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易可以拉起十数万的军队。
到时候反而会将自己陷入囹圄。
所以先下南洋,定安南,打北海水师,步步为营,蚕食和安南接壤的岭南土地,以此为基业。
有了这些百姓的支持,从岭南攻入大乾京师只是时间问题。
而且,第四水师舰队传来了喜讯,秘密武器建功。
到时候双面夹击,大乾疲于应付,崩溃这个庞然大物,也只是时间问题。
复盘一整个计划,柴荣不得不感慨秦墨手段之高。
若是一来便用战机轰炸,的确能够快速拿下高州等地,可那样,怕是也会引起剧烈的反抗。
温水煮青蛙,再加上岭南百姓对秦墨的感恩,岭南的风向几乎往一边倒。
这又让柴荣感受到了多年前,秦墨还在岭南的时候,那时候秦墨的话便是岭南说一不二的圣旨。
从上至下,都奉为圭臬。
柴荣攥着拳头,看着大乾堪舆图,他相信,要不了多久,就会变成大明九州图。
等到时候,从南到北,从东到西,皆为大明之土。
阳光照耀之处,皆为大明之光。
此乃万世之基业。
“都督,前方急报!”这时候,一个斥候匆匆进来,将急报呈上。
柴荣看完急报之后,不由冷笑起来,“何其可耻也,居然将基地设立在学校,医院内!”
这些人估计也摸清楚了他们的顾忌,所以将军事点设在大明的不征之地中。
翌日,辅佐大臣进宫,他们昨夜就已经收到了消息,得知了渤海水师主舰遭袭的事情。
所以,一早,他们便进宫了。
“陛下,臣以为,渤海水师主舰被袭的事情不应宣告,其次,紧急调遣新的船舰过去。
渤海造船厂应该还有几艘新船,应该也快下水了。”公孙无忌几乎一夜愁白了头发,公孙敏第一仗就失利了,而且连敌人的影子都没有摸到,传出去,他公孙家必然会变成大乾的罪人。
“国内有不少大河船,都可以调过去,以前没有海船,还不是靠着这些大河船?”唐坚说道。
“无论如何,都要再凑出一只舰队,实在不行,咱们就从海贸商会里,征用他们手中的海船,那些海船稍加改造,便是合格的战舰。
虽然比不上新式的战舰,但也是极好的船。”李道远道。
三个人纷纷献策,都是能够快速解决渤海水师困境的好办法。
阿嗣自醒后,一直没有睡着,听到这些,心中也是稍定,“就这么办,这件事先压着不发,尽快为渤海水师凑齐战舰。
除此之外,咱们需要一场大胜,来压住所有的声音。
这一场大胜,朕已经等了好久了,在这么拖延下去,迟早会拖垮咱们。
既是拼命,又何必畏手畏脚。”
大胜说起来容易,可做起来难。
没人敢打这个包票。
现在大明又出了一个大杀器,而战机还没有出动,犹如一把悬在众人头顶的利剑。
朝中,几个辅佐大臣本来年纪就大了,眼下大量的国事挤压,让他们看起来格外的憔悴和沧桑。
“陛下,咱们还没有到全力一搏的时候。”李道远道:“若是用力太满,必然会力竭。
眼下咱们制定的战略就是如此。”
硬打打不过,那么就只能从策略上来补充不足了。
诱敌深入,然后包围打击。
在内陆作战,那必然比比拼人数,比拼武器要更容易杀伤敌人。
“朕明白,可百姓不这么想,京城每日都有大量的人逃亡,即便已经下了命令,可依旧有人化作乞丐逃离京城。”阿嗣愤怒,可又无可奈何。
以前的京城有多繁荣,眼下就有多萧条。
他们一路往北逃奔,甚至有人逃去了草原,在草原扎根。
这本是好事,可眼下绝对不是一件好事。
只是,在场的人又有谁不知道这问题?
面对大明的宣传,铺天盖地的压力席卷而来。
这谣言一起,便遏制不住了。
民间百姓都说这件事是皇帝无德引起的。
他们说皇帝背信弃义,残害皇后嫡子,说什么的都有。
无疑将阿嗣丑化成了昏君。
各地有不少起义军,还有那些学生,也纷纷参与其中。
乱象一起,就不是轻易能够镇压的。
单单是处理国内的事务,就已经让他们疲惫了。
阿嗣说着说着,又有些上头了,可他最终还是忍住了,没有擅发脾气,他知道所有人都很疲惫。
“都下去吧,希望接下来能有好消息!”阿嗣摆摆手,离开了太极宫。
而另一边,安南。
作为大明在南洋的桥头堡,好多年前,秦墨经略的时候,就留下了大量的探子。
偏远之地不用像关中那般小心翼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