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苏染汐猛的一个翻身.
趁着夏凛枭动情之际,她轻易将人掀翻在身下,“夏凛枭,我解不了你的药!”
夏凛枭眸色滚烫:“所以呢?”
这还要什么所以?
夏凛枭是被药傻了么?
苏染汐严肃道:“我没骗你!再不去找苏淮宁,你真的会死!难道你没发现自己的身体里气息开始乱了吗?”
不止如此。
夏凛枭明明因为情动而面色绯红,双眸染满了滚烫的情欲,可是唇色却青紫一片。
这是毒性发作的征兆。
夏凛枭危险地眯了眯眼睛,抓着他的手腕将人拉到自己面前,冷声质问道:“就算是名义上的,你也是我的妻子!有你这么迫不及待地将自己男人往别的女人怀里推的吗?你就一点都不难受吗?”
这一字一句掷地有声的质问,好像他多么委屈,而自己多么罪大恶极的。
一时间,看着夏凛枭控诉的眼神,苏染汐感觉自己跟那无良的青楼老鸨似的,硬生生要逼良为娼。
“你是不是入戏太深了?”苏染汐小心翼翼地戳了戳他胸口,指尖触感结实紧绷,满满的肌肉感,力量蓬勃。
指尖仿佛着了火,她连忙缩了缩手指,下意识拔高了声音,“咱俩是搭伙夫妻,我为什么要难受?你要是死了,我没了靠山,只能在京都单打独斗,这才是真的难受。”
“你!”夏凛枭气得嘴唇发白,眼神发黑,恨不得直接掐死这个没心没肺、只知道气死他的女人。
她还真是一点都不在意自己!
渣的光明正大!
无情的理直气壮!
被自己碰一下,她就这么不情愿?
夏凛枭突然冷冷笑了一声:“你不是说过,就冲本王的身材和姿色,你睡一睡也不亏吗?上一次,本王帮你解了药,这一次,该你帮本王了。”
“这怎么能混为一谈?我解不了……唔!”苏染汐还未说完,唇舌又被滚烫的气息完全堵住,带着迸发的怒意,难以抑制。
神经病!
好端端的怎么又生这么大的气?
睡一睡倒是不会掉块肉,但夏凛枭会睡掉这条小命……他是真傻还是假傻,居然拿自己的小命开玩笑?
周身萦绕着夏凛枭强大凌冽的气息,饶是苏染汐天生力气大,一时也无法将人挣开。
算了!
本来她只想看夏凛枭的笑话,让他知道自己被苏淮宁长久以来耍得有多惨……
可是,看现在的情况,她再不想法子,这人真的要疯了!
“夏凛枭……”苏染汐挣扎着夺回自己的呼吸,双膝抵着他的身子,奋力拉开两人的距离,“你别发疯了!我有法……”
还未说完,墨鹤就在外头敲门,小心翼翼道,“王爷,人已经抓到了。”
人?
什么人?
苏染汐眨了眨眼睛,很快反应过来,“你把大夫人抓过来了?”
“……看你这松了一口气的样子,就这么不情愿吗?”夏凛枭的脸色骤然一冷,满身的情潮褪得一干二净。
不等苏染汐回答,他冷着脸将人掀到一边,冷冷穿上衣裳下了床,“把人带进来。”
他不是不想听到苏染汐的回答,而是不敢。
她的答案,其实早就写在了脸上。
只是他不愿意承认——苏染汐的拒绝,只是因为今晚这个人是自己。
而苏染汐揉着手肘爬起来,气闷地看着夏凛枭生气的背影,愤愤地咬了咬牙:“什么人呐!”
谁还不是个受害者了?
苏淮宁做的妖……
夏凛枭跟她摆什么脸色?
这时,墨鹤打开门,小心翼翼地抬头往里看一眼,确定没有什么少儿不宜的画面,这才将五花大绑的大夫人带进来。
“跪下!”
“王爷都快死了,还在这里拽架子么?”大夫人扬起下巴,一身倨傲,冷漠的目光越过夏凛枭,冷冷看向苏染汐,“你还真是跟你那个狐媚子娘一样,一出生就会勾引男人,天生就是来克我们母女的!”
她犀利嫉妒的眼神透过苏染汐,仿佛在看当年的故人,语气充满了嘲讽:“没想到啊,王爷居然宁可死,都要死在你床上,果然是个不折不扣的狐狸精!”
“一般一般,大夏第三……多谢夸奖!”苏染汐对‘狐狸精’这个称号照单全收,“母亲,好久不见,您更加光彩照人了!看来,药王谷不禁擅长研究春药毒药,还擅长保养之道啊。只是你保养得这么好,所嫁非人也是打扮给瞎子看,何苦呢?”
当年,要不是药王谷和苏相一拍即合,沆瀣一气,以春无双的道行,绝对不至于死于非命。
她娘的死,大夫人也是仇人之一。
如今相府到了,苏淮宁也废了,没道理大夫人能够全身而退。
这些视生命如草芥的人……
一个个的,都该遭到应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