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手们面面相觑,讪讪地说:“家主,这家伙太狡猾了,确实有些本事……怕是已经跑远了。”家主
“废物!”宁蘅气得脸色骤变,一脚踹翻离得最近的管家:“区区京兆衙门,让你吓成这样?若是抓不到刚刚那个人,我就放干你的血……”
还没说完,苏相就带着一帮人浩浩荡荡地闯进来:“宁蘅,我女儿呢?”
“笑话!你找女儿就回自己家,上我家……”宁蘅讥讽的话还没说完,目光落在苏相身后的几位官员身上,登时面色一变:“你们?”
管家默默爬起来,小声说:“苏相还带了三司六部的主理官员,来者不善呐。”
“废物东西!下次传话,捡重点说!”宁蘅气得恨不得将管家也踹到‘黑洞’里埋了,不过强大的心理素质还是让他很快冷静下来:“苏相和诸位大人大驾光临,宁某有失远迎。”
他像是什么都没发生一般,“管家,速去备茶,将几位贵客请到正厅就座。”
苏相拦住宁蘅,脸色阴沉地看向不远处坍塌的院子:“少给我装疯卖傻!刚刚你们在围攻的人就是小汐的手下……”
他猛地攥住宁蘅的衣领:“你把小汐怎么样了?”
诸位大人立刻前来相劝。
宁蘅面不改色道:“苏染汐,死了!死得渣都不剩一粒。”
众人面色大惊,瞬间宛如吃了翔一般,望着宁蘅一脸的一言难尽。
“你!”苏相愣了一下,没想到他居然敢当面承认。
就算心里没有真的心疼苏染汐,可事关自己的颜面和声威,绝对不能就这么算了。
“宁蘅,你个老东西好大的胆子!小汐且不说是我女儿,更是堂堂战王妃,就算陛下要杀她,也得下旨公告天下,你算什么东西,竟敢私设陷阱诱杀战王妃?”
“我杀苏染汐,是因为她勾结南夷奸细,意图祸害我大夏江山。”宁蘅不紧不慢地说,“人证物证都在药楼,王爷和苏相若是想要讨说法,回头到了陛
南夷奸细?
苏相面色一沉,目光突然落在冒着黑烟的废墟之上——
“宁蘅,你当我是傻子吗?”他收回目光,攥紧拳头朝着宁蘅的脸上砸去。
“且不论你说的是真是假,我女儿不仅是战王妃,还是朝廷命官,除了陛下,任何人都没有对她生杀予夺的权力!你设计杀人,分明就是居心叵测,做贼心虚!”
苏相是文官,就算怒意当头,也不是宁蘅的对手,被他轻松地推了一个趔趄,里子面子全丢了。
“苏相!”其余人连忙跑过来搀扶,“没事吧?既然宁家主说手上有证据,不如现在就入宫去见陛下,相信是非黑白,自有定论。”
宁蘅掸了掸衣袖,不轻不重地说:“一旦苏染汐被定为南夷奸细,相府怕是也难辞其咎。苏相与其有这个闲心同我问罪,不如好好想想回头到了陛
“你休要胡说八道!我苏家满门忠良,绝不可能做出背叛大夏的荒唐事!”苏相气得脸色铁青。
苏染汐怎么这么没用?
她不是要跟自己联手对付宁蘅么?
怎么这么轻易就被人炸死了?
这就是她骄傲自大的下场!
死了也就罢了,居然还给苏家留下这么大一个烂摊子。
不行!
此事不能让自己一人扛下,必须把夏凛枭搅和进来,才能将苏氏一族的损失降到最低。
“宁蘅,你给我等着!”苏相一掸衣袖,冷冷扶着同僚的手站起身,“待我安置好女儿,立刻抓你去宫里问罪。”
他需要时间找人去通知夏凛枭,顺便确认一下苏染汐是不是真的死了?
宁蘅除去了心腹大患,也担心刚刚逃跑的铁十三回去找夏凛枭告状求援,是以没怎么管苏相这帮人。
“管家,好生招待诸位大人。”他摆摆手,大大方方的说,“既然要入宫争辩,我就先去准备好证据。”
药楼那边的人证必须确保万无一失,否则后续怕是会有些麻烦。
没想到苏染汐死了也要给自己找麻烦,居然说动了苏相来帮忙讨公道,还搞得这么声势浩大,狠狠打了他一个措手不及。
“家主,您是要亲自去药楼一趟吗?”心腹侍卫追上来,“苏相既然带人来了咱们这里,说明王妃……说明苏染汐早有准备,药楼那边也许还有埋伏,您这个时候过去怕是不妙。”
“有什么不妙的,我是去抓南夷奸细的,他们还能怎么埋伏?不过……就怕到时候他们暗中抢人……”宁蘅眯了眯眼睛,冷笑一声,“刘家不是正想办法找苏染汐和夏凛枭的麻烦吗?”
他突然脚步一顿:“现成的借口送到了眼皮子底下,他们一定会很乐意接下这个馅饼的。”
心腹侍卫眼睛一亮:“家主果然思虑周全。”
“立刻派人去毁了那个臭铁匠的铺子,全力追杀,一定要把他挫骨扬灰。”宁蘅心狠手辣道。
布置完任务之后,他朝着废墟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