!”
“噶尔小论说的没错!”吞弥?桑布扎也道:“一时之快容易断送咱们好不容易打下来的局面,还请赞普以大局为重!”
松赞干布冷着脸,虽然心有不甘,却也明白,他们说的没错。
“大唐无德,擅杀使臣,如何服众?”松赞干布冷声道:“让世人都好好看看,这就是天朝上国的嘴脸,我倒要看看,以后还有谁敢亲近大唐。
等这一次我吐蕃赢了,必要让大唐十倍偿之!”
“赞普圣明!”众人纷纷跪拜在地上。
......
而另一边,李道宗率大军来到了是松州城下。
韩威更是亲自出城迎接,看到李道宗直接跪在了地上,哽咽道:“下官无能,丢了甘松岭,请大总管责罚!”
李道宗急忙将他搀扶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