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里是秦墨的地盘,他这一鞭子下去,秦墨能整死他。
“你的人不懂礼数,老夫替你管教管教!”公孙无忌下马,看着李越,拱拱手,“微臣见过越王!”
虽然很不屑李越,但该有的礼数还是要到的。
“舅舅,您一路辛苦了,也别怪憨子跟守城将领,主要是为了防止叛逆搞事!”李越说道。
公孙无忌也是顺坡下驴,“臣能理解,只不过,他们如此盘查,难不成臣也是叛逆?”
秦墨撇撇嘴,问道:“查完了吗?”
“大都督,都查完了,没有异常!”守将回道。
“老夫能入城了吗?”公孙无忌暗暗在心里松口气的同时,表情也变得愤怒起来,“如果你还觉得不够,我们可以把衣服多脱了,但这件事,我一定会奏告陛下!”
“你要脱衣服?”秦墨摸了摸下巴,“也不是不可以,来人,帮国舅脱衣服!”
此话一出,所有人都懵了。
公孙无忌差点没被自己口水给呛死。
他就随口一说,这狗日的居然打蛇上棍了。
守将也是一脸尴尬,这是要把公孙无忌得罪死啊。
“秦墨,你不要太过分!”公孙无忌怒声道。
“国舅,是你自己说的,怎么成我过分了?”秦墨叹了口气,“再说了。你是查完了,但是你的马还没查呢!”
闻言,公孙无忌浑身直冒冷汗,“秦墨,你要整我直说,没必要拐弯抹角的!
但是你要搞清楚,我是奉旨而来!”
跟着公孙无忌一起来的人,都纷纷把手放在了刀柄上。
“国舅,瞧把你吓得,我说着玩的。”秦墨勾住公孙无忌的脖子,“外面太热了,去大都督府,喝点冰镇酸梅汤解暑。
那个谁,把国舅他们的马全都拉走!”
“卑职没有看清,箭矢射进来的时候,周围都没人,不过卑职已经全城戒备了!”那守将神情显然有些紧张。
“憨子,先看看信里写了什么。”李越说道。
“这信,是熟人写的,不用紧张。”秦墨冲着守将摆摆手,“不用戒备,免得吓坏百姓。”
守将很诧异,既是熟人写的,为什么不直接进来,为何要放飞箭?
但秦墨这么说,他也不敢问,只得撤了戒备。
“谁啊,哪位熟人写的?”李越问道:“我认识不?”
“行了,你继续跟他们商谈,我去去就来!”秦墨来到后院,拆开了信封,看完了信中的内容,满是惊骇,“师姐,你既然一直在暗中跟着我,又为什么不出现?
我已经找了你快两年了,难道要让我找到天荒地老吗?”
妙云是他的法号,会这么称呼他的人,只有方莼。
而且,这字迹,一看就是她用左手写出来的。
掩耳盗铃。
秦墨从后院冲了出去,“师姐,你出来啊,我有好多好多话想跟你说。
女魔头,你忒变态了,跟了我一年多了,是不是天天偷看我洗澡,睡觉?
臭不要脸的,你出来啊,我让你看个够!”
暗中,方莼听到秦墨的话,攥着粉拳,“大混球,都是开山做祖的人了,还是半点没变。
谁要偷看你洗澡,不要脸!”
“师姐,你出来啊,没有你我可怎么活!”秦墨来回跑着,“师姐......”
方莼看着失魂落魄的秦墨,也是眼眶微红。
可想到还有许多敌人躲在暗处,要伤害秦墨。
她硬起心肠,转身消失在胡同尽头。
“少爷,你别难过,那臭女冠既然出现了,肯定还会再露面的!”高要见秦墨这样,心里也特不是滋味。
这一年多,秦墨时常挂念方莼。
就连她都觉得有些无趣了,那臭女冠虽然老爱欺负少爷,可对少爷也是真心的好。
她想,如果方莼再回到少爷身边,欺负少爷的时候,她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最多......打架的时候不动刀。
秦墨叹了口气,原以为方莼真的远走天涯了,现在看,她没有走远,只是躲在自己看不见的角落里。
这个狠心的女人,都不想他吗?
既然她现身,那就想办法逼她出来。
......
而此时,苍梧郡外的村落里,无舌跪在上,给小孩儿骑大马,把小孩逗得咯咯笑。
“干爹,你别这么宠他,到时候该把他给宠坏了。”萧鱼柔说道。
“公主,这可是咱大周最后一根苗了,若是周皇帝还在,不知有多疼这个孙孙。”无舌今年五十了,一直作为影子活着。
看到孩子,打心底的喜欢,萧鱼柔认他做干爹,这孩子,就是他干孙孙,他自然是宠的。
“快下来,别累坏你干外祖!”萧鱼柔将孩子抱起来。
别看着小鬼头小,可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