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您这是遭板子了?”张牢头看父子两撅着腚,愣了愣。
“别提了,都怪我这个不争气的爹!”秦墨轻车熟路的跑到了自己的床上,虽然已经有两年没回来了,可是这褥子床铺什么的,居然没有半点霉味。
秦相如屁股也被打破了,这会儿被裤子摩的生疼,也没心情管秦墨说了什么,趴在另一边的大床上,哼哼唧唧的。
张牢头见状也不敢耽搁,连忙叫来了郎中,给两人敷药之后,就走了。
张牢头也是心疼秦墨,大中午端着炖盅,里面有乌鸡,还有四五斤重的蛇,也不知道是什么品种。
里面还放着一根老粗的人参,“秦郡王,驸马都尉,天牢里也没什么好东西,这人参龙凤汤是固本培元的大补之物,您二位将就这点喝!”
秦墨忍不住笑道:“可以,老张,有心了!”
张牢头挠挠头,“这人参还是您赏的,小的也是借花献佛了。”
每个月,海底捞都有免费的券送到这边来,他跟兄弟没也没少去海底捞吃饭。
还有很多半价乃至低折扣的物品券,凡是秦庄的铺子,都是可以用的,涵盖了衣食住行。
对秦墨来说不算什么,对他们这些当差的人来说,拿着内部券,不仅有面子,连带着家里的生活水平都高了几个层次。
最关键,这玩意还能卖钱的,也可以补贴家用,或者藏点私房钱。
他赶忙给父子俩盛了满满两大碗。
“行了老张,剩下的就拜托你跟兄弟们了,我们爷俩也吃不了这么多。”秦墨也没跟他们客气,礼尚往来,才叫交往。
一味的付出,那叫冤大头,有时候被需要,也是能够拉近人与人之间关系的。
果不其然,见秦墨没拒绝,也不客气,张牢头感觉跟秦墨的距离更近了。
就像是自家兄弟一样,“那托您的光了!”
他把兄弟们叫了过来,大家也是喝的高兴。
喝完了之后,又是一大堆的零嘴送了进来。
“爹,这里面是不是比外头舒服?”秦墨问道。
秦相如屁股”
“这二十棍子,没白挨吧?”秦墨嘿嘿一笑,不过也有些诧异,“不应该啊,咱们进天牢的消息还没有传回家?怎么没人来看咱?”
“不来看更好!”秦相如道:“省的又进宫求情!”
“也是!”
秦墨翻了个身,“爹,我眯一会儿!”
秦相如没理他,拿起一本书细细的看了起来。
直到傍晚边,小六子才提着篮子过来,“郡王,少爷,王妃让我来给你们送吃的!”
“少夫人她们没事吧?”秦墨问道。
“没呢,少夫人们下午都在家里打麻将,说是明天要带着小小少爷们去秋游!”小六子道:“您放心少爷,我会按时过来送饭。”
“打麻将,秋游?”秦墨都懵了,“他们连老公都不要了?甚至都不去宫里求情?”
“没呢,本来二少夫人她们都打算进宫了,被大少夫人拦下了!”小六子摆好了碗筷,说道:“她说,本来就是少爷的错,错了就要受罚,岂能因私废公?
还说大理寺天牢就是少爷度假的地方,不用担心受委屈。
家中老小一切都好,让少爷跟郡王不要担心,好好在天牢休息一段时间!”
“还的是我三姐!”秦墨道:“聪明又贤惠!”
秦相如也是点头赞道:“不错,大儿媳持家有方!”
虽说李玉澜是二婚,但在他看来,比李玉漱更适合持家。
所以家中的事物,他都不管的,一切都听李玉澜的。
“行了,你没什么事也别来了,让我们在这里好好‘受罪’!”秦墨起身,上午屁股还有些疼,下午就生龙活虎了。
还好郎中来得及时,不然就结痂了,不利于药粉吸收。
两父子在天牢里很是过了几天悠哉的日子。
直到第七天,李世隆问高士莲,“那两个狗东西认错了吗?”
“陛下,这两天衡王他们轮流去找驸马都尉,他们不是在睡觉,就是说头疼,根本没法交流!”高士莲苦笑道。
“头疼,睡觉?”李世隆冷笑连连,“朕看他们在里面是住上瘾了,行,不认错就别出来了!”
话音刚落,诸葛遂就来了,“陛下,这是么就切片烘干,便于存放。”
李世隆看了看,也开始发愁了,这些红薯土豆,全国人就算玩命吃都吃不完,总不能真的看它们烂在仓库里吧?
那也太败家了。
如果可以把它们做成可以长期存放的储备军粮,就更好了。
之前屈突拔说把这些做成盒装的军粮,可就算做成盒装的军粮,也是用不完的。
“陛下,臣问了又大丰收的话,米的价格就贱了。”诸葛遂苦笑道:“今年关中京城,江南三道,岭南,都大面积的种植新稻,土豆,红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