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你学的呗!”李源说道。
秦墨一愣,旋即缩了缩脖子,“老爷子,你可别瞎说,我写书从来都是大大方方的,才不会偷偷地写!”
李源瞄了他一眼,直接掏出一本书,“这个小宝传说,是你写的吧?”
“什么话这是,我怎么会写这种龌龊的书?”
“爷有说着是什么书吗?你怎么知道这书龌龊?”李源笑眯眯的道。
“老爷子,你诈我!”秦墨这才知道自己上当了。
“这个小宝传说挺好看的,还有没有第二部?”李源道:“爷那些书看多了,也需要放松放松的嘛!”
“没了,封笔了!”秦墨道。
“少胡说,这么赚钱的生意,你会封笔?”李源哼哼道:“爷可是听说,这书一个月卖出去几万本,赚钱的不得了。
那些上不得台面的小茶楼,场场爆满,弄得青楼都没什么生意了!”
秦墨也是无语了,“老爷子,你年纪大了,身体不好,少看点这种高能书籍,我怕你血压高了,身体吃不消!”
“算爷求你了,你抓紧把小宝传说第二部写了,爷太想知道小宝进王府怎么样了!”李源摘下墨镜,哀求道。
秦墨挠挠头,这小宝传说,就是魔改高能版的鹿鼎记。
只不过进宫变成了进王府,他也就无聊的时候写了开头。
毕竟鹿鼎记这种书,要是照搬硬套,妥妥下大狱。
敢编排皇帝,找死!
“行行行,我写还不行吗!”秦墨也是无奈,只能答应下来。
很快,苍梧城就到了。
吃完饭了,秦墨挨个将众人安顿好。
苍梧城的警戒也拉满了。
当天晚上,房间内。
秦墨枕在李玉澜的腿上。
李玉漱叫着憨子哥哥。
柴思甜低着头,有气无力推搡着秦墨作怪的手。
夏荷秋月小心的给秦墨推摁着。
初蕊则细细的为他清理脚指甲。
李雪跪坐在床脚,这种时候,她只能学着,似乎也没有多余的位置。
李静雅想溜过来,齐王妃害怕她跑了,寸步不离的跟着她。
苏我幸子最可怜,跪在地下,眼巴巴的看着秦墨。
她这会儿,连暖床的资格都没有!
“三姐,生我气不?”秦墨心里愧疚的很。
“为什么要生气?”李玉澜轻轻的帮秦墨揉摁太阳穴,“就因为你多了一个私生子吗?
那时候,你与我还没有在一起,我现在去指责你以前的过错,又有什么意义?
况且,那不算什么过错。”
都是宫里长大的孩子,从小熟记女诫,这种能算错吗?
李世隆喝醉酒纳入宫中的侍女,没有一百也有八十了。
“就算错了,也是窦遗爱的错!”李玉漱哼声道。
听到这话,秦墨叹了口气,心中暗道:“万恶的封建社会啊,对男人太友好了!”
“以后少跟窦遗爱来往,他,他不是好人!”柴思甜红着脸,咬着下嘴唇,颤声说道。
虽说,柴荣娶了窦梅,两家是亲家,但窦遗爱太能纳妾了,荒唐的很!
“行吧,这事儿翻篇了,今天晚上轮到谁讲睡前故事了?”秦墨问道。
“主人,是奴奴,上次您离开京城时,是秋月,现在轮到奴奴了......”苏我幸子都等不及了。
“我不怎么喜欢倭州番外!”秦墨看着李玉澜,“三姐,你来吧,我还是比较喜欢听小墨跟小澜的故事!”
“我们也爱听!”李玉漱坏笑道。
“臭丫头,你不是爱听,你就是想笑我!”李玉澜用白嫩的手指戳了戳李玉漱的额头,然后深吸口气,红着脸道:“小墨从小就不爱念书,那小澜是个未亡人,长得也颇有姿色,每天放学,小墨就爱往小澜家门前过,时日一久.......”
秦墨眯着眼睛,这故事可真好听。
这神仙般的日子,不正是他追求的吗?
苏我幸子委屈极了,为什么不让她讲倭州番外?
倭州番外说的可是小墨用大道理教育小幸子的故事!
特有意思。
角落里,高要面红耳赤,脚都软了。
她知道,这一夜,又难捱了。
第二天,秦墨腰酸背痛的醒来。
“郎君,你怎么起这么早?”秦墨身边的李玉澜有些迷糊的问道。
“我去看看孩子,你多睡会儿!”秦墨在她额头上亲了一口,将自己身上的藕臂,都拉开。
昨晚讲故事讲的可晚了,大家都特疲惫,果然,大锅菜还是要少吃点。
私厨才能细水长流啊。
“哦!”
李玉澜困得不行,应了一声,重新休憩。
“主人,我伺候您更衣!”睡在床尾的苏我幸子抓住机会,连忙起来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