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怎么来了?”苏染汐眼底闪过厌恶之色,讽刺地看着夏凛枭,“我说王爷怎么突然变成男德班代表了?原来是小情人过来了,你心虚啊?”
“闭嘴!你胡说什么?”夏凛枭越听越生气,这女人对自己的丈夫说出这种不着调的话还挺得意?
她就这么乐意看自己和苏淮宁‘情意绵绵’并且没心没肺地打趣起来了?
“我哪里胡说了?”苏染汐一看到苏淮宁就是一肚子气,前两天在相府没能拉她下水,这女人还敢找上门来?
再想到夏凛枭一碰上苏淮宁就是个顶级脑残恋爱脑,她瞬间觉得空气里都是硝烟味,禁不住拔高声音冷笑道:“你跟苏淮宁夜会宫中偷情的事儿传得沸沸扬扬的,我不过是实话实说,人家姑娘都找上门来了,你个大男人还跟我这儿害羞起来了?”
装什么装!
关禁闭这么久,夏凛枭怕是想死小心肝了吧?
真是奇怪——墨鹤明明知道苏淮宁的真面目了,为什么没有告诉夏凛枭?或者墨鹤说了真相,但夏凛枭这个顶级恋爱脑依然对苏淮宁不离不弃?
要真是这样,她得离夏凛枭远一点。
别被这一对脑残祸害了!
“苏染汐,你够了!”见她话说得这么难听,夏凛枭气得不轻,凶狠地瞪了她一眼,“你好歹出身相府,怎么满嘴污言秽语,一点大家闺秀的样子都没有?”
她那眼神!那语气!字里行间都拿自己当下流没规矩的登徒子看待,简直是对他人格的侮辱!
“你的大家闺秀在外面,赶紧去幽会吧,千万别来碍我的眼。”苏染汐一听这话,脑子都木了。
果然!
这家伙还真是一如既往地袒护苏淮宁,没有理由且没有立场。
她就多余跟这一对你侬我侬的脑残废话多说:“带上你的人,有多远走多远,我这刚铺好的汉白玉,别让苏淮宁的臭脚踩脏了。”
说完,苏染汐也不给夏凛枭发怒的机会,直接连人带轮椅把人推了出去,‘砰’一声狠狠摔上门。
眼不见为净!
“苏染汐,你给我把门打开!”夏凛枭恨不得一拳将门拆了,俊脸气得扭曲又可怕,吓得刚刚走到门口的苏淮宁都没敢靠近,“枭哥哥,汐妹妹惹你生气了吗?”
她定了定心神,走过来柔声道:“汐妹妹还是小孩子脾气,你大人有大量,身子又不爽利,别跟她一般见识了。”
夏凛枭不动声色地避开她靠过来的柔软身躯,皱了皱眉:“你怎么突然来了?外面的人干什么吃的,也不知道通报一声!”
门口的侍卫立刻吓得跪了一地:“王爷恕罪,属下没能拦住宁小姐……”
心里却是奇怪极了。
从前宁小姐在王府出入自由跟在自个儿家里似的,何时还需要通报这个环节了?
苏淮宁听到这话也僵了一下,不动声色地打量着夏凛枭,委屈道:“枭哥哥,你……你是不是心里还在怪我?”
夏凛枭怎么可能是这个态度?
之前爆炸的时候,他明明还以命相护的。
难道是他想起来爆炸之前的事,还是认定自己是下漓火毒的凶手?
“怪你什么?”夏凛枭面无表情地问。
“要不是我中了那漓火毒,危在旦夕,你也不会为了给我解毒就……”苏淮宁红着脸,手足无措地捏着衣摆,“枭哥哥,你放心!”
“我知道你当时是为了救我的命,如果不是你牺牲自己帮我驱散情热,我根本就等不到汐妹妹给我解毒那一刻,早就死在井底了。”
她一副善解人意还委曲求全的样子,“我不会逼你负责的,要不然我早就让父亲进宫请旨了。毕竟女子的名声何其重要……”
苏淮宁一边暗示两人有了夫妻之实,影响了自己身为女子的名声,一边又谨慎委屈地表明大度的立场,俨然是个楚楚可怜的受害者。
听得外头守门的侍卫都忍不住心酸怜惜——两人的夫妻之实若是都有了,王爷怎么还不把心上人娶回家呢?
“你跟我来。”夏凛枭眼底闪过一抹暗涌,带着苏淮宁去了书房,余光让墨鹤好生处理门口那帮不懂规矩的侍卫。
苏淮宁看着熟悉又陌生的书房,从前她倒是偶尔来给夏凛枭红袖添香,磨墨品诗,相处融洽。
只是不知道什么时候,夏凛枭的书房成了禁地,连她也不例外。
这一次,他居然带着自己来书房聊天……足以说明自己在夏凛枭心中的地位跟以前还是一样重要的。
苏淮宁眼底闪过一抹喜色,一进门就忍不住抱住夏凛枭的肩膀,“枭哥哥,我好怕,怕你因为这次的事再也不理我了。”
“宁儿,我们在井底真的有了肌肤之亲?”夏凛枭冷冷看着她,眼底没有一丝波澜。
苏淮宁心里咯噔一声。
他这话什么意思?怀疑自己的目的了?
当时夏凛枭明明昏迷过去,又伤得很重,再加上自己的漓火毒确实多撑