恨可够深的。”
“若我杀了你父母,你能心平气和吗?”
“不能!”秦墨道。
萧鱼柔坐了起来,居高临下的看着秦墨,“我能不能求你件事!”
“你说的那件事,我办不到。”秦墨知道她想说什么。
“我都还没开口,你怎么就知道办不到?”萧鱼柔眨了眨大眼睛道。
“反正不是什么好事,我肯定难办!”秦墨摊了摊手。
萧鱼柔动了动,“你这还没离开呢,就打算不认人了?”
秦墨倒吸口凉气,“你悠着点!”
萧鱼柔俯下身,看着秦墨,“到时候,我要光明正大的回大乾,然后去祭奠我父皇,可行?
然后,我还想见一见李世隆,你放心,只是见一见!
绝对不会再向他刺第二刀了。”
“第一个条件可以答应,第二个不行,你想气死他啊?”秦墨抓了她一把,“你是想我上不了三姐的床吗?”
“不上就不上被,这么多年了,你还没腻吗?”萧鱼柔吃吃笑道。
“你跟我这么多年了,也没见我对你腻啊!”秦墨道:‘我这个人最大的优点就是,不喜新厌旧!’
“少贫嘴,你要是不喜新厌旧,身边能有这么多女人?”萧鱼柔加大了力道,见秦墨越发的吃不住,笑着道:“我就见一面,一面就好,哪怕不说话也行!”
这女妖精,年纪越大,越是会撩人呢。
秦墨定住心神,“不行,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
“不用叫上其他人。”秦墨道:“我这一次把你们叫过来,主要是聊聊心事。
这几天,大乾那边的动作,想必你们也知道了。
阿嗣道歉了,但是全程没说自己做错了,认错也没有认错的样子。
虽然说要禅让给我外甥,但实际上却在绑架我,绑架大明。
迄今为止,双双还被囚禁在立政殿,不能出门。
我忍耐已经到了极限,所以接下来,我不会再保留了,我会用最快的速度,拿下大乾。”
听到这话,几女都不说话了,她们最不愿意发生的事情还是发生了。
本以为阿嗣会是一个好君主,却没想到,他才是那个将大乾带入万劫不复之地的人。
“对于父皇母后,我很抱歉,但我做不到两全其美。
我也不可能放任阿嗣放肆的伤害我的家人。”秦墨道:“一直以来,我都是隐忍克制的,我也是个念旧的人,不喜欢打打杀杀。
但是他们一而再,再而三的蹬鼻子上脸,将我的好意当成了驴肝肺。
现在,我不想忍了。”
李玉澜叹了口气,拉住了丈夫的手,“这些年,你受的委屈,我们都看在眼里。
不想忍,就不忍了吧。
万般皆是命,既然他们不珍惜,那就怪不得我们了。”
李玉漱说不出话来,李丽珍也一样,小十九则是忧心忡忡。
秦墨反握住李玉澜的手,笑了笑,看了一眼李玉漱三人,“我知道,你们不赞同,毕竟那是你们的娘家,那就两不相帮吧。”
李玉漱深吸口气,“什么叫两不相帮?我帮你,在娘家我就是恶人,我不帮你,在娘家,在你眼里,同样是恶人。
你也太小瞧我们了。
我相信你不会伤害父皇母后,所以,你对阿嗣如何,那是你的事情,我就一个要求,不要伤害父皇母后。”
“七姐说的对!“小十九拉住秦墨的手,“姐夫,不要伤害父皇母后!”
秦墨摇摇头,“父皇身体不好,如果知道大乾连连败退,能不能承受住,我不敢保证。
如果有一天,我拿下了大乾,我一定会孝顺他们,就像以前一样。
给他们养老送终。”
“那就够了。”李玉澜道:“那我们支持你。”
“对,我也支持你!”李丽珍也道。
两不相帮,才是最大的伤害,伤害了娘家,也伤害了婆家,更伤害自己的丈夫,孩子。
立场不稳,才是最大的祸端。
李玉澜很清楚。
她嫁给秦墨都二十年了,还有什么看不清的?
不夸张的说,她可以为秦墨去死。
秦墨能做到这般,已经仁至义尽了。
他的为难,委屈,自己都看在眼里,曾经何时,她又何尝不为秦墨感到憋屈?
母后可以怂恿父皇发动白虎门之变,自己又为何不能坚定站在自己丈夫这边?
秦墨心中焦虑去了大半,看着四人,“你们理解就好,我会尽自己最大的能力,保全他们。”
即便如此,可气氛也有些沉闷。
打仗这种话题,说起来总归是有些让人焦躁的。
特别打的还是自己的母国。
秦墨也没有跟她们温存的想法,而是离开了。
等秦墨离开后,李玉澜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