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厉寻。
厉寻出现的时机太特殊,包括蔺季松,他们一朝见到阳光,就在人前乱蹦跶。
厉寻笑笑,“这能代表什么?大家都是生意人,生意场上的手段你见识的不比我少,何必这么大惊小怪,舒明峰愿意用百分之十的股份换我们的投资,很划算的买卖。”
薄宴沉勾唇,“是吗?那也就是说,你现在入股了舒氏,未来舒氏的债务也有你一份。”
不光债务,偷税漏税这种,也得让厉寻承担起来。
薄宴沉跟他身高不相上下,气势也不分伯仲。
但厉寻眼里没有半点温度,哪怕薄宴沉一刀解决了他,也不会有情绪波动。
厉寻胳膊微扭,轻松挣开制衡,他有足够的能力,只是在装。
“这一拳,我记着了,薄总,游戏才刚刚开始,接下来你要做好准备了。”
厉寻转身下楼。
赵苛气急,骂道,“狗东西,这么猖狂,我把他弄住。”
“回来,”薄宴沉眸光昏暗。
赵苛低声道,“他是蔺季松的人,所有的事,很可能都跟蔺季松有关,从陈江被杀到苏小姐外婆的事,还有老太太忽然昏迷,他在背后操控这一切,这个老东西道貌岸然,不知道还会做什么疯狂的事。”
就因为这样,才不能贸然跟他们撕破脸,在弄清楚他们目的之前,要徐徐图之。
产房里,苏眠打了麻药,还有意识。
剖腹产的时候,她从头顶的灯罩上都看到医生一层层的拉开她肚皮,切开宫,拿出了孩子。
然后是孩子微弱的哭声。
但现在,四周格外的安静,她什么都听不到,只觉得浑身发冷。
“怎么没声儿了?脸都紫了,打脚底板,快……”
“再来几下,重一点,还是不哭,羊水都挤出来了吗?”
“没心跳了,送去抢救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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