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郁家的过去再聊聊现在,可是能推出不少东西来。
魏伊人从京兆府出来,直接就回府了。
杨氏不是找软柿子捏吗?那就看看谁是软柿子!
郁旭在郁谨跟前杨氏不敢轻举妄动,拿着魏伊人撒气,那魏伊人就找郁润的麻烦。
左右,人家两口子一个是京兆府一个是吏部的,俩对一怎么也能收拾了。
为何官员之间都不想互相得罪,真的被穿小鞋,你根本是防不甚防!
杨氏不是厉害吗,你能挑唆着国舅出一次头,有本事你就挑唆着国舅将郁方这个儿子整死,大不了就正面硬刚,夫妻齐心,魏伊人还真不怕了。
要知道三姨娘还在那虎视眈眈,你要是真闹起来,你以为郁谨会放过郁旭?
也是魏伊人要出门,不然内宅里总得跟杨氏也过过法。
郁方还有事,今个晚点回来,不过还是给魏伊人送了消息,他亲自跑了一趟翰林院,别得不说,郁润今年年底肯定是升不了一点了。
一年白干!
郁方不知道他们怎么惹的魏伊人,可是魏伊人并不是爱斤斤计较的人,能让魏伊人这么惦记的,肯定是将魏伊人气的不轻。
郁方自然是撑腰的。
不将他降职,已经是看在自家兄弟的面上了。
魏伊人就知道,郁方懂得自己。
晚间,国舅又被杨氏给叫回来了。
郁润肯定很是委屈,回来就找杨氏诉苦,杨氏不管不顾,让下头的人不将国舅请回来誓不罢休。
国舅手里也有差事,回来的时候本来还不高兴的,一听次子的事,当下火冒三丈,官服都来不得及换,直接去找老太太。
“母亲,您看看方哥儿他们两口子做的叫什么事!”国舅本来是想去找郁方的,可派人一查,才知道郁方还没回来。
他这个做公爹的,总不好大晚上的冲进儿媳妇的院子吧,心里头憋屈,便就吵嚷到老太太跟前。
老太太正在用晚膳,一点都没受影响,甚至对于国舅絮叨的这些事,都不觉得惊讶。
“母亲您说说,魏氏如此小肚鸡肠,我不过就是说了她几句,她就挑唆这兄弟反目,简直就是个祸害。”国舅靠在椅子上,心口上下起伏。
看着,是气的不轻。
老太太慢条斯理的拿起帕子擦了擦嘴,“现在知道兄弟情深了,算计人家的时候,你们怎么不提?”
语调不急不缓,继续说道,“你该是清楚,到底拥有什么样的才能才配入府当幕僚?你们那些事,人家心中自是清楚。你扪心自问,润哥儿是否无辜?”
或者,人家牵扯的错了吗?
“娘。”国舅被说中心思,语气到底不如刚才的急躁,“不管如何,家丑不可外扬。”
你这么一闹,让外头的人不都得知道,他们兄弟不睦?
老太太冷哼了一声,也难得国舅能说句人话,从前的事暂且不提,只今日这事,你们是没外扬,就是把人关在门内蹉跎?
要是魏伊人听了国舅的话不出门,不一样耽误魏伊人的前程。
怎么就你儿子是国之栋梁,人家别人都是草包,不配提前程吗?
你既不顾情谊,人家为何还要上赶着?
老太太跟魏伊人说的那话,意思就是魏伊人看着办,该怎么做事就怎么做事,不必顾虑。
做人啊,都是相互体谅照拂,人家谁都不会单方面的去包容谁。
看国舅还有些不忿,老太太懒得听他多言,只是冷冷的打断了他的话,“是不是好日子过的太安稳了,你却忘了自己的本分?”
现在郁家可以说是正在鼎盛的时候,太后跟皇帝都是自己人,郁家办事自也不必如同从前小心翼翼。
国舅也确实放松了,办事都懒得过脑子了,光靠一股子冲动,想说什么便说什么。
“我年岁大了,从前不管你们夫妻之事,往后肯定也不会说,但是无论如何在我心中杨氏她算不了好儿媳,我若是像你这般事事找事,我不信你能过的上安稳日子!”将心比心,你不要听杨氏在那吹枕边风,就冒冒失失的过来发一顿脾气,你老是这样,人家郁方怎么过日子?
当然你可以说,当时就没看好魏氏,你要是死活不愿意,就拿着父亲的身份压郁方不让他迎娶魏伊人,这也就算了。
现在人都已经进门了,你一个公爹还想着参和,怎么,你让你儿子当过一次鳏夫不说,再当一次?
还是等着,老五都当爷爷了,郁方才找到合心意的人?
你要知道,做父母的就是为了让孩子过的好。儿子愿意,儿媳妇那就是好的。
“我不求你旁的,方哥儿也是你儿子,你心疼心疼他。”自从王氏不在后,郁方好些年都是一个人!
上一桩婚事,都知道郁方受委屈了,如今碰见个合心意的,便就为了让孩子高兴,便该将魏伊人当成一家人。
也别说兄弟不睦是魏伊人的错,要老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