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不至于发配。”
“八字都没一撇的事情,说什么呢?”胡红玉道。
“夫人,我在家都闲的不行,要不,你让我上街听听书,打打麻将?”
“你休想!”
胡红玉一掌拍在凉亭的柱子上,“你想死就出去,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出去作甚,那些狐媚子就有那么好看吗?不听她们唱歌会死吗?
你要想听,老娘唱给你听!”
柳成虎看着柱子上那个轮廓分明的巴掌印,这一掌要是打在自己身上,估计要躺好几个月,不划算。
“夫人,你误会了,我真不是去看那个什么赵大家唱歌,我都一把年纪了,那里受得了那种刺激!”柳成虎悻悻一笑。
胡红玉冷哼一声,转身就走,进到房间,打开衣柜,看着女儿送她的别急,纠结的要命。
虽然这个别急京城很流行,但是她内心保守的很,总感觉这种奇装异服,很变扭。
但是一想到爱在家里呆着的柳成虎,天天找借口出去溜达,她就有一种危机感。
一咬牙,拿过一套,转身走到了屏风后面。
而此时,前不久刚开张的大京城歌舞厅外,排满了人。
短短几天时间,就成了京城争先谈论的话题。
有人说,这个舞厅庸俗,不堪入目。
骂的特别狠。
但是一听唱歌的是消失大半年的赵大家。
这个舞厅顿时就变得高大上了。
读书人喜欢听曲儿,怎么了?
读书人喜欢交流文学,怎么了?
读书人喜欢的事儿,那叫附庸风雅!
李越大为震撼,他听了不少人阐述过这问题。
无非就是亲贤明,远小人,善国事,体察百姓,则为明君。
但是李世隆的对用人之道的阐述,却是他从来没有听过的。
乍一听,好像有些问题,可细细一想,这不就是十分高明的帝王心术吗。
李世隆也没催促,任由李越消化。
好一会儿,他才开口,“你学到了什么?”
李越回过神来,有一种醍醐灌顶的感觉,“知人善用,乃王道,黑猫白猫,只要能抓老鼠,就是好猫!”
“比喻倒也恰当!”李世隆赞赏道。
这话是秦墨说的,李越只不过现学现用,他站直了身子,“谢父皇教诲,儿臣定要当一个为君父分忧,与国有用的人!”
李世隆是越看越满意,虽然他内心已经偏向李越,可新法之始,还是要给其他人一些机会的。
而且,他正直春秋鼎盛,上面还有太上皇。
虽然很想实现老中青,三代君王共治天下的盛举,但还是要考虑现实。
要开好这个头,给后代子孙打个样。
“下去吧,去给你母后,皇爷爷请安再出宫!”
“是,父皇!”
李越离开太极宫,来到了甘露殿,也是一通劝慰,毕竟公孙皇后待他们这些孩子,都是极好的。
也不曾压迫他的母妃,所以,他内心是十分尊重公孙皇后的。
离开立政殿后,李越来到了大安宫,“孙儿越,参见皇爷爷!”
李源看着和自己年轻时有八成相似的李越,也是眉开眼笑,“成熟了,看起来也干练了,有爷年轻时几分神采!”
“多谢皇爷爷夸赞!”
“起来,这次回来就不走了吧?”李源将李越拉起来。
“还不清楚,不过西北应该是不用去了。”李越说道。
“你小子在西北做的事情,爷都知道了,还不错,之前你爹还跑过来跟我说了这事。”
李越挠了挠头,“就做了点力所能及的事情,也没什么!”
“对咯,这天下都是咱们老李家的,给自家办事,还谈什么功劳。”李源满意的点点头,“当初爷给你的佩剑还在吧?”
“在呢!”
李越连忙取下腰间的龙渊。
李源拿过,抽出宝剑,“血腥气挺重,没少杀人,不好,这龙渊是高风亮节之剑,是王者之剑。
要慎杀,知道不?”
李越急忙道:“是,孙儿谨遵皇爷爷教诲!”
“你别紧张,爷就随便说两句。”李源合上龙渊,丢给了李越,“剑是百兵之王,有双刃,能杀人,也能伤己!
要学会韬光养晦,蕴养气息,高风亮节之剑,并不是不杀人之剑,但是出鞘之时,只杀该杀之人。”
“孙儿明白!”李越反应了过来,这是在告诫他,不要天天带着龙渊招摇撞市,要让他韬光养晦。
新法对大家都是公平的,风头太盛并不是好事。
“回去后,孙儿定当将龙渊供奉,日日擦拭,明器见心!”
“孺子可教!”李源喜欢聪明的孩子,也许李越曾经不算聪明,但是现在,举手投足间,都自有一股气场。
势以成,要蕴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