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子啊,咱们终于能报陆家的仇了……”
陆云生声音嘶哑,带着压抑的怒火。
“师父,您说的是真的吗?”
顺子猛地抬头,脸上充满了激动。
他甚至忘记了平日里的谨慎和礼貌,直接跪倒在地,语气中带着几分颤抖。
“是啊,我操劳这么多年,就是为了有朝一日能重返这权力中心替我妻儿报仇,终于让咱们等到了!”
陆云生声音颤抖,眼中泛着泪光。
他猛地站起身,将顺子从地上扶起来,语气里带着几分难以掩饰的激动。
“顺子,你记住了,这次我们要做的不仅仅是报仇,我们要让整个皇室为他们的罪行付出代价!我要让他们血债血偿!”
顺子此时也抑制不住内心的激动,他紧握着拳头,低声说道。
“师父,您放心,徒儿一定竭尽全力,协助师父完成复仇大计!”
陆云生点了点头,眼中精光闪烁。
他指着墙壁上的画,那是他妻子和孩子生前的画像,上面写着他们的名字,以及他们被害的经过。
“你记住他们的模样,记住他们的名字,记住他们惨死的样子!”
陆云生指着画像,语气冰冷地说道。
“我们要用他们的鲜血,将整个皇室染成红色!”
顺子重重的点了点头,他紧紧地盯着画像,眼中充满了仇恨。
陆云生平复好自己的心情后,对着顺子说道。
“你去彩!”
顺子抱拳说道。
“是,师父!”
说罢,便转身告退。
顺子离开后,陆云生重新坐回躺椅上。
他眯起眼睛,脑海中浮现出周淳那张年轻的脸庞,心中想道。
这小子虽然年轻,但眼神却十分锐利。
那是一种经过无数磨砺后的沉稳,并非一般的少年郎所能拥有。
更让陆云生惊讶的是,周淳的谈吐举止都透着一股子与年龄不符的自信,似乎早已看透了世间百态。
陆云生很清楚,这种自信并非是狂妄自大,而是源于对自身实力的绝对掌控。
“此子,必成大器。”
陆云生喃喃自语。
他不禁想起当初自己初入朝堂时的意气风发。
那时的陆云生也曾以为自己能够改变一切,却没想到现实总是残酷的。
最终他还是跌入了权力的深渊,失去了所有的亲人。
陆云生想到这里,眼底厉色一闪。
他不会再重蹈覆辙,也不会再相信任何人!
……
周淳和汝南王离开后,便吩咐手下人开始散播消息。
他们找来京城里最擅长传话的街坊,给了一袋银子,嘱咐道。
“你们给我把文宛居吹上天,就说他们是最厉害的戏班子,是达官显贵们最爱看的。你们就说,文宛居的戏班子,那简直是天下一绝,无人能及!”
那些街坊们见了一袋银子,顿时眼睛都亮了。
他们哪管什么天下一绝,谁有银子谁是爹,反正他们就是负责传话的。
于是,这些街坊一边领着银子,一边在街上大声嚷嚷着。
“文宛居的戏班子,那可是京城里最厉害的,听说那些达官显贵们都爱看他们的戏呢!他们唱的戏啊,那简直是神仙下凡,比仙女跳舞还要好看!”
这消息一传十,十传百,很快便传遍了整个京城。
京城里的人们开始议论纷纷。
有说文宛居的戏班子是天下一绝,也有说他们不过是靠着花言巧语博人眼球。
更有甚者甚至怀疑他们是不是用了什么妖术迷惑了那些达官显贵们。
这消息也传到了百酿楼。
王掌柜听闻后顿时喜笑颜开,激动地搓着手。
“这可真是天助我也!”
他最近正为二皇子让他找戏班子的事情发愁呢。
这几日,王掌柜为了给二皇子找戏班子可是费尽了心思。
可那些个戏班子一个个都眼高于顶,不是说自己唱的戏都是“天下一绝”,就是说自己要价高。
那些戏班子一个个都跟自己要价一样,好像不给个天价就对不起他们似的。
“这些个戏班子,一个个都眼高手低,还以为自己是什么了不起的人物!”
王掌柜气愤的骂道。
他心中不禁也开始埋怨起二皇子来。
自己一个掌柜,就给了他100两银子让他去安排。
这些戏班子们一个个都是要价几百两,他上哪去弄那么多钱?
难道自己要自掏腰包?
想到这里,王掌柜不禁小声嘟囔着。
“那二殿下也真是的,每日挣那么银子,多给点不就是了,至于那么抠吗?”
不过,这个文宛居听起来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