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川久和看着自已一身破烂衣服,和面前破烂的黄包车,微微皱眉。
金大勇指黄包车,一脸认真地说道:
“还有这个,这可是我从包车行老板那里借来的!”
梅川久和沉着脸,声音带着一丝危险,
“你该不会叫我拉着你吧…”
他冷着脸,拉着黄包车,心里郁郁。
金大勇一脸惬意的坐在车上,得意的晃着脑袋。
梅川久和安慰自已,他拿到这个宝藏,就可以疏通关系,彻底查清中井一郎他们的阴谋,甚至他自已也可以留下。
至于金大勇,他想到这里,眼底闪过一丝冷光,他和那个洛以宁都不能留,秘密之所以叫秘密,就是自已知道。
第二个人知道秘密,都不叫秘密。
金大勇坐在黄包车上,扶了扶墨镜,心里暗自得意,
“小样,我还治不了你!”
别以为金大勇看不出来,梅川久和这小子心里看不起他,金大勇心里冷笑,还是对于华国的文化,没学到位,不清楚人不可貌相。
谢无畏从渡边的车下来后,也没有离开,反而站在旁边和渡边刃吹牛。
两人正说着话,谢无畏目光一凝,发现一个可疑的黄包车车夫,这人的伪装比自已差远了。
梅川久和这伪装还差点意思,那比其他人白许多的皮肤一看就很突兀。
等他看到黄包车上的人,嘴角都抽搐一下,这金大勇胆子真不小,居然让梅川久和拉他。
“渡边股长,你看那个车夫有点可疑…”
渡边刃看过去,只看到一个黄包车的背影,他疑惑不解,
“是吗?”
谢无畏诧异地看向渡边刃,这家伙的视力差到这么地步了,五十米的人都看不清。
“我瞧着有些点像梅川久和…”
他话还没说完,渡边刃就蹿出去了。
梅川久和一回头看到渡边刃追击自已,连忙拉着黄包车狂跑,金大勇紧紧抓着把手,大声喊道:
“放下车,放下车!”
梅川久和丢下车,窜进巷子里,渡边刃也追了上去,忽视旁边乔装打扮后的金大勇。
金大勇下车后,揉着自已的肥腰,
“哎呀,早知道不耍梅川久和。”
而渡边刃回去,告诉中井一郎,中井一郎立马通知关野犬长。
“中井少佐,为了不夜长梦多,我们今晚就行动,一定不能叫梅川久和那个家伙破坏我们的计划!”
关野犬长说完后,直接找自已的岳父,很快浩光的宅子就落到他的手上。
这边梅川久和离开之后,对金大勇说的话深信不疑。
中井一郎的人盯着浩光大佐的宅子,宅子里面肯定有秘密,看来金大勇没有说假话。
金大勇回去还有些高兴,本以为还要费些功夫,没想到梅川自已送上门。
洛以宁抱着胳膊,站在楼上说道:
“真是好一出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金大勇冲着她哈哈大笑,
“我家心肝就是聪慧!”
“免了吧,和你们一块,我可担不起聪慧这两个字。”
那边梅川久和逃脱之后,就想到一件事。
这么多东西,他一个人很难搞定,这让他想起了一个朋友。
次日一早,他来到一个酒馆,找到一个脸上带着刀疤,穿着黑色和服的男人。
“逐浪君,好久不见!”
听到熟悉的声音,男人转过头,看到包裹得严严实实的梅川久和,很是诧异,
“梅川君,你怎么来这里了?”
逐浪琴介是个日本浪人,相当于社会上的地痞流氓,烧杀抢夺无恶不作,来华之后,更是犯下许多不可饶恕的事。
逐浪琴介见识到上海的繁华后,就不想离开,天天在各个酒馆鬼混,或者欺负老百姓搞点钱。
他心里也很诧异,虽然以前一起习武,但自从梅川久和从考上大学,他们就很少联系。
他只是名声不好的日本浪人,而梅川久和却成为受人尊敬的顾问教授。
“这次来找逐浪雄,是为了一件大事。”
听见梅川久和这么说,逐浪琴介放下手里的酒杯,他转头看向梅川久和。
“梅川君,你还是没忘记我们!”
梅川眼底闪过一丝阴霾,他从泥潭爬出来,现在又被打回原形,他低声说道:
梅川久和将宝藏的事说了出来,他低声说道:
“逐浪君,拜托了,这件事成功,就有足够的钱财,我们恢复大日本武士的荣耀!”
逐浪琴介听到这话,心里很是激动,
“梅川君,没想到你没有忘记我们这些兄弟,我现在就去召集那些闲散的浪人武士。”
日本浪人也是一大社会势力,他们无时无刻不渴望恢复他们的荣耀。
这个消息对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