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话,一屁股坐在地上,双目无神地喃喃自语道:“完了,全完了,这么大笔银子,怎么还得起啊!”
看着四虎失魂落魄的模样,秦爷朝身后的泼皮们挥手喊道:“小的们,欠债者还不起银子,按规矩,拿家中东西抵债,如果不够可拿欠债者家中人口抵债,去将四虎婆娘给老子抓起来,卖到青楼中,这等货色就算生了孩子,也能卖上一笔好价钱。”
三四名泼皮闻言立即冲进四虎家中,将吓得惊慌失措的少妇抓了起来,押着少妇来到秦爷面前,看着少妇白嫩的脸蛋,秦爷淫笑道:“身材婀娜有致,当真是个小家碧玉般的美人,可惜了,没嫁对人。”
四虎看到老婆被抓,立即扑了上去,抓住一名泼皮大喊道:“不要抓我老婆,欠的钱我一定会还的,秦爷求求你了!”
“还?”秦爷冷哼一声,冷冷地说道:“你用什么还,就你那家里的东西已经被你卖的差不多了,你以为你还是以前的地主家的少爷啊,扶不上墙的烂泥,没你老子,你啥也不是,滚开!”
秦爷一把将四虎甩到一边地上,上前踹了几脚,将四虎打的不敢再吱声,眼睁睁地看着老婆被秦爷手下的泼皮抓走。
“走!”达到目的后,秦爷色眯眯地看着花丫,恨不得立即带回家中蹂躏一番,而此刻花丫也吓得瑟瑟发抖,满脸惨白地任由秦爷等人抓着朝门外走去。
“不准抓我娘!”一个虎头虎脑的小男孩拿着一根木棍,挡在这群泼皮身前,看着花丫大声喊道:“娘,不要怕,虎子会救你的!”
秦爷看着四五岁的虎子挡在前面,顿时感到好玩,一抓抓住棍子,将虎子提了起来,笑着说道:“小子,不错哦!有点气魄,比你那怂包老爹强多了,来给老子当儿子,你娘老子就收为小妾,快点拜见为父吧!”
“呸!”虎子一口唾沫吐在秦爷脸上,一脸严肃认真地用稚嫩的声音喊道:“我才不认贼作父,你们欺负我爹娘,等我长大了要打死你们。”
听着虎子恶狠狠的话,秦爷眼中闪过一丝寒意,但考虑到围观人员众多,不好下手,遂将虎子丢到地上,冷哼一声,带着一群泼皮扬长而去,打算等无人的时候来斩草除根。
被重重摔在地上痛哼一声的虎子忍着痛从地上爬了起来,失望地看了还躺在地上双眼无神的父亲,转头朝着远处飞快地奔跑。
几分钟后,虎子来到王晓的大门前,用力地敲着门,高声喊道:“王大伯,开开门,我是虎子啊,王大伯,开开门!”
躺在院子中看天的王晓听到虎子的敲门声,起身打开了大门,看着浑身受伤的虎子,脸上的微笑瞬间冰寒起来。
来到院子中,虎子扑通一声跪在王晓身前,哭喊道:“王大伯,求你救救我娘,她被秦爷抓走了,要拿我娘抵我爹的赌债!”
王晓伸手扶起虎子,用灵力温和虎子身上的伤势,同时轻声开口说道:“虎子别急,把事情说清楚,具体是什么情况!”
虎子感觉身上暖洋洋的,之前摔伤的地方也不痛了,心中立即明白自己没有看错,王大伯确实是有大能力的高人,于是将事情的经过说了一遍。
听完虎子的话,王晓瞬间就明白这是一个地主家的傻儿子,在死了父亲之后,被一群泼皮盯上了,引诱四虎赌博,致使四虎败光了家中遗产,最后连父亲为他娶的老婆也被设局者夺走了。
“走吧!”王晓牵着虎子的手,淡淡地说道:“我们去接回你娘!”
虎子牵着王晓的大手,感觉满满的安全感充斥在心间,脸上露出微笑,心中的惊慌和恐惧也随之消散。
大手牵小手,王晓带着虎子,脚步沉稳地踏进了赌坊那昏暗而喧嚣的大厅,赌坊内烟雾缭绕,人声鼎沸,各式各样的赌桌错落有致,每一张桌子上都围满了人,或兴奋、或紧张地喊着、叫着,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混合着汗味、烟味和铜臭的气息,让人不由自主地感到一阵压抑。
王晓目光如炬,扫视了一圈后,径直走向了一张人声最为嘈杂的赌桌,那是一张轮盘赌桌,赌客们围着桌子,眼睛紧盯着快速旋转的轮盘,嘴里念念有词,王晓从容不迫地站定,从怀中掏出一把精致的筹码,轻轻放在桌上,瞬间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
“这位兄弟,看起来面生啊,想玩玩什么?”一个油头粉面的赌客斜着眼睛打量着王晓,语气中带着几分挑衅。
王晓微微一笑,没有理会他,而是直接对庄家说道:“开始吧。”
随着轮盘的缓缓旋转,王晓的眼神变得异常专注。他仿佛能够洞察每一个细微的动静,预测出轮盘停止时小球落下的位置,第一轮,他押中了红区,筹码翻倍;第二轮,他精准地猜中了单数,再次大获全胜。赌客们开始交头接耳,议论纷纷,而王晓却仿佛置身事外,神情自若。
几轮下来,王晓的筹码已经堆积如山,赌坊内的气氛也愈发紧张,那些原本轻视他的赌客们,此刻都屏息凝神,生怕错过任何一个细节,王晓的赌术高超得令人咋舌,他仿佛能够操控轮盘的命运,每一次下注都准确无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