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要验证自己说的话,说完,用了力气。
薄宴沉皱眉,眼底迷离,鼻息还带着酒意,俊美的五官绷紧,表情既难受又舒服。
说不清想让她用力还是松一些。
代西娅回来,看到这么劲爆,“薄宴沉,你他妈是不是没人性啊,什么时候了还管不住自己兄弟。”
说完,有人拨开跟过来的保镖,气喘吁吁扶着门框,“谁说我兄弟没人性?”
顾行舟来得挺快,走路还跛着,跟代西娅撞在一起,温香软玉被他抱住。
软乎乎抵着他胸口,顾行舟僵了脸,舌头打结,“你偷袭我。”
代西娅嫌弃看着他,“有病,偷袭你不如亲我家养的旺财。”
说他不如狗,顾行舟脸都绿了。
苏眠松开手,整理好衣裙,装着什么都没发生,但腿被他亲软了,只能坐在沙发上伪装。
“正好顾老师来了,薄总,以后再见面,就当不认识,至于老夫人那边,我会跟她联系,说清楚,她老人家比你开明大度,应该会理解我。”
“还不走吗?”苏眠看他。
男人眼波汹涌,西裤有痕迹,是她坐出来的。
苏眠脸热心跳,别开脸不看,落在薄宴沉眼里,就是想跟他撇清关系。
“你跟你母亲,尽快收拾好东西,出国,如果你不愿意,就别怪我出手太难看,孩子别生在国内,舒澜会不开心。”
薄宴沉语气低哑,脸色恢复如初,缓解了会,反应消下去,就起身离开。
走得没有半点停顿。
苏眠捏紧手指,微垂下眼角,嘴里像吃了口黄连。
“我想在哪生就在哪生,你管不着,要是逼我,我让孩子管别人叫爸爸。”
心里苦,嘴还是硬。
薄宴沉神色阴到冰点。
出门后,看到顾行舟还在回味刚才那个拥抱,打断他,“还想再抱一次?”
“抱个屁,她胸口两团铅球,把我硌死了,兄弟,我跟你说个事,”顾行舟神情严肃,“老顾把你给的解药化验了,成分和材料都很稀缺,的确是边境那边会出现的,但我跟那边认识的人联系,让他们先留意一下,有消息通知我们,这样你就不用受制舒家,娶个不喜欢的女人。”
薄宴沉这些年的关系网,花了大钱维护,不是花架子。
在他知道是从边境黑市买的解药后,就启动人脉。
顾行舟刚说完。
一通外省电话打进来,“薄总是吧,你要的材料,我这儿有,但是要给我两个亿,不然我马上把所有的销毁,你奶奶可就真的永远沉睡下去,直到成一具干尸。”
薄宴沉冷了脸,顿几秒拒绝道,“打错电话了,我没有找什么材料。”
直接挂了。
顾行舟诧异,“为什么这么说,对方不是有材料吗?为了救老太太,两个亿你也能赚回来的。”
不是这样,事情没那么简单。
薄宴沉看向窗外夜色,黑沉沉,薄雾遮住月光星星,一片诡异。
“我刚让人去找材料,既然是稀缺的东西,怎么这么快找到,两个亿不算多,但我对外的身份,并不是薄宴沉,对方显然掌控了我们所有的行踪。”
顾行舟气急,“那怎么办?”
“舒家有解药,如果只是单纯让我娶舒澜,不用大费周章,绕这么大的弯子,我还在等,等他们露出更多马脚,”薄宴沉下楼,走到车前,朝远处看。
几道鬼祟的影子窜入夜色,消失不见。
……
次日,苏眠接到蔺季松的慰问,知道她外婆去世,蔺季松还让人送了帛金。
合作关系,能有这份心意已经很让人感谢。
“小苏,我的人说……你都快要生了?孩子父亲是谁,我认识吗?”他表示关心,“我记得你说过自己没结婚,单亲妈妈非常辛苦。”
苏眠被关心,鼻腔有点酸,“谢谢蔺老,不过都过去了。”
“这样吧,我在申城认识一些这方面的专家,我给你安排了地方,你来看看满不满意,”蔺季松说完,安排人来接她。
苏眠婉拒,“不麻烦您,我都订好了。”
蔺季松很热情,“实不相瞒,我女儿也从你这么大走过来的,当初也是被黄毛骗了,差点未婚先育,我深有感触,见不得你这样的女孩儿跟她一样吃苦。”
“你先看,不满意的话再去你预定的中心。”
老人家做事风火,半小时后,接她的人就在楼下等着。
再见到厉寻,他神色温和不少,“苏小姐,当心些。”
苏眠总不好叫人这么干等,“我说了不用的。”
“蔺老决定的事,很少有人能拒绝,他是好心,苏小姐何必驳了他的心意,以后大家还有合作往来。”
这就是敲打她,别不识抬举。
苏眠皱眉。
代西娅去公司处理点急事,发信息叮嘱她:薄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