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刚父皇叫我来的!”秦墨连忙给他倒茶,“老爷子,说书越来越有味道了,现在他们就爱听你说书!”
“那是!”李源骄傲的道:“现在爷每次出场,都能收上千两的打赏。对了景云,你能不能帮爷一个忙!”
“老爷子,你尽管吩咐!”
“哎,就是雪儿,爷想让她留下来,但是找不到好的理由!”
“就这事?”
秦墨想了想,说道:“说简单也简单,直接封她当郡主或者公主,或者赐婚,也可以留在大乾境内。”
“这也是个办法,但是我怕雪儿不同意,她毕竟是在吐蕃长大的!”李源苦着脸道。
“她不是跟七妹在一块,让七妹好好做做她的工作!”
“哎,也只能如此了,如果不行,你就劝劝她,她还挺听你的话的!”李源说道。
“行!”秦墨站了起来,“老爷子,我手上还有点事,先走了,这几天养好身子,阅兵那天可是要在城墙上站好久的!”
“爷知道了,你先别走!”李源打了个手势,魏忠让人抬了几箱银子过来,“这里有三万两,拿去用,城南的项目太耗钱了,路要修,房子也要建,都是功在当代,利在千秋的事情。
爷也知道,你一个人顶了很大压力,别太累,有什么困难,千万要跟爷说,别什么都一个人扛,知道不?”
“嘿,老余,你还别不服气,要是你的工坊能做出这些来,我也可以去你那里拿材料!”秦墨笑眯眯的道。
“胡说八道,老夫两袖清风,哪来的工坊!”余伯施哼了一声,“你贵为当朝驸马,又是六扇门都督,
“老余,给我上眼药是不?”秦墨不爽道:“行,那我不干了,小高,回去告诉他们,所有的工坊都停了,海底捞什么的都关门大吉,咱家又不是没钱花,至于受这气吗?”
高要躬身道:“是,少爷!”
说完,她就准备走。
“站住,小高,你家少爷犯浑,你也跟着犯浑?”程三斧急忙叫住了她,旋即看着余伯施道:“老余啊,你就是见不得别人好是不?
景云开工坊是偷还是抢了?他有利用自己手里的职权来中饱私囊吗?”
李存功也道:“这件事没什么好说的,城南的项目,百万之巨,朝廷哪里有钱,国库就三十多万两,还是陛下拨了一些银子,可绝大多数的钱都是景云自己出的。
他把这些钱用在自己身上不好?主路的修建,那都是景云掏的钱。
伯施,你不要人云亦云,说话的指责干事的,你是出了银子还是出了力了?
动动嘴皮子的事情谁不会干?”
余伯施被怼的哑口无言,李世隆也道:“臭小子,说你两句就撂挑子,这种习惯不能用,只要不贪墨,不以权谋私,就没事。
但是你要是贪墨,以权谋私,朕抽不死你!”
“呵,就国库那点银子,值得我贪墨?”秦墨切了一声,“老鼠进去了都要哭着出来。
我做了预算,城南教师坊,最少需要二百万银两,如果用罪犯,那还能省个几十万两。
京城所有道路,不下二百五十里,这又是三四十万两。
把朝廷卖了,都凑不出这么多钱银。”
杜敬明道:“近三百万两,你拿得出来?”
“拿不出也要想办法拿!”秦墨说道。
“那老夫好奇了,你是怎么拿出这二百多万两来的!”窦玄龄说道。
“怎么拿你不用管,肯定不是搜刮民脂民膏来的!”秦墨道:“不过我现在正在招商,不仅仅是水泥,我还弄了红砖,一块红砖一大乾通宝,虽然没有青砖细腻,但是胜在坚固便宜。
老余,你要是有兴趣,也可以找我聊聊,一个月不敢说多,让你赚个几千两还是可以的。”
余伯施嘴角一抽,一个月几千两不多?
一个月抵得上他一年所有的俸禄了。
“老杜,老窦,衡王,你们都可以参股的,原则上,我欢迎任何人参股!”
杜敬明道:“景云,你这是公开贿赂!”
“呵,父皇还在呢,我就是再傻也不会贿赂你们!”秦墨道:“朝廷没钱,你们去岁的俸禄都没发完吧?
说实话,在京城养一家老小真不容易,虽然朝廷俸禄还行,但是说实话,对你们而言还是少了。
来我这里入股,每个月都有分红,这样你们也不会想着贪墨,干活都有劲!”
不是秦墨傻,而是这块肉太大了,他一个人硬吃,吃不下。
还有一点,秦墨想把商税的事情落实,然后就是官绅一体纳粮了。
这话还没到说的时候,李世隆他都没说。
现在说这种话,没事找事!
程三斧疯狂的给秦墨使眼色,弄那么多人入股作甚,这不是分他的利润吗。
秦墨却假装没看见,“父皇,你觉得怎么样?”
“这会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